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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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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浏覽着部門經理呈上來的項目策劃案,偶爾劍眉輕擰,眉宇間頓時散開一股獨屬于冬日的凜冽。

全然不知對面的小姑娘心思百轉千回,已經快在腦子裡寫好一本離譜又狗血的霸總小說。

林聽晚深知自己不是一個乖小孩,笃定醉酒後隻會比清醒的時候更瘋,眼巴巴地看着對面的人。

挺好奇的,她到底做了什麼。

“有話要說?”季琛放下手裡的平闆,擡眼,精準地捕捉到她的視線。

撞上男人的眼睛,林聽晚有種被抓包的感覺,但她沒有躲,坦然地回視。

“你不吃早飯嗎?”

——老天,她怎麼問了一個如此無關緊要的問題。

林聽晚從沒對自己這麼無語過。

季琛說:“吃過了。”

“哦,好吧。”林聽晚臉頰鼓鼓的,一直嚼嚼嚼。心想吃過了怎麼還坐在這裡,是等她吃完有話要說嗎?該不會這頓飯是她的斷頭飯吧。

想到這,她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不少。

有意無意地瞄他幾眼,又盯着他看了半天,她才意識到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是哪裡,“你臉怎麼了?”

他左半邊臉有一些淺淺的痕迹,像是什麼東西印上去的,印記若隐若現,怪怪的。

等到了想聽的話,季琛合上平闆,不疾不徐地擡眼:“林小姐掄得起酒瓶,也扇得了巴掌,厲害。”

口吻冷淡,似笑非笑,聽起來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林聽晚眨眨眼睛,茫然了好一會兒,嘴裡也不嚼嚼嚼了,擡手,指着自己,不可思議,“我幹的?”

季琛沒吭聲,平靜地看着她。眼神像是在說,不然呢?

林聽晚放下腸粉,擦擦嘴角,飛快道歉:“對不起。”

說着端起咖啡杯,心虛地推到他面前,“我這杯咖啡給你喝。”

她太知道自己什麼德行了,他也完全沒有騙她的必要。這道詭異斑駁的淺淡印記,看樣子是真的出自她的手。

抿唇,擡眸,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嘴角也癟了下去。

動作小心翼翼,态度帶着幾分讨好,張揚跋扈的性子在這一刻收斂了不少。腦袋上胡亂紮着丸子頭,翹出來幾根毛,透着亂糟糟的随性,模樣乖巧。

一看就是很會在長輩面前賣乖的小孩兒,随便幾個表情幾句話就能把長輩哄得開心,過年永遠拿最大的紅包。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這幅樣子,誰都很難對她說任何一句重話。

季琛把咖啡給她放回去:“晚飯有約嗎?”

不知道他突然問這個幹什麼,林聽晚實話實說:“沒有。”

“我約你。”季琛說,“五點,我來接你。”

“嗯?”林聽晚沒懂他什麼意思。

季琛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襯衫,把袖口放下來,扣好扣子。手指微屈,指骨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我們聊聊。”

林聽晚盯着他往外走的背影,咬住下唇,捉摸不透他的态度,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

該不會是她昨晚還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他要先禮後兵把她給了結了吧?

算了,反正要死,吃飽點再上路。

雙手捧着杯子喝了兩口咖啡,濃郁的香氣充斥在她的口腔,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酸度适中,苦度偏高,是她喜歡的口味。

她捏着杯子來回看了一圈,沒有找到咖啡的标簽貼。

誰家的咖啡啊,還挺好喝的。

季琛走出林宅,江總助已經在那輛邁巴赫旁邊等着了。他拎着黑色大衣,把鑰匙扔給他:“你開,我睡會兒。”

江總助接住鑰匙,替季琛拉開車門。

坐進後座,季琛把大衣放在一邊,瞥到副駕,說:“下午去給副駕車門裡側裝一個防撞泡沫。”

江總助剛關上主駕車門要系安全帶,聽見這話,下意識看了眼副駕車門。防撞泡沫?好端端的,裝什麼防撞泡沫?

“好的季總。”

他不理解,但他執行。

.

季琛走之後,林聽晚一點也沒有浪費他的好意,把早餐處理得幹幹淨淨,全進了她的肚子,咖啡一滴都沒有剩下。

收拾好桌面垃圾,她打算上樓睡一個回籠覺,屈炀的電話打了過來。

“祖宗,酒醒了?”屈炀問。

林聽晚正好有事要問他,敷衍應了一聲,反客為主:“我昨天在你的酒吧喝多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很努力地去回想了,也嘗試了用網上五花八門的奇怪方式把那段記憶找回來,根本沒有用。丢失的記憶和她的臉面一起,被扔在了星期六酒吧那個裝着長島冰茶的玻璃杯裡。

屈炀頓時拔高音量:“我還想問你呢!你和季琛什麼情況啊?昨晚是他來接你的。哦對,你給他的備注還是什麼……狗男人?三哥,狗男人?!”

季琛是他好友的親哥,盡管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面,但他對這位哥是有些崇拜濾鏡的,畢竟他的人生履曆精彩的很。

不是刻闆印象裡那種繼承人,在成為季氏的繼承人之前,季琛也是混迹在花花世界和名利場赫赫有名的大少爺。

人很狂,不服管,性子野。

雖然都是傳言,他沒見過,但這位哥的氣質擺在那裡,實在是難以忽視。所以有人以訛傳訛,有人敬而遠之,也有人趨之若鹜。

在他看來,林聽晚和季琛完全是兩種人,兩個世界、兩個圈子、兩條平行線,彼此間不會有任何交集。

林聽晚擡手揉了揉額角,宿醉的感覺沒有完全散去,她還是有點頭疼:“大老闆,知道我在你的酒吧掄了嶽辰,不知道掄完之後帶我走的人是季琛?你的消息也沒有那麼靈通嘛。唉——你昨晚給我喝的不會是假酒吧?我頭怎麼這麼疼。”

“自己有毛病别怪酒不行。”屈炀說,“我那些酒可貴了,你昨天喝了大幾千怎麼說?我這業績一天到晚就是你搞垮的。帶你走的人是季琛?這我還真沒聽說,可能你拿酒瓶掄人的卓越風姿更精彩一點吧。”

上樓鑽進衣帽間,林聽晚打開牆邊鑲嵌的燈帶。

她一年多沒有回來,林宅之前也不是她經常居住的地方,這裡的衣服不算多。她穿梭在衣帽間,挑選晚上和季琛吃飯要穿的衣服。

“你在幹嘛?怎麼不說話。”屈炀問。

林聽晚蹲在地上:“挑衣服。得罪了人,在想穿什麼能讓我看起來慘一點,讓對方大發慈悲,結果發現我的衣服都太漂亮了。最重要的是我人漂亮得不行,嘴巴打了這麼白的遮瑕都是一股病恹恹的破碎美,怎麼辦啊——”

屈炀:“……”

他真不該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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