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小姐久久回不過神,他剛剛說了什麼?
要說最了解所長的人,當然是醫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這是醫生自己說的。
加上醫生确實很聰明,所以助手小姐一般不會懷疑醫生的判斷。
但這次也太離譜了吧。
幾乎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所長大人對這個少年的冷漠。
或許有喜愛,但是就像是對動物或者是對植物那種喜愛,如果威脅到了他的生命或者對“人”他也不會留情。
但是醫生卻說,或許他很相信少年,願意付出生命的信任。
助手小姐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騙人的吧?怎麼可能!
醫生看出了助手小姐不相信,他聳了聳肩不信就不信“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比如,所長大人有自己的判斷,也許書上大人其實十分的了解這種怪物的特性,然後輕易的分辨出了他們當中誰是真的。”
這個理由靠譜一點……
醫生嫌助手小姐的反應太過冷淡,決定加一把火“畢竟他可是毫不猶豫的将肯惪季扔出去解決問題呢,也許所長十分了解這種生物才這樣做的。”
“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所長大人幹的!”雖然之前因為直覺她一直都覺得是所長大人命令下去肯惪季才會這樣做。
但到底隻是懷疑,她原先是靠了一腔怒火才想着去找所長大人問清楚,但是現在她又沒了這個勇氣,醫生說他的壞話,她瞬間下意識地維護其所長大人。
“嘛嘛~這麼明顯你都沒看出來啊?”醫生調侃到,“畢竟連洘寂都說出了願意犧牲之類的你就不知道想一下為什麼?”
“畢竟誰都沒有通知他們兩個小孩,他們那時在訓練場,怎麼可能突然接到通知?還讓肯惪季拿着洘寂的通行證暢通無阻?要知道他們兩個一向不和。”醫生感慨。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無疑是所長透露了什麼,所以他們兩個才會那麼的嚴格執行,他們可是将所長大人的一切奉為聖旨。”
不同于助手小姐他更傾向于第1個可能,有很多時候所長大人對于他們好像十分的放心。
那種放心更像是本能,他們信賴着彼此,毫無底線的包容着對方。
同所長大人也很冷漠,他十分确定他們不會背叛他,所以信賴着對方,偏愛就是有恃無恐,沒有底線的在揮霍他們對他的信任,他相信,他們不會傷害他相對的他也不在乎他們會不會傷到自己。
好像這種偏愛唾手可得,對于他們來說,本身就已經不是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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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大人終于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現在基地也終于平靜下來了,雖然他現在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搞的鬼,可惜現在他們自己實在是太弱小了,至少要一個頂梁柱才行。
而那個頂梁柱當然也就是他的馬甲肯惪季了,這是他目前為止最有潛力的馬甲了。
樂滋滋的給馬甲安排了更大的訓練量,準備去看一下自己的馬甲,這個時候他的馬甲暈倒了不的過去做一場戲嗎?要不然那個人的戲怎麼收場呢?
既然是他們自己找上了門,那就不怪他,給他們造成一點小麻煩了吧?畢竟他們可是将輻射那種怪物都給放進來了。
在路上走着,突然之間被一個小孩撞到了。
那個小孩十分的調皮,還耍了一個鬼臉。
雖然可能身為本體,他不怎麼見過小孩,但是他的另一個馬甲肯惪季幾乎天天都能見到。
這個小孩是自願進實驗室的,而他也不需要參與什麼研究,頂多就是貢獻一些頭發指甲或者少量血液。
但是他是一個異能者,做過最多的事情當然是陪練了,而且是給自己的馬甲陪練。
一開始的時候他的馬甲打不過這個小孩,因為這個小孩的能力不低,而且又是空間力量的神出鬼沒,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逐步找到了規律,漸漸的也能打上一兩個來回,再過了一個月就幾乎小孩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那個小孩似乎整天都是笑嘻嘻的,有一天他問肯惪季的夢想。
畢竟他們天天待在一起,想不熟悉的人,漸漸的也開始聊一些關于自己的話題關系,也慢慢熟練起來。
有的時候還會一起去出任務。
“你不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嗎?你以前來自哪裡呀?”那個小孩睜的圓溜溜的眼睛好像十分的好奇。
肯惪季也不想就這麼敷衍了事,但是他是真的不清楚自己來自哪裡。
“外面的世界我沒有見過,不過我也不會很好奇,我來自哪裡的話我也不知道,我有記憶起就在這個研究所了。 ”
小孩定定的看着肯惪季,發自心裡都為他感到遺憾。
他本來應該擁有更光明的未來不是嗎?他那麼好那麼溫暖那麼的為他人着想,怎麼就會到這麼一個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