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提議?
他們兩個又有什麼小九九?
最後文榆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去睡覺啊。”
這一桌上的人,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牌,她是手上沒有牌的人,坐在這裡浪費時間。
文榆真的是困了,這一輪裝神弄鬼,她沒興趣。
“随時可以。”
邢惟還是一副好脾氣,“後面會越來越精彩哦,我是建議你不要錯過。”
文榆有點不信,邢惟覺得精彩的事情太多了,路邊長了幾顆狗尿菇他都要拿回家稀罕幾天。
在疑惑中,開始了第二輪。
這一次,酒瓶指向了沈文君。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冒險估計不是什麼好事情,莊文君選擇了真心話。
每個人提問一個問題。
明媚首先發問:“上一次性生活發生在多久之前?”
嘶——
文榆觀察大家的臉色,還算鎮定,但每個人臉上都透着八卦。
事情一但開了這個口,之後的問題都不可能簡單。
莊文君擡起頭,眉毛舒展開,回答道:“一年左右。”
嘶!
衆人皆是大吃一驚,隻有莊文君鎮定自若,“具體時間記不清了。”
明媚眼神中帶着酸楚,眼中含淚,“實話?”
“當然。”他笑道。
平地一聲驚雷,原來他們夫妻生活早就不和。
莊寒雨這個時候問:“為什麼離婚?”
之前兩口子裝睡,這一輪真的裝不下去了。
太勁爆了。
“出軌。”
他低下眼簾,隻留下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明媚卻一驚。
大壯:“誰?”
大家皆抱着看樂子的心态,等着回答。
莊文君猶豫,看向對面那人,“她。”
嘶!
莊寒雨徹底醒酒了,原來是女方出軌,怪不得淨身出戶,太勁爆了,她媽這都不說,不夠意思!
“你——”明媚突然暴起,邢惟眼疾手快,一把摁住,“别着急,一人一個問題,問過下一輪。”
明媚咬着嘴,真我見猶憐。
莊寒雨翻着白眼:裝貨。
輪到文榆,她也不知道問什麼,隻問了簡單的一個問題,“莊先生多高?”
“187.”
邢惟叫苦不疊,“文榆你太不夠意思了,這是真心話哎,你不要問百度貼吧就能問到的問題!”
文榆擺爛,“好了好了,下一輪!”
這一次王溪河、沈如亭沉默棄權。S
邢惟似乎沒玩夠,嘟囔着大家不配合。
酒瓶再次轉動,命運落在了明媚身上。
邢惟粲然一笑,“明小姐,你呢,你上一次和男人睡覺是什麼時候?”
大家耳朵再次豎起來。
明媚冷笑一聲,拿起身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她拒絕回答。
“啧不好玩。”
沈如亭大着肚子,坐在這裡難受,她想到什麼問道:“你說的莊總和文榆在一起嗎?”
她在指那條信息。
信息裡附帶了一張照片,文榆猜測是邢惟拍攝的,可是照片到了明媚手裡,那他們兩個人的聯系比看起來多得多。
“難道不是嗎?”
明媚眼角落淚,包含質疑。
文榆忍不住翻白眼,一來是困,二來這個女的看起來不大聰明的樣子。
“你出軌?”
莊寒雨問。
“和誰?”
大壯接着問。
明媚“呵呵”兩聲,喝下面前的兩杯酒。
态度很明顯。
文榆問:“為什麼說我們兩個在戀愛?”
明媚眼神在兩人身上徘徊。心如死灰,“别裝了,你送的字畫還在莊總家裡挂着呢,莊總還有很多你的東西,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
這一段話讓人聽得糊塗。
莊文君最終發問:“什麼字畫,還有什麼東西?”
文榆想到了那幾箱子的種子和标本。
但字畫,什麼字畫?
“裝什麼?兩人雙簧嗎?”
明媚再次喝完酒,雙眼通紅,狀似亡命鬼。
邢惟打斷:“這樣可不行啊,這酒不能讓她一個人喝了,老貴了!”
邢惟不滿他們不遵守遊戲規則,開始下一輪。
轉到了文榆。
邢惟問:“在場的人,你最喜歡誰?”
啧,小時候逃過了問最喜歡爸爸還是最喜歡媽媽的問題,沒想到這個年紀了,還要問這個問題。
“最喜歡你。”
文榆不耐煩地說,但邢惟高興地手舞足蹈,“我就知道!”
莊文君:“你認識時間最長的人是誰?”
莊文君的呼吸近在咫尺,文榆自然之道他在問什麼,他又補了一句,“網絡也算。”
意有所指。
莊文君認真看着她,“不能撒謊,撒謊會漏财。你腳下踩的可是一隻金蟾蜍。”
文榆不想回答,她的錢不可能漏掉,可她不想喝酒。
她也看着莊文君,後者在熱烈地期待着她的回答。
“我也嘗嘗酒吧。”
文榆決定,邢惟瞬間變了臉色,他以為肯定是自己認識文榆最久,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