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傅夫人帶着傅家大少爺過來了,您看?”門外突然傳來助理的聲音,這在豪門圈裡是有目共睹的,兩家聯姻?
說白了,就是給那位病秧子少爺沖喜,真可惜……
不過,這也不是他一個小助理能夠八卦的。
“有事?”甯烨微微皺起眉頭,對于那位傅夫人甚是厭惡,而那個傅未清自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居然……
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助理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緣由,隻知道他們是來拜訪小少爺的,具體是因為什麼,就不知道了。
“讓他們去會客室。”甯晚秋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用眼神示意大哥,他會處理的。
甯烨無奈笑了笑,繼續批改文件,由着甯甯去了,雖然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二十分鐘後,會客室裡。
房間裡回響着高跟鞋踩踏聲,傅母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漬,尖銳地指甲緊握成拳,神色瞧上去甚是焦急,口中似是還念念有詞。
“未清,你給病…他打個電話。”
她張了張嘴,突然想起這裡人多口雜,硬生生的将“病殃子”咽回肚裡。
傅未清置若罔聞,不慌不忙地喝着茶水,仿佛對一切都漠不關心似的。
母親的要求?
甚至可以說是命令,他已經夠累了,不想再去插手什麼。
那晚回去,父親對自己失望透頂,而母親就像是個陌生人,連一句噓寒問暖都不曾施舍。
“傅未清,我現在是不是說話都不頂用了。”傅母的聲音頓時尖銳幾分,淚水花了她臉上的妝,“你還在埋怨我,當初抛下你和卿歌不管,可那是有苦衷的。”
“……”傅未清冷漠地盯着她看,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苦衷?”
“你…你不信我。”傅母情緒激動地用手指着他,竟然直接跌坐在地,瞧上去甚是狼狽不堪的模樣。
面對傅未清的質問很是心虛。
“做過什麼,自己清楚。”傅未清端坐在沙發上,手指交叉在胸前,黝黑的瞳孔緊盯着她,“母親?”
傅母慌張的連忙後退幾步,竟然有種被他看穿的錯覺,匆忙逃出會客廳,恰巧碰見迎面走來的甯晚秋,披上一層僞善的面具。
“您?”甯晚秋欲言又止,見她這幅狼狽的樣子,十有八九是和傅未清談崩了,倒是個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畢竟有筆賬,還沒和這位傅夫人算的一清二楚呢?!
“哎呦,家裡突然有點急事。”傅母故作不在意的捋了捋淩亂的發絲,強裝鎮定的看着他,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晚秋啊,我家未清可能正在氣頭上,你千萬别和他一般見識。”
“就因為一點瑣碎的小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回家要好好說叨說叨他。”
甯晚秋沒有選擇接過話茬,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欣賞這位拙劣的表演?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傅母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火急火燎的挎着包,正準備往外走。
蓦地,她突然折返回來,氣急敗壞地說道,“那個玩偶兔子,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專門騙冤大頭錢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明天找人來幫你趕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