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還是不太重要呢,必須加倍努力才行。
那其他人聽過她吐槽的心事嘛?會是誰呢?
溫知聲想起那些被他丢進垃圾桶的一堆情書,心裡莫名煩躁起來。
這些人裡,會不會有誰接近過她,或者見過她獨一無二燦爛的笑容呢?
無論是誰,他都有一種想把對方揍一頓的沖動,他隻是想獨占她而已,連帶着她的一切,他人不能窺見一絲一毫。
“那些情書都是喜歡你的男孩子寫的,有和他們其中的誰交往過嘛?”他忍住迫切想追問的欲望,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像是随口談論天氣那樣。
和誰交往。
“你希望我和他們中的誰交往?”施荔脫口而出。
如果可以,溫知聲想讓她的身邊隻出現他一個人,隻和他交往,和他一直在一起。
他壓下想把她強占有的欲望,嘴角扯起幾分冷意的笑,認真的說:“我當然希望你和我交往。”
和我交往……
施荔總覺得他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
“我們現在不就是嘛?”她硬着頭皮說。
他糾正她的話,“我們隻是結婚了,并沒有交往哦。”
施荔覺得都結婚了,交不交往也不重要了吧。
“上學的時候我們還沒有那麼熟,誰想到我們以後居然會結婚。”她偷偷地觀察他的神情,隻見他神色淡淡的目視着前方,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态。
“是啊,誰能想到。”他轉過身來,俯身與她拉近距離,細長指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互相對視,唇角彎起笑意,蠱惑般的嗓音響起,“結婚這麼久還沒聽你喊過老公,叫一聲來聽聽?”
喊老公……
施荔被他這麼直球的話給驚到了,眸子和他對視着,她能看到他眼底柔情的暖意,仿佛妖怪的法術,把她定住不能動彈,她嘗試着說話,可聲音卡在喉嚨裡面半天說不一個字,憋的臉通紅。
溫知聲看到她逐漸變紅的臉,慢慢松開她,擡手幫她整理了耳邊碎發,輕笑了幾聲安慰她:“沒關系,你現在不想喊也沒事,不過我會一直很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施荔慌亂移開目光看向别處,手指緊張的捏緊,掌心出了很多汗,她調整狀态,裝出随意自然的模樣,鎮定的說:“溫知聲,你調侃我。”
他故作委屈可憐的模樣,似笑非笑地凝望她,低聲解釋,為自己辯解:“我哪裡敢啊,老婆大人,既然你不喊叫,那我喊幾聲沒關系吧。”
老婆……
這兩個字就像瞬間綻放的煙花,在施荔的心頭猛然炸開,心髒都仿佛停止了跳動。
她沒有表現出來,假露愠怒之色,伸手要去捏溫知聲的臉。
“你就是調侃我。”
溫知聲沒有閃躲,任由她揉捏自己的臉頰,覺得她報複的差不多了,擡手把她的手從臉上拿下,指腹在她掌心輕輕揉搓,還貼心的問:“捏的累不累?”
而後又放到嘴邊輕啄了一下左手背,施荔想要收回手,被他緊握,他把那隻還沒親的右手背拉過來放到唇邊,邊親邊說:“兩隻手都要親一下,我可做不出偏心和冷落的事情,在我這裡都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