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星海光來的關系一夜之間突飛猛進,主要是源于我醉酒後輕薄了一下他的小臉蛋。
這是光來單方面的說辭,我本人對此事至今都毫無印象。
我這麼說的時候,光來警惕地看了過來,全身的毛欲炸未炸。
“不過确實像是我能幹出來的事情。”我從廚房裡倒了杯水出來,想了想,又說,“可以再來一次嗎?”
“你休想。”光來瞪着我。
“好吧。”我點了點頭。
為了不惹怒渡邊,我直到春天房租到期才搬過去和他一起住,搬家那天不知道為什麼來了好多阿德勒球隊的人,光來一臉神氣地宣布他有對象的消息,呆呆山和憨憨島很平淡地“噢”了一聲,很是配合地鼓了掌:“恭喜。”
晝神的哥哥舉着視頻通話中的手機,幸郎穿着醫院的值班服沒什麼生氣地哈哈兩下:“光來的雞屁股又翹到天上去了。”
福郎先生倒是吐槽道:“話說,這個場景不是半年前就已經發生過了嗎?”
“啊,那次。”影山沒什麼表情地回憶起來,“是搞錯了吧?”
他轉頭看我,我眨了眨眼:“為什麼問我?”
他皺了皺眉,用不太确定的語氣說:“不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嗎?”
在意識到我毫不知情時牛島及時過來阻止:“影山,那應該是不能說的。”
“啊是嗎?”
“嗯。”
“好的。”
他倆一起轉頭看向我,牛島若利舉起左手比了個不好意思的手勢,影山飛雄沖我點了點頭,解讀一下他倆的表情,應該是“就是你聽到的這麼回事”的意思。
但是最後我都沒能搞明白他們在說什麼,算了,就這樣吧。
後來我問起光來為什麼想到換發型,他起初不太願意說,我作勢要去嘬他的小臉蛋,他一把把我背身固定在懷裡,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聲音不情不願地從我腦袋上面飄出來:“哥哥說……太孩子氣了。”
喔,星海日朝,讨人厭的家夥。
“很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