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垂耳兔聽到甯晚秋的話怔愣了一瞬,他…他怎麼能這樣,雖然系統剛才判定它任務完成了,可垂耳兔依舊氣鼓鼓的,它表示自己生氣了,一點都不想理主角受了。
“生氣了?”甯晚秋斂下眼眸,意義不明的盯着垂耳兔,彎下腰親在了它的耳尖上,“明明是abandon不乖,自己偷跑出去,外面可是很危險的。”
垂耳兔紅了臉,這…這主角受怎麼還帶親兔的,難道他不嫌髒嘛?!
“作為懲罰,abandon今晚少吃一根胡蘿蔔,怎麼樣?”
甯晚秋看起來像是在同它商議,可垂耳兔知道,他無非是知道自己不會說話,故而氣自己的,可它有什麼辦法,卻也隻能由着他去了,不就是晚上少吃一根胡蘿蔔嘛!
忍忍就過去了。
甯晚秋輕笑出聲,捏了捏它毛茸茸的腮幫子,“同你說笑的,畢竟兔子養肥了,才更好吃。”
垂耳兔一臉震驚的盯着他,他…他居然還想吃自己,等它完成任務了,一定要離主角受遠遠的,它才不想要被吃掉。
察覺到垂耳兔想法的系統不禁為它惋惜一秒,隻是,主角受可不是要把這隻笨兔子給炖了,而是換了另一種吃法。
“你說,他會做我的秘書嗎?”甯晚秋低着頭,目不轉睛地盯着被他圈在懷裡的垂耳兔,眸底的陰鸷一閃而過,随即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呢喃,“他一定會高興的。”
高興個屁啊!
垂耳兔隻不過是想鬼鬼祟祟的完成個任務而已,任務完成了,但它為此也掉入了主角受的陷阱。
索性,甯晚秋沒有再提及,隻是安安靜靜的處理工作,甯烨并沒有折返回來,隻是神色匆匆的離開了,卻無瑕顧及甯甯。
垂耳兔趴在他的腿上昏昏欲睡,不知夢到了什麼,睡的甚是香甜。
甯晚秋将處理過的文件擱置一旁,将懷裡的垂耳兔輕輕放在桌子上,指尖來回磨砺着它的下颚,湊近了看,深不見底的眸子正盯着它。
蓦地,他輕笑出聲,刻意壓低了聲音湊近垂耳兔的耳畔,“abandon,可不要叫我失望啊!”
系統抖了抖身子,緊張的不敢說話,它甚至不敢出聲提醒宿主,因為這樣會有暴露自己的風險,系統不敢去賭。
萬一再發生……
許秘書敲過門,得不到回應的他隻能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眼便瞧見甯小少爺正逮着一隻兔子親,他撞破了老闆特殊的癖好會不會被開除?
秘書果然不是好當的,他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甯晚秋面不改色的将垂耳兔揣進懷裡,他剛剛不過是在确認一件事,想法已然被證實,但他看上去并不是很開心。
“甯小少爺,他已經在會客室等着了,您現在要去見嗎?”秘書識趣的隻字不提,隻道明了來意,又說道,“甯總說您不必委屈自己,他們還不需要犧牲您來達到目的,更何況甯小少爺的情況正在逐漸好轉,相信您會有徹底康複的那一天。”
甯晚秋聞言輕輕嗯了一聲,“帶我去見他。”
“是。”許秘書見狀讓出路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甯晚秋順手把垂耳兔塞進口袋裡,為了怕它憋着,把口袋露出來了一道縫隙。
許秘書替他推開門,恭敬的道,“您先進去,我去為您和客人沏上一杯熱茶。”
甯晚秋微微颔首,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一眼看見坐在那裡的傅未清,眉頭一挑,“訂婚宴的日子挑好了?”
“畢竟,可是要給你那位親愛的母親一份終身難忘的大禮。”
他似是想起了什麼,故作不經意的模樣,“說起來,你那位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再過幾日就要從國外飛回來,參加你的訂婚宴。”
“某人,可不要臨陣脫逃啊。”
“落得個滿盤皆輸的下場。”
傅未清蹙了蹙眉,嗤笑一聲,“不勞費心,比起這個甯小少爺不如想想該如何和你那位心上人好好解釋,不然……”
“人财兩空。”
垂耳兔興緻勃勃的聽着八卦,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臉上寫滿了好奇。
哇!主角攻的白月光,書中的描寫雖然隻有寥寥幾筆,垂耳兔想要去偷偷的瞧上一眼,可它混不進去訂婚宴。
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