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幹笑了兩聲,顯得極為可惡。
“艾米,”
他在她脖子後面嗅來嗅去,害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是又要整哪樣?
“你好香。是噴了香水?”
“潤膚露。”艾米沒好氣道。睡覺噴什麼香水,男人的腦子裡裝的是屎嗎。睡覺是她的休息時間,她不取悅任何人。
“什麼牌子的?幫我買一瓶呗。我想送給鲸吉。”
“我幫你送,不用客氣。”
“親自送才有誠意。你幫我挑個鲸吉喜歡的嘛。”
“做夢。”
“哼。”
蝰蛇滾到床那邊去了,連着被子。
艾米惱火的坐起來,試圖奪回被子。但他卷的很牢,笑的很賤,淺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充滿挑釁的光芒。艾米氣壞了——也許酒精使然,她腦子一熱一個翻身跨騎上去,揪起枕頭捂住他的臉。
“你個流氓!騷擾鲸吉,威脅我,言語下流,動手動腳,逼我跟你在一起,還想我幫你搭線?!想得美你!”
蝰蛇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艾米條件反射的松了力氣,她沒想過會出人命。但下一秒他就猛地起身把她連人帶被子掀翻了壓住。
“寶貝,你這麼辣會引起我的興趣喲。”蝰蛇冷冷的說道,把她的手腳都塞進被子裡壓住。
艾米的力氣根本無法與他對抗,掙紮完全是徒勞。唯一的作用是令酒精蒸發,意識開始清醒并感到害怕。她再拿一床被子不就完美了麼,跟他搶個啥勁啊!
“我隻是盡我的所能對鲸吉好。除了氣體分子,鲸吉也需要别的吧?需要關心,需要陪伴,需要忄生。我想給她這些,這是我愛她的方式。我很抱歉摸到了你,我沒想到你那麼大——呃,豐滿?挺拔?呵。但你不跟我對抗這件事根本不會發生。我是很粗俗下流,但我成長在一個所有人都講髒話,以污穢和互相操對方祖宗為樂的環境裡,你想我有怎樣的修養?”
蝰蛇一口氣說完,然後直起身體,把長劉海撥到頭頂,用一種陰險的眼神睥睨着她:
“當然,鲸吉也沒有很好的成長環境,但她就是特别優秀。我配不上,我懂。别再惹我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