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沒有立刻離開夏家,反而是住了在客房午休,得知夏知頁情況已經穩定後,敏感期将要結束之後才提出告辭。
晚霞的紅暈渲染天際之時,明鸢已經歸家,夏知頁也漸漸恢複意識,隻是體力還是有些不支。
夏父給夏知頁煮了香菇瘦肉粥,一勺一勺喂給他,一邊感慨,“這次還好有驚無險。”
夏知頁擡手摸了摸腺體結痂處,原本朦胧的記憶湧入腦海的同時,伴随着不知何處傳來檀香的氣息。
夏父察覺他神色有異,連忙問是否是不舒服。
一幕幕似真似夢的場景如同這檀香在一呼一吸間逐漸放大,夏知頁緊張地抓了抓被單,又不好意思突兀提出一個名字,于是隻好試探,“有Alpha來過我的房間嗎?”
“小鸢來過,是她給你做的臨時标記,你不記得了?”夏父眉心一跳。
夏知頁得到預料的印證,先松了一口氣,隻不過還有些難為情,“怎麼是她來了?”
“是你媽怕你挺不過去,有個Alpha以防萬一。”夏父準備再給夏知頁喂幾口粥,卻不料這番話倒讓夏知頁笑出來,怎麼聽來明鸢倒像是剛剛用完就被扔掉的那些玩具。
夏知頁低着頭自己舀了幾口粥,但更多時候是拿着勺子在粥裡打轉,想着某某人說要保持AO距離,結果還幫他臨時标記,口是心非的家夥!
哎呀,這次就不跟她計較了,還是姑且當她明鸢還是他夏知頁最好的朋友吧,畢竟也算救了他一命。
于是這天夏知頁睡得很安穩,不同于前幾天暗自生悶氣又有點點難過的狀态。
夢裡他主動去找明鸢,主動跟她“和好”。
然後夢中的情景開始逐漸讓夏知頁覺得不對勁—兩個人十指緊扣,十指緊扣沒關系,隻是證明他和鸢鸢關系很好,沒什麼。
再然後,濃重夜色中他看着天花闆,清晰地感受着那雙手劃過他的腺體,撫摸過他的肌膚……明鸢甚至開始咬他的耳垂。
夏知頁驚醒,然而眼前漆黑的場景仍未變換,讓他并沒有從夢中醒來的實感,反而為了确認立刻扭頭去看身側。還好,身側空無一人。
平複驚慌失措的心跳準備重新躺下時,他察覺到了内褲的濡濕感。
埋進被子裡紅了耳尖的夏知頁打算忽視一切,但沒過幾秒終究還是妥協地将褲子褪掉,但是卻發現自己還是可恥地因為那個夢心癢欲起。
“一錯再錯”的他偷偷把臉藏進枕頭裡絞緊了雙腿。
這回恍惚快感和困意交替迷亂間,仍然出現了一雙手,代替他撫摸,然而卻始終沒有出現清晰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