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回的夏知頁莽撞很多,上來就深深含住明鸢的唇肉,支支吾吾地含糊地說什麼,連明鸢也沒有聽清。
她反而擡眼望去對街的一盞路燈,人影匆匆像是帶了重影。
明鸢騙自己就當這是一場夢也好過此刻真實擁有,就可以不問緣由。隻是她越是麻痹自己,越是清醒地認識到夜景迷離也無法忽視緊緊相貼的溫度。
明鸢扶住要往後倒的夏知頁,什麼也沒說,扶着人送他回了酒店房間。
夏知頁倒在床上時已經進入睡眠,嘴裡嘟嘟囔囔不停。
明鸢隻開了床頭燈,如出一轍昏暗的燈光仿佛又回到剛剛,因此給夏知頁蓋好被子後的她維持着彎腰,看着那張睡顔,替他輕輕撥弄了他額間的碎發。
一如撫平自己微微泛起漣漪的心,面對經年暗戀的人的表白,誰也做不到風平浪靜,隻是明鸢所有的奔赴湧動早就困在了那晚的竹林石牆之間,未言明的也都随那晚的月藏在了烏雲後。
夏知頁酒醉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回想昨晚的表白,可惜記憶中斷在了親吻。
那到底鸢鸢有沒有答應他啊?
翻來覆去搜刮記憶無果的夏知頁在床上連連蹬腿,懊惱早知道就不喝那杯酒了。
不過很快,他就決定親自去找明鸢确認,還準備了愛心午餐。雖然不是他親手做的,但至少他也用心準備了,信心滿滿地去了公司。
明鸢接了夏知頁的電話下樓來接他,剛接過他手裡的飯盒,手臂就被他摟住甚至還要十指相扣,但是明鸢閉合的手指無聲地拒絕了。
夏知頁站在電梯廂裡戳了戳明鸢的手臂,明鸢看着上升的樓層數,沒有回應也沒有跟他聊天。
他就知道昨天表白失敗了。
不過出電梯的時候他就調整好心情了,越挫越勇嘛,追人總要拿出誠意和耐心。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于是兩人坐下吃飯時,夏知頁就戳着玉米粒,模樣誠懇看着明鸢,“鸢鸢,你能不能告訴我昨天表白失敗的原因,我可以好好改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