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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請圖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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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範睦守狹目不安的模樣。

阿日斯蘭斟着熱茶,點頭道:“不義又如何,不拿下潼城關,當本王是來欣賞風景的嗎?”

“究竟是什麼人,難道那日蘇也沒辦法拿下嗎?”範睦守想到四舊部的傳聞,他是真的不願牽扯到荒海樓那地界。

阿日斯蘭搖頭:“對面那人身法比那日蘇要厲害,原本他們兩個打起來此消彼長的,沒個結果,但現在你也知道,那日蘇受傷了,結果就更不可預料了,而且本王沒耐心陪他玩了,快攻拿下,才是本王目前所求。”

範睦守聞言,眼神涼薄,想到那信紙上的言語,對縮短時間的渴求,他比阿日斯蘭隻會更甚。

阿日斯蘭起身來到範睦守身旁,遞上一張字條:“範公子應該比本王更着急,眼下本王需要你按照這上面準備一些珍寶,準備好之後,你跟本王一起去一個地方,你放心,很安全。”

“荒海樓?”範睦守捏緊手中紙張,瞳孔驟縮,沒想到真被他預料中了。

“是。”

範睦守面色不虞,按下心中驚駭:“你真是瘋了,北原四舊部慣會用一些秘術詭法,虐殺殘害北原的幼童百姓們,你們北原自己都人人喊打的四舊部,你卻還要用?”

“潼城關就在眼前,拿不下此關,本王和你的遭遇恐怕還不如北原四舊部!他們現在還能躲在荒海樓那種鬼地方,我們到時候要是能苟活,逃亡的地方唯恐還不如荒海樓!如今本王隻能孤注一擲了,畢竟誰也不想做階下囚和刀下魂。”

阿日斯蘭背着光亮,望着範睦守,仿佛一個沒有面孔的厲鬼。

範睦守沉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裡突兀起來,謀逆沒有他想的那麼容易。

每個人都堅守着自己腳下的無垢淨地,死咬着不肯松口。

可是他也想要自己的一片淨地,那麼隻好請有些人早點騰出位子了。

範睦守達成共識的朝阿日斯蘭開口:“王上打算請哪個舊部?依我所看,潼城關用不上四個舊部齊上陣,但王上若是找了其中一個,須得小心另外三個舊部聯合造反。”

“狼王圖雅。”

阿日斯蘭拂袖遞給範睦守一杯熱茶。

範睦守接過熱茶,掌中溫熱,心中卻泛起冷意,他沉下睫羽回道。

“四舊部鼎盛于阿古達木剛即位時,我聽說當時阿古達木并不敢驅逐他們,畢竟王座都還沒坐熱,下面的人一時半會兒也不太聽話,後來阿古達木勢力雄厚之後,便叫這四舊部終日躲在荒海樓那片荒域裡,再也不敢出來了。”

阿日斯蘭歎服範睦守的見識道:“如範公子所說,四舊部是我祖父在位時遺留下的隐患,是當時勢力最鼎盛的四個部族,其一是狼王圖雅,手裡有一根用狼骸做成的笛子,可以同時馭上千頭狼。”

範睦守想起傳言:“曾聽聞圖雅喜好屍體腐物,認為屍體最接近天神,常常會用屍煉毒,在你們北原時沒少殘害北原百姓,而且阿古達木在位時,圖雅還殺害北原的百姓做京觀之像,才叫阿古達木疑他有謀逆之心,将他也驅逐到了荒海樓。”

阿日斯蘭點頭喝了口熱茶:“沒錯,圖雅被驅逐之後,據說煉出了一種屍毒,遇傷口,傷口則潰爛不可醫治,而且他的狼群有戰鬥力,一狼可戰百人,有他在本王就可以擺脫這種鉗制的局面了。”

範睦守将杯中茶沫潑到炭火上,炭火發出‘嘶嘶’聲。

白氣蒸騰遮了範睦守雙眼。

範睦守神色不明的問道:“另外三個呢?”

“餘下其一是八面鬼,不知信了什麼術法,覺得幼童能續命,喜歡虐殺幼童,他的頭冠據說是用剛出生的八個嬰孩的頭骨打磨而成。”

“其二羅刹婆,好男色,在北原時抓了不少絕美男子,強迫他們與自己行苟且之事,據說還把當時最好看的男子的皮扒了,鋪在她的寶座上,至今還在用着。”

“最後一個是三毒怪,喜歡殺人是一毒,喜歡女色是二毒,喜歡錢财是三毒,他所在的地方,方圓百裡就沒有不被他玩弄的女子。”

範睦守聽完,咽了幾口熱茶,去着心中惡心:“這後三位确實一等一的令人惡心,我想這三個應該沒什麼勢力了,不然依照阿古達木的性格,他們怎麼可能活到荒海樓,應是錢财權力和那秘法巫術之類的全都交了出來,不過令我好奇的是,那骨笛如何還在圖雅手中?”

“的确如此,其實圖雅手中真正起作用的,是座下的玄蒼二狼罷了,玄蒼二狼為群狼之首,能馭玄蒼二狼則能馭群狼,骨笛不過是個信号罷了,狼是極其有靈性的動物,怎麼可能讓區區骨笛駕馭,阿古達木是得不到玄蒼二狼罷了,不然他怎麼可能放過。”

“如今看來是隻有狼王圖雅可以一試了,不過你并沒有提到狼王圖雅喜好錢财,為何讓我給他準備罕見的古金七寶器?”

“因為圖雅一直覺得自己是天神的孩子,認為自己是領了神的旨意降臨人間,七寶器是北原尊神的法器,見圖雅時帶去,或許能讓他快點答應助本王一臂之力。”

“的确是個狂妄的人。”範睦守勾唇,手指蹭着杯口,看着杯中水紋說道.

*

林沅璟身子好些後,趙封延戰死沙場的消息就再也瞞不住了。

悲傷之下,她原本已經好了大半的身子,突然比之前發作的更厲害。

她雙手發顫的端不住杯盞,渾身冰冷,身上卻又不停的冒着汗。

如今走起路來,腳步都發軟,好似踩在棉花上一般,整個人精氣神洩掉了大半。

還沒走幾步,就暈倒在了倚鳳宮門前,不得已又在榻上躺了五六日。

直到敬仁帝派來自己的禦醫。

才察覺出,林沅璟長時間處于擔憂、悲傷和驚恐地情緒下。

本就感染風寒的身子,眼下因情緒導緻津液和心血消耗過度,所以病情這才加重起來,傷及了根本。

禦醫連續施了幾天的針,林沅璟才慢慢醒來。

她卻心生愧疚,危難之際,敬仁帝和林沅琮忙于政事還要擔心自己。

心中又是悲傷又是自責。

這心便如燈油,時時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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