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在被少年抓住手腕時,心中一緊,如機械般的轉過頭去,“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人(少年)怎麼莫名其妙的牽住他的手腕(前腿兒)?
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垂耳兔)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從未想過去傷害他(少年)。
甯晚秋搖搖頭,松開了握住他的手,意味深長地盯着阮蘇頭頂,心下了然。
隻見阮蘇飛奔似的逃向後廚,它差點以為……
之後與少年在咖啡館的交集甚少,或者說垂耳兔總是在若有若無的避着他。
疲憊一天,他躲藏在角落裡,一陣白光閃過,赫然從遠處瞧見隻灰白色的垂耳兔。
結束前,閻先生居然讓少年來教其他咖啡的做法,美名其曰的說是他懂的比較多,其中就有任務所需要的卡布奇諾。
垂耳兔被教的面紅耳赤,腦袋不禁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要湊的那麼近?
從背後握住他的手指,認真的模樣看上去有些入迷。
遠比想象中的複雜許多。
它躲避着走廊裡的人類,悄悄地溜回房間。
*
這幾日都在咖啡館打工,相比之前,垂耳兔的動作越發熟練,閻先生沒有可以教給它的東西了,于是成為邂逅的正式員工,每月會結算薪酬。
寂靜無聲的餐桌上,甯晚秋拿着筷子吃飯,盤子裡煎好的牛排冒着熱氣,切的很整齊。
垂耳兔被放在少年腳邊,懷裡揣着菜圃裡種的包菜葉,啃的美滋滋。
“甯甯,我問過黎醫生了。”一旁的甯烨放下餐具,擡頭望向他,“不如我們出去玩幾天,帶上abandon。”
“公司?”甯晚秋雖然沒有意見,但大哥他事務繁忙,為什麼?
甯烨甚是不再意的笑了笑,“我找了信任的人代替管理,不用擔心,出去就是要玩的開心。”
“可惜他們兩人前幾天出國了,把兩個電燈泡給抛之腦後。”
反正那個人也是免費的勞動力,拿來使喚使喚倒也無妨。
甯晚秋見此不再多言,不過之前和他約好的期限會延遲。
算了,那個東西被收進櫃子裡,閻川應該還留有。
以防萬一。
垂耳兔豎起耳朵聽少年他們的對話,不忘啃上一口,兩隻前腿兒捧着的蔬菜,腮幫子鼓鼓的。
“系統,記得幫我向閻先生請假。”
如同機械般地系統音,聽上去毫無波瀾,“沒問題,請宿主不要消極怠工。”
“怎麼可能?!”垂耳兔理直氣壯的反駁它,強行替自己辯解,“是少年他哥說要帶我一起去,還有咖啡館的工作的又不能同時兩邊跑。”
“那樣也太累了。”
系統被搪塞的說不出來話,所以它選擇繼續默不作聲,而這隻蠢兔子依然沒有發現什麼……
回到房間,甯晚秋簡單的收拾一下行李,日常用品那些倒是不用,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會去海邊,整個海灘都被買下來了,可以放松心情。
垂耳兔興高采烈的忍不住在床上來回打滾兒,它還是第一次接觸到任務以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