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容聽着他們說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泉眼會被挖去啊?”
“大概和莫劍蘭有關。”秋令,“我去把莫劍蘭抓來問問。”
周戾并不想幹涉他們做什麼,隻是半垂着眸看向不知道何時自己碗裡裝着的白糖糕。
鹿容嘀嘀咕咕的聲音在耳邊環繞。
【謝謝加一,加一,加一……】
鹿容還在往他碗裡夾,小小白糖糕堆成小山似的。
周戾覺得她意圖甜死他。
但還是開始埋頭吃起來,甜軟的糕點入口确實不錯,撒着的糖霜落在他的唇上。
鹿容的眸光下意識地落過去,餘光瞥到他的喉結。
眼神一頓,他喉結上怎麼有個小小的牙印。
鹿容意圖看清楚些,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容容你看什麼?”秋令好奇地問道。
鹿容急忙收回視線:“沒看什麼!”
【我靠,周戾喉結上好像牙印,難道我昨晚還真的咬他了?】
周戾聽到這話,心都跟着一緊,他想到昨晚她咬的觸感,難道也留下痕迹了。
他昨晚隻顧着鹿容了,完全沒想到自己。
他直接将碗裡最後一個白糖糕吃完,利落起身:“你們自己小心。”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鹿容看着他頭頂的【不能被她發現喉結上被她咬的痕迹】
鹿容:“???”我真的咬他了!
她心裡莫名有股爽爽的滋味,嘿嘿,周戾你也有今天。
“鹿容?”秋令戳了下她的臉,“你的笑好蕩漾。”
鹿容急忙收了笑:“哪有,我是覺得洛城真好玩。”
在洛城的周戾也比無回澗的好玩。
“等會我們去找莫劍蘭。”秋令提議道。
鹿容倒是沒意見,她低頭把包子吃完,擦了擦手:“我上去一趟。”
她說完就飛快地去乘坐龍梯上樓,等到了周戾的房間,敲了敲門。
周戾本來正在看自己脖間的牙印,很淡,不細看看不出來。
但是細看能看到一點泛紅。
他直接消去,聽着敲門聲,知道是鹿容。
她敲門向來都是砰砰砰地響。
他裝作淡定地走到門口,打開門,果真看到她一張瑩白的臉。
“有事?”
鹿容拿過自己的玉牌,朝他說:“我忘了,我們還沒加玉銘啊。”
周戾瞥向她的玉牌,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隻是扯下自己的玉牌:“你的。”
鹿容把自己的玉銘給他,等看到周戾空白的一圈還有上面簡單的一個周字。
鹿容下意識地擡頭看向他的頭頂。
看到兩顆愛心正在高興地跳動着。
嚯,他果真很高興。
鹿容在心裡啧了聲,不愧是限制文男主,情緒不顯山露水,做的時候大概也是闆着臉,然後心裡想狠狠地炒哭女主吧!
鹿容将自己的玉牌收起來,眼睛再次盯上他的脖頸。
周戾下意識地往後退了步:“看什麼?”
鹿容近了兩步,兩人的距離有點暧昧了,周戾眼皮微低就能看到她深陷的鎖骨,視線微擡,又落在她的尖尖的小巴上。
昨晚她貼在自己懷裡,這一節下巴就陷在他的頸窩處不肯挪開。
他覺得空氣有點熱,撇開視線,鹿容微歪着頭看他。
看得他耳根都泛熱:“有事就說。”
鹿容伸出手:“我的藥呢?”
周戾心裡暗松一口氣把藥丢給她,一言不發地轉身就回屋内把門關上。
鹿容在最後看到他腦袋上的愛心從兩顆咻的一下變成了五顆。
她訝然,周戾到底在高興什麼啊?
怎麼能高興成這個樣子?
她回到秋令的屋内,打算給自己胸口的傷痕擦藥,脫了衣服低頭看自己胸口的一圈,指腹摸了摸。
“怎麼看起來不像衣服勒的。”
她碰上類似鱗片的痕迹,這好像是什麼狠狠纏過的痕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