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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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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瑤見她走了,沉默地垂了垂眼,正準備進屋,腳步卻突然停了停。剛才,芙雪的下颌角上似乎有一抹紅痕,在她白皙的臉上尤為紮眼,如同潔白雪地裡的一支紅梅。

她是從二宗主那裡出來的……蘆瑤抿住嘴,不敢再深想下去。

月姬的那句“他喜歡那種腰細腿長、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卻冷不丁地在她腦海裡響起。遭了,她被月姬的話荼毒了。

“蘆瑤?”祁淵谟注意到了門口遲遲未進來的蘆瑤,出聲提醒道。

“二宗主。”蘆瑤回過神,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低着頭走向正坐在桌案後處理事務的楊末。

祁淵谟放下一卷厚厚的冊子:“怎麼隻有你回來了?月姬呢?”

“堂主……意外撞見了百裡氏的人,打算打探一番,要過些日子才回來。”蘆瑤斟酌了一下用詞,頗為老實地回道。

用楊末的腦子想了想,月姬那張臉立馬跳了出來 ,原來那日作為林大時碰上的“樂善好施”的女子就是合歡宗四位堂主之一的月姬。

看樣子,是月姬的老毛病犯了。可月姬向來我行我素慣了,除了宗主,沒人管得了她。

“百裡氏?”祁淵谟比她更清楚那是誰,想來那天月姬正是因為跟人跟丢了才碰上他和林尖,“無妨,随她去吧。”

再怎麼樣,月姬找人也不可能找到少林寺去。如果真找到少林寺去了,那……算她厲害。

蘆瑤本想說動二宗主,讓他派人把堂主帶回來。那畢竟是百裡氏,又豈是好惹的?但她沒想到二宗主是這副态度。

不過,不管她心裡如何惆怅,她都沒有再說什麼。她修為一般,還是靠走後門進的合歡宗,在宗裡的處境一直不尴不尬的。芙雪那樣的态度她習以為常,根本沒人把她當回事。她又怎麼能在楊末這裡說得上話呢?她有自知之明。

“怎麼?你擔心月姬?”祁淵谟觀察到她表情僵硬一瞬的變化,擱下毛筆,直截了當地問道。

蘆瑤意外極了,眼前這人竟像是什麼都知道。

“無需多慮,”祁淵谟說着合上眼前的冊子遞給她,“她性子雖急,分寸還是有的。”

蘆瑤忍不住心想,那是你不知道堂主如何在背後罵你。

楊末見她不動,意識到什麼,指尖慢慢撫過眼角,遮住了那片瑕疵,面上泛上一分冷意:“拿着,既然月姬不在,發放月銀的事就交給你了。”

蘆瑤反應過來,連忙雙手接過記錄着每個人月銀份額的冊子。二宗主平時待人親和,難得冷臉,眼睛直勾勾地掃過來時,讓人心驚膽戰。

二宗主終究是二宗主。

“是。”她略帶惶恐地回道。

但這時楊末又恢複了往日好說話的模樣,把庫房的鑰匙也一并給了她:“盡快去辦,莫要讓大家等急了。”

合歡宗雖沒有四月山莊财大氣粗,但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号的。宗裡每人每月都可以領到一定份額的銀子作為補貼。

祁淵谟想,很好,比他倒閉的前司有人性多了。

“對了,記得告訴芙雪,她的月銀減半。”蘆瑤走前,祁淵谟随口補充了一句。

蘆瑤卻莫名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絲戲谑。一時間,芙雪和二宗主之間發生了什麼變得愈發撲朔迷離。要說芙雪得罪了楊末,楊末看着也不像動了怒。

