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清:“這是我的問題。”
韓鏡黎喝了一口水,怒氣沖沖的接着輸出。
韓鏡黎:“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你們兩個都有病。一個回避型人格,一個依賴性人格。供需關系永遠不平等。”
田可可:“什麼意思?”
韓鏡黎:“不合适的意思。”
肖清清:“其實我倆在一起的時候還挺好的,從來不吵架。”
韓鏡黎:“能不好嗎?他要幹什麼都行,你主打一個配合。這樣誰都行。”
田可可:“鏡黎行了行了,人家談戀愛合不合适他們倆最清楚。清清就是跟咱們發個牢騷。”
韓鏡黎:“哼”
肖清清:“鏡黎說的話,我也要考慮考慮了。”
韓鏡黎:“服務員加份豬腦。”
田可可歪着頭不解的看着她。
韓鏡黎:“給清清那個戀愛腦換個腦子。”
三人又笑了起來。
田可可又跟肖清清說起了她辭職的事兒。
肖清清:“鏡黎,可可都聽闫總的話辭職了,你怎麼不給她點一份豬腦?”
韓鏡黎:“她沒救了,我放棄。”
田可可:“滾蛋!”
肖清清:“對了,尼克的事兒進展怎麼樣了?”
韓鏡黎:“周五的時候已經到檢察院了,我也跟着律師去酒吧找了人證。但是沒什麼收獲。蔣律說不起訴的可能性很大。”
田可可:“你跟蔣律去的gay吧?”
韓鏡黎夾菜的筷子停了一下:“啊”
肖清清:“河流沒去?”
韓鏡黎:“去了……”
韓鏡黎又将送花和拒收的事情講了出來。
田可可:“呵呵,講重點寶貝。”
韓鏡黎放下筷子,喝口水。
韓鏡黎:“重點是,我腦子抽風聊閑人家。人家給我直球打得我措手不及。”
肖清清:“準備跟你你表白?”
韓鏡黎:“你是從哪個緯度分析出來,他能跟我表白的?”
田可可:“程嘉予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
韓鏡黎聳聳肩:“不知道啊。”
田可可:“不知道你送花?”
韓鏡黎:“看到花就想到他,習慣了。”
肖清清:“你不是戀愛腦,你是沒腦子。”
田可可:“你們談戀愛真麻煩,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算了呗。”
韓鏡黎:“程嘉予與我來說,是一種失敗。當年轟轟烈烈追了他一年。有一度我甚至覺得我們馬上就要在一起了,結果他轉身出國,不告而别。後來我想明白了,我着實也沒什麼身份要求他對我交代什麼。我在讀研究生的時候也幻想過,會再次遇見他。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種想法早就沒有了。在我覺得最不可能的時候我們又遇見了。最糟糕的時候,我還是很心動。”
韓鏡黎轉頭看着田可可和肖清清一臉要哭了的表情。
田可可:“好卑微。”
肖清清:“好可憐。”
韓鏡黎:“差不多得了。”
田可可:“既然心動,那你就行動啊!”
肖清清:“就是,阿拉丁神燈許願還要說出來呢。”
田可可:“你怕他不喜歡你?”
韓鏡黎:“不是,他喜歡不喜歡我是他的事兒。我怎麼做是我的事兒。”
肖清清:“自我。”
韓鏡黎:“想要的,我一定努力争取,失敗就重新再來。但是……”
田可可:“但是什麼啊?”
韓鏡黎:“程嘉予不一樣,再失敗一次,會要了我半條命的。”
田可可:“沒事兒,還有半條呢!”
韓鏡黎:“那半條,大四那年就給他了。”
肖清清&田可可:“哎”
韓鏡黎:“讓我再想想吧。想想最壞的結果我能不能承受。”
肖清清:“也不一定是最壞的結果吧?”
田可可:“就是!你這麼優秀。”
韓鏡黎:“你們要明白一個道理,喜歡一個人跟這個人是否優秀無關。”
田可可:“那你喜歡程嘉予什麼?”
韓鏡黎想了很久。
韓鏡黎:“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