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啊!能不能不要總是用這個詞來形容我?!”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總之不能用可愛來形容我!”
“好吧。”我不以為意,“不過會覺得喜歡的人可愛也很正常吧。”
光來哼了一聲不說話,我在他懷裡動了動,找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把頭窩了進去,午後安閑明澈的陽光将我們疊在一起的腳背曬得透亮,腦袋裡泛起的困倦像溫柔的浪湧。
他親了親我,我不知道那輕飄飄的吻是落在了頭發上還是哪裡,半夢半醒間聽到他問:“你喜歡哪個?”
唔,發膠用多了會秃頭……但羽毛球頭也很有意思……
“我喜歡光來。”我丢下這樣的一句話就自顧自沉入夢鄉。
再次醒來的時候,暮色低垂,蟬聲很遠,新買的空氣循環扇發出輕輕的聲響。
我動了動,腳尖觸碰到光來溫熱的皮膚,柔軟的空調毯也跟着微微起伏。
光來毛茸茸的海鷗腦袋蹭得我脖頸發癢,他無意識地攏了攏搭在我腰上的手,把頭埋得更深。
我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于是偷偷摸摸地轉身,試圖趁他睡着吸一吸我夢寐以求的小臉蛋。
光來就是在這時候突然清醒的。
“傻子。”他遊刃有餘地扣下我作案的雙手,聲音啞啞的,對我的小動作表達了不屑。
他的眼睛睜了又閉,呼吸淺淺,額頭輕輕摩挲着我的頭發醒神。
我越掙反被扣得越緊,直到海鷗終于又完整睜開琥珀色的眼睛,他半壓着我,姿态輕松猶有餘力,我卻動彈不得。
星海光來慢悠悠地俯下身嘬了一口我的臉蛋,在我面前笑得嚣張又欠揍:
“偷襲就應該這樣來才對。"
"你這個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