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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朵長滿花刺的玫瑰。
“咳,你走吧。”她不自然地皺着鼻子,視線望天,望地,就是不願意看他了。
“穆迪”冷笑一聲,哼了一句,扶着台子一瘸一拐朝門口走去。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清楚自己到底應該在哪裡。”
缇希一反常态的沒接任何話,她已經翻坐上了一張桌子,緊盯着窗外的風景,似在發呆。
他發出了一聲更大的冷哼。
老人一瘸一拐的聲音走遠了。
她呼出一口長氣。
老天爺。太傷眼睛了。
她竟然看見一個老頭露出了那麼變态的表情。
平時看巴蒂·克勞奇做這種表情隻是怪異,怎麼轉移到别人身上,這麼...這麼惡心呢。
她望天,老天爺,她有罪就讓她去坐牢,而不是讓她看到一個老人露出如此邪魅...油膩的表情。
尋常人的舔唇也就是舌飛快掠過一遍唇。
巴蒂·克勞奇式舔唇,恨不得舌頭頂到下巴尖。
他的上限是嘴角向上一點。
他不是個長舌婦,非常令人失望。
他如果是什麼美人蛇,這項動作的有意思程度将上升好幾個層次。
至于剛才她所看到的那一幕...别吵,她在用自然感化大腦,希望她的大腦可以自我排解,自我忘記。
有些回憶收好便好,有些回憶不要也罷。
人的大腦失去了一鍵删除和重新備份,也就相當于魚失去了它的自行車。沒什麼不同,它本來也沒有屬于自己的腳踏車,就如同缇希的大腦沒有一鍵删除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