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夫妻之間的事情,除了我,不能和别人。”
“你,你個臭流氓!你出去,快給我出去!”我起身便把他推出門外,立刻關上門。
民政局門口,錢恒頂着兩隻黑眼圈興高采烈地出現。看樣子,這三千萬讓他興奮的一夜未眠。
錢恒真拿出戶口本和結婚證來,毫不猶豫的和我辦理了離婚證。許川墨也信守諾言,帶他去銀行辦理了大額轉賬。
三千萬啊!我活到現在,最多的時候也就買房花掉的一百來萬,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大錢了。
三千萬對我這種社畜來說,真的是天文數字。不得不承認,許川墨真的是個造錢能手。
一切就緒,我就和許川墨出發了,一直沿着高速往安都城飛奔。
沿途到了西安的時候,我提議去看兵馬俑。
我想從這些曆史中尋找一些線索。
在博物館中,尋找了很久,仔細觀察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線索。
出來我們就入住在附近的兵馬俑主題酒店。
大家都比較累,吃完晚飯,各自回房洗漱就睡下了。
叮咚,叮咚,聽見水流下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裡。
我迷迷糊糊看見一個士兵在擊鼓。鼓聲浩蕩,氣勢攝魂。
尋着鼓聲看去,四面戰馬,硝煙滾滾。紅藍兩對兵馬對抗,視死如歸。
仔細看去,紅色将軍長的像極了許川墨,藍色将軍長的像極了錢恒。
“長安那位六公主,你休想得到!”紅色将軍舉起花槍道。
“六公主是父皇賜的,父皇之命你也要忤逆嗎?”藍色将軍不甘示弱,舉起大刀迎了過去。
一個白色紗裙女子從天而降,拿着劍放在脖子處:“兩位皇子,你們當我是什麼?是玩物嗎?丢來丢去,搶來搶去。我誰也不嫁!”便一劍抹了脖子,倒在血泊中。
我看去,那女子的長相和我一模一樣,這,這又是我多少世裡面的故事呢?
兩位将軍不顧死去的六公主,踏着她的屍體,兩軍繼續打起來。
我實在看不下去。那些馬和人踩在地上白衣女子身上的時候,我也感受到被踩的疼痛。
我大聲喊叫:“快停下,快停下。”沒有一人停下,他們無視我的存在,眼淚跟着一聲聲呼喊流成河。
隻覺身體被人搖晃,聽見有人在呼喊:“柳沁蘭,柳沁蘭,快醒醒,你怎麼了。”
我瞬間清醒,看見許川墨坐在床邊搖晃着我的身體,喊着我的名字。
我立馬坐起來,看着他:“你怎麼進來了?”
“你做噩夢了?我聽見你喊叫,就進來看看。”許川墨解釋