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在房間裡休息,是去了哪裡?
可惜他隻能看見這一處地方,家中的其餘地方他并未安裝設備,所以看不到,不能及時知曉她此刻正在做什麼。
看來有必要在其他地方安裝同樣的設備了,他想第一時間知曉她在家中的動态,以免錯過她最需要照顧關心的時刻。
車子已經停在門口,他退出觀看界面,恢複到手機主界面,而後按滅屏幕,擡腳朝裡走去。
走到門口就聽見一陣陣笑聲,除了施荔的還有其他人的,他有些陌生。
他視線掃視一圈,一眼鎖定施荔的身影,擡腳朝她走去。
施荔正在和鐘曉看喜劇電影,笑的前仰後合,一擡頭看見突然出現的溫知聲,她扭頭看了眼牆上挂的壁鐘。
這個點溫知聲就回來了,他哪天不是早出晚歸,這麼早回來确實少見。
鐘曉笑的合不攏嘴,瞧見溫知聲回來立馬閉了嘴,施荔結婚後她隻見過他幾次,對他的印象很深,給她的感覺是那種不平易近人、不太好相處的疏冷性格,一看就不好說話的那種。
她對溫知聲打了個招呼,溫知聲隻是簡單點頭回應,徑直走到施荔身邊坐下,低聲詢問她:“在看什麼?這麼高興。”
“我和鐘曉在看電影,你今天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她好奇問。
“忙完就回來了。”
溫知聲朝廚房走去,鐘曉瞧着人走了,立馬湊到施荔身邊小聲問:“你老公看着好兇,他平時也是這樣?”
“好兇?”施荔不可思議重複這兩個字,搖了搖頭,認真說:“哪裡兇了?他平時行為處事都是很随和的,脾氣也很溫和的,而且還體貼細心,認真的時候可能會有點嚴肅,根本不會兇任何人啊。”
她的一番話把鐘曉說懵了,她難道是看錯了。
鐘曉記得剛才和他不小心對視的時候,明明看到他眼底蘊含陰鸷的森冷眸子,如野獸般的野性仿佛要将她吞噬,她害怕的立馬移開目光。
她十分肯定絕對沒有看錯,可施荔卻說溫知聲是個随和體貼的人,可是怎麼看他都不像是一個好相處随和的人啊。
但剛才溫知聲和施荔的對話她也聽到了,确實是溫聲細語地,符合施荔所說的,那她也的确沒有看錯啊。
她滿臉疑惑,不知道是該懷疑自己的耳朵還是眼睛。
“你為什麼說他兇?”施荔不解,從她和溫知聲結婚以來,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從未改變過,不知道鐘曉為什麼會說他兇。
鐘曉總不能說她和溫知聲不小心對視了一眼,看到他眼神不對勁,就說他兇吧。
她随便編了個借口,“我剛剛就是看到他不說話的樣子,看起來有點高冷。”
溫知聲沒什麼表情的時候看着确實高冷,很容易被誤解難相處或者很兇,這一點施荔不容置疑,她點點頭算是認同鐘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