不敢在這裡久留,拿着冊子的蘆瑤邊思索邊往外走。

成功披上第三個馬甲的祁淵谟心态放平了很多。相比負債累累還要養小孩的林大、處境尴尬沒什麼實權的梁七,合歡宗二宗主這個身份居然算是不錯的。

既然合歡宗的賬都歸他管的話,那靈淵劍派欠合歡宗的一千兩銀子……甚至其他的欠債……

祁淵谟頓時想到了走捷徑的法子。

就在這個念頭閃現的一瞬間,他頭痛欲裂,像是有一根細長尖銳的銀針生生刺穿他的腦袋。

他立刻停下了這個危險的念頭。閉上眼,揉了揉眉心。

這次的懲罰在告訴他,他的這些身份目前都不認識,不能明晃晃地作弊,否則就亂套了。

祁淵谟認真想了想,他之前穿書的三個世界分别都隻有一個炮灰的身份。炮灰往往隻有達成慘死的結局才能從書中世界出去。出于對穿書員工的保護,他從那三本書裡出來後就開始淡忘裡面的經曆,特别是死時發生的事。

好在那三本書的經曆保留了他在書裡學來的各種技能,包括他自己一招一式練出來的武力值。這種武力值可以理解為某種魂力,為他如今的身份提供武力加成。同樣的,身體原本的内力越深厚,武力加成越厲害。

梁七不會武功,雙腿殘疾,哪怕祁淵谟自帶的武力值再高,也起不到太大作用。林大好一點,他劍術平平,所幸祁淵谟最擅長的就是劍術。楊末比前兩者要厲害,他貌醜卻身處格外看臉的合歡宗,隻好刻苦修煉内力,與那些天之驕子自然比不過,但至少在江湖上排個中等偏上還是可以的。

武力加成後,他如今幾乎能感知到合歡宗上下所有的動靜。用另外兩個身份經曆剛才的刺痛,他很難挨得住,但楊末卻可以很快恢複過來。

但這些對他如何更快地回家并沒有太多參考性。

除了不能直接走捷徑外,這個世界對劇情的偏離度倒是十分寬容。雖然每個重要劇情點必須經曆,比如他先前暫時避開了老郎中結果兜兜轉轉還是被拿走二兩銀子,但對劇情點如何完成的限制卻很少,比如本該在山上被打個半死實際僅受了一點傷,也沒有觸發警報。

不管怎麼說,眼下還是老老實實維持一下人設吧。現在維持得多一點,以後就能不用那麼努力了。

過了一個時辰,祁淵谟剛把一部分要緊的事務處理得差不多了,一位容貌清俊的男弟子着急忙慌地沖了進來。

“怎麼了?這麼慌張。”祁淵谟不緊不慢地理了理衣袖。甚至,他還可以磨會兒墨,再泡壺茶。

好在來人比較着急,沒看出祁淵谟是故意的,更沒工夫等他磨墨泡茶,直接推着他往外跑。

到了地方,裡三層外三層都圍滿了弟子,根本擠不進去。

男弟子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了一聲,和他的形象十分不相符:“都讓一讓,二宗主來了!”

弟子們吓了一跳,下意識讓出了一條路。

這回祁淵谟終于看清了裡面發生了什麼——幾位男弟子正在圍毆一個女子。

等他看清女子的樣貌,正是剛從他那裡離開沒多久的蘆瑤,他立刻擺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蘆瑤,怎麼是你?”

“你們幾個打她作甚?都忘了宗規嗎?”楊末沉下臉,沒戴面具,左臉的胎記愈發恐怖,幾乎和惡鬼無異。

幾人這才罵罵咧咧地停了手,最後不忘罵上一句:“賤人,手腳不幹淨,偷了我們的東西,還死不承認。”

蘆瑤滿身是傷地縮在地上,祁淵谟讓人把她扶起來,可衆人卻退開一步,全場竟無一人願意幫忙。

雖然有他設計的成分在,但他并不贊成用這種缺德的手段。

蘆瑤沉默地低着頭,幾乎要把頭埋進土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祁淵谟彎下腰,撿起了她腳邊的冊子,順帶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蘆瑤剛站起來,卻從他身旁彈開老遠,跟躲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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