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不過無所謂,既然你是巫師那就好辦了。你用那些所謂的魔法加快工作進程吧,我去送它找人。”
“找誰,别想對我撒謊。”
女人徹底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最終停在一個譏諷的笑容上,“怎麼?你想殺了我?”
“我不認為你會想嘗試那種痛苦?”他笑得肆意,抛去了之前若有若無的想法。一切溫情的氛圍都是鄧布利多那群人的手段,真實惡心的白魔法師。以為靠一個麻瓜就可以讓他回頭?那他絕對不會如他們所願,他要殺了她。
“随你,瘋子,記得太陽落山前把羊趕下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他,扭頭離開了,步伐不大,依舊穩健又平靜,絲毫不在意背後有一個想要她性命的人。
蠢貨。
巴蒂握着小臂,沒有魔杖,黑魔咒印是他無上的信仰與安全感。他會在主人的見證下,殺死這個麻瓜,撕破那群惡心的白魔法師陰謀。
他舔着齒間,對着她的背影念下了咒語,山坡地勢崎岖,一個“應聲落地”,一切都會結束。
他會獲得成功,回到主人身邊,走上那座榮耀的寶座,睥睨衆生。
缇希感受到歎了口氣,把瓶子卡在了皮帶上,試了下牢固度,翻身坐上了阿曼的高背。那記咒語打中了她,魔法的威力遠比她想象的小,她摔下阿曼的背,僅此而已。
她對這座山的掌控程度不是巴蒂·克勞奇可以想象的,想陰她,再回去重修一遍小學三年級吧。也不知道巫師有沒有小學三年級這個概念。
她甩甩頭,确認瓶子裡的鳥蛇安好,重新翻上阿曼的背,雙手摟住它的脖頸,任由它帶路,一路下沖。
至于巴蒂·克勞奇這個人,她另有别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