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此以往,隻會更加損傷身體。
搞澀澀雖說傷身,但隻要控制尺度,就不會有什麼壞影響。
可林安居然想着一刀切!
重要的是,不在床上,林安也能四處點火撩撥啊。
都在廚房搞了好幾回澀澀了……
睡不睡在一起,影響到林安對他搞澀澀麼?
不,隻會影響他睡覺罷了!
分床睡,想都别想!
絕對不能分床睡!
謝瑜轉身,手順勢往前一抓,拇指用力一摁,咬牙氣急道:“不用分床睡,你别勾我洩出來就成,手别亂摸,腿别亂蹭,我幫你的時候,你躺平享受,懂了麼?”
被扼住了要命之處,林安瞬間繃直了脖頸和腰背,身體向着背後的門闆倒下去,呻吟聲破唇而出:“嗯……啊!”
在寂靜的夜裡,那聲難抑的興奮低吟,色氣極了。
羞得天上星月閃躲起來,林間山野簌簌聲消失隐匿不可聞,叫人隻聽見那色氣輕吟聲,急促而紊亂的重重呼吸音。
“阿瑜……”
低啞克制的呢喃,從林安緊咬的唇齒中不斷洩出。
心裡記着謝瑜說過的話,他沒敢伸手去摸謝瑜。
但要害處傳出的興奮強如雷擊,空落落的手急需抓住些什麼,才能抵擋那開了閘似的興奮顫栗感。
謝瑜唇角微勾,壞心眼的柔聲蠱惑:“安郎~舒服嗎?”
“阿瑜……呃!呃!”
被謝瑜嗓音一激,林安極盡可能地繃直脖頸,下颌擡高再擡高,一聲聲壓抑到極緻的魅欲哼吟,随着急速起伏的胸膛,溢出唇齒。
喘息聲持續了一刻鐘之久。
謝瑜手酸得不行。
又過了一刻鐘……
謝瑜額頭冒汗,面露疑惑:“怎麼還不出來?”
林安手指扣緊門闆,被折磨得滿臉通紅,嗓音晦澀沙啞:“不、不知……”
“阿瑜……好難受……”
這樣下去也不行啊,安郎會被憋死的。
謝瑜咬了咬牙,想起前世看過的腐漫,手指顫抖着扯開了林安的腰帶,解下亵褲。
下蹲,張嘴……
又過了一刻鐘,可算是折騰出來了。
林安眉眼猩紅,渾身顫栗的靠在門上。
謝瑜含了一嘴,狼狽起身,竄出廚房。
徑直來到院門口,打開院門插削,走到水溝旁,彎着腰,吐掉含着的東西。
緩了緩勁兒,才站直身子,返回院中,走到水缸邊上,拿起水瓢往嘴裡倒了幾口清水漱口。
院門再次插上插削,小院再次回歸寂靜,與山林一道,陷入沉沉夜色之中。
兩人回屋後,雙雙躺到床上,一時靜默無言。
過了許久。
謝瑜手臂微動,不小心碰到了林安的腰。
接觸的那一瞬,手背像被針紮了一樣,刺撓得厲害。
這會兒油燈還點着,沒有熄滅,謝瑜立刻爬起身來,仔細瞧了瞧林安身上穿着的亵衣亵褲。
“你怎麼把這身丢箱底的底衣翻出來了?這布料差得很,紮人,你穿了不覺着刺撓嗎?”
林安嗓音黏糊低啞:“皮糙肉厚,已經感覺不到了。”
“阿瑜下回收衣裳,别放錯了位置,我日日都換底衣的。”
這兩件舊底衣是他前幾年換下的。
自從撿回謝瑜,他就把自己的新底衣讓給謝瑜穿,從箱底翻出那兩身打遍補丁的舊底衣穿。
這些日子來,他早已穿習慣了,沒覺得刺撓。
“你起來,把這身底衣換掉。”說完,謝瑜翻身下床,走到衣櫃前,推開衣櫃門,将林安衣裳最上方的雪白底衣拿下一套,再轉身回來,捧着底衣坐在床上。
林安聽話的坐起身來,想起方才謝瑜在廚房說過的話,擡手捂住了謝瑜的眼睛。
“阿瑜,先閉眼。我換完,你再睜眼。”
謝瑜把自己縫制的底衣往前一遞:“我中午給你縫的新底衣,已經洗了,曬過太陽。兩套新底衣都是你的,把舊的丢了吧,别穿了。”
林安收回手,拿過謝瑜遞來的新底衣,緩緩捧起,湊到鼻尖,閉眼嗅了好一會兒,才翻身下床。
舊底衣是系繩款,林安麻利的解了衣結,脫去舊底衣,将新底衣小心翼翼穿在身上。
瞧着身上沒有袖子,褲腿也短了半截的底衣,林安羞得面若雲霞,清冷的茶色眸子漾起粼粼水波。
“阿瑜,底衣怎的這般暴·露。”他雙手抱臂,腿輕輕地顫着。
謝瑜淡定解釋:“特意做給你夏日穿的,露胳臂露腿方便散熱,穿裡面外人瞧不見,不礙事的。”
“我好困,安郎,你快上床吧,我想休息了。”謝瑜抱着被子一角,緩緩閉上眼睛。
林安顫着聲:“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