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那天剛好休沐,我一整天都在家中。”謝瑜給了個準話。
大伯大山哥離開後,謝瑜四人快速解決了晚飯,而後挨個洗漱,躺上 床休息。
此時,謝瑜和林安住的屋子裡。
林安潮熱期如期而至,房間裡不斷飄出清淺的甜香氣息。
“阿瑜……”
昏暗中,林安聲音低啞,輕喚着躺身旁的謝瑜,眸中湧動着情潮。
謝瑜見對方狀态不對,登時反應過來:“你潮熱期到了?”
林安沒用本音,他擔心謝瑜身體受不住:“嗯,好難受,身體像被火燒一樣……”
“現在好受些了麼?”謝瑜翻轉身子,面朝林安,單手擁住林安的腰。
二人距離很近,他感受到林安呼出來的氣息,帶着一股熱意,灑在他臉上。
林安側身,把腦袋埋進謝瑜頸窩裡,臉頰貼着謝瑜頸側,低低的喘息着。
“好一些了,但還是很難受。”
過了一會兒,他低語呢喃道:“阿瑜,好想要……”
謝瑜内心震蕩,抱着腰的猛地緊了緊,喉結滾動,啞聲拒絕:“不行!那事得成了親才能做的!”
他不能毀了林安!
林安仰了仰脖子,将胸膛往前遞送,貼着謝瑜的胸膛:“那你親親我吧,親親我……”
“好。”
謝瑜眸色深深,脖頸後仰,手摸索着林安的唇位,溫柔的把自己唇瓣送了上去。
微涼與灼熱碰撞,輕輕貼合了一會兒,濕滑便撬開那絲微涼縫隙,熱情的鑽了進去。
謝瑜心頭被激起了一絲熱意,清澈眼眸在林安的索吻下,浮起一層濃霧,變得幽暗危險。
過了一刻鐘。
林安似是覺着這種安撫還不夠,黑暗中精準的抓住了謝瑜的手腕,将其往下方帶去。
而後,松開了對謝瑜唇瓣的占據,從謝瑜口中退出,聲音嘶啞晦澀:“阿瑜……幫幫我……”
說完,趁着謝瑜沒反應過來,又急不可耐的闖入謝瑜微張的唇口。
夜色寂寥,人間喧鬧,欲與情一并瘋漲……
*
翌日清晨,暖陽融融,微風不燥。
林安謝瑜都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村中家家戶戶炊煙袅袅,隻有他們家靜悄悄,無人走動。
謝瑜林安房中,清淺的呼吸聲微不可聞,室内一片靜寂。
空氣裡充滿了鮮草清淺甜香氣息。
還有一股子淺淺的石楠花氣味,不仔細嗅,也辨識不出來。
大床上躺了兩具衣衫淩亂的身體,他們抵首相依,胸膛相貼,互相擁抱着彼此,腿也親昵的糾纏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不知過了多久,謝瑜率先睜開了眼睛。
潮熱期的林安粘人又霸道,昨夜拉着他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舍得還他自由。
到現在為止,他舌根處還不斷傳出酸麻感,舌頭也隐隐發疼,嘴唇更是脹痛得厲害。
依着昨夜林安的瘋狂程度,嘴唇肯定是紅腫了,今天還要去村塾授課,也不知道他的嘴唇能不能見人。
思索間,懷裡與他糾纏一起的人醒了,粘乎乎的把腦袋往他脖頸一側蹭啊蹭,他的腰也被一條手臂緊緊禁锢住。
謝瑜動了動身體,想起床穿衣,去廚房做早膳。
卻發覺林安把他纏得緊緊的,除了腦袋、嘴巴、手指,其他地方動彈不得。
謝瑜有些無奈,能動的手指戳了戳林安的後腰:“安郎,得起了。”
說完,又抿了抿腫痛的唇瓣,關心的問:“你潮熱期過了沒?現在還難受嗎?”
林安動了動腦袋,調整了一下位置。
溫熱的面頰輕輕貼着謝瑜的脖頸,聲音低沉嘶啞:“潮熱期七天,白日尚能忍耐,夜間難熬。”
阿瑜真好,昨兒夜裡……
是他初次進入潮熱期以來,過得最舒心愉悅的一夜。
想起了不可描述的畫面,林安沉冷的臉上浮現一抹绯紅,心口鼓動得厲害。
“阿瑜,你真好……”
謝瑜有些無奈,但還是溫聲回應:“我知道,你且起來。”
“阿瑜,不急,讓我再抱會兒……”
謝瑜擺爛了:由他去吧,反正抱着也不會掉二兩肉。
見謝瑜沒反應了,林安單手撐住身體,支起上半身,從發梢鼻尖到下颚,如同在看珍寶一般,細細的看着謝瑜好。
謝瑜直接閉眼裝睡:看吧,看吧,看膩味了也就不愛看了。
林安瞧見近在咫尺的白皙喉結,心念一轉,張嘴就把喉結輕輕咬住,輕輕舔 舐起來。
直至感受到異物的抵觸,他才得逞的松開嘴,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
一本正經的說:“得起了,不能餓着小承小予。”
床上,謝瑜耳尖紅透,雙腿支起,手抓皺了床單,半氣半羞的瞪了林安一記。
平日裡溫和的嗓音,在此刻變成了柔軟且色氣的喘息:“白天不準搞澀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