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戾:“……不能。”
她若是練劍有這麼執着,中媚術後大概能努力練劍一晚上。
但是她想做的事情總是這麼不正經。
他并不想跟她貼這麼近,伸手再次想碰她的眉心,給她解了媚術,但她亂動,周戾直接扣緊她的腰身。
鹿容腰身貼在他身上,她低低地哼了聲,被什麼磕到了。
周戾看她一張臉泛着紅,冷漠道:“别動,仰頭。”
鹿容仰着頭,眉心就被他的指腹碰上,她眼眸眨了眨,長睫輕動:“周戾。”
“說,别撒嬌。”周戾冷漠着臉。
“你嘴巴好好親啊。”她巴巴地看着他。
周戾:“?”她到底想做什麼?
“我能親一口嘛?”她墊腳想親過來,周戾伸手擋住她的唇,或許是太過驚訝,以至于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她的手已經扯開了他的衣領。
微涼的掌心碰上他心口的傷疤,周戾全身都敏感地發顫,發熱。
好像最敏感的神經被她觸碰,摩挲。
他眼神一變,猛地扣住她的手,把她丢到床上:“冰裂困住她!”
冰裂直接化成細長的繩把鹿容給困住,鹿容掙紮着,周戾已經沒管他。
他掌心碰上發燙的心口,醜陋的傷疤好像在她的觸碰之下蘇醒了般。
血肉在重造,鮮紅的血滴落下來,傷疤腐爛又在重新地生長。
周戾伸手想阻止,可是他發現已經無法停止了。
他胸口原本有一個逆鱗紋的胎記,那是妖的痕迹,他年幼時不知道被誰硬生生地挖去,然後隻剩下這一個醜陋的痕迹。
“主人,小心,你要失控了。”冰裂說道,開始自動生成結界。
周戾看到自己心口血肉模糊的地方開始長出黑色的鱗紋的樣子。
他眉心緊鎖,擡眸看向床榻剛好和鹿容的眼睛對上。
她為什麼會讓鱗紋重新長出來?
“周戾,你流血了。”鹿容擔心地說。
周戾已經沒了耐心,把衣領收攏,隔空直接給鹿容眉心注入一道靈力。
鹿容立刻昏睡過去,他正坐在離床邊最遠的地方開始壓□□内躁亂的靈力。
長尾不受控制地冒出來,周戾再次加固了結界,不讓自己的氣息洩露半分。
“主人,你也受到媚術的影響了。”冰裂再次提醒,周戾也意識到了。
剛才鹿容挨自己太近。
周戾按在自己的眉心,強行壓下去心裡的躁,他不解,自己明明沒有執着的事為什麼會中媚術。
他沉心平氣,臉上沒有任何淩亂之意。
可衣擺之下的蛇尾卻已經失控,延伸至床榻之上,冰涼的尾端小心翼翼觸碰上她的指尖。
然後溫柔地順着她的指尖爬上去,像是尋到了好的地方,直接圈上鹿容的手腕。
漆黑的尾在冷白的肌膚上纏成一圈,硬冷的鱗片摩挲着細嫩的肌膚落下一圈圈紅痕。
細長的蛇尾不知足般,尋着寬大衣袖繼續往内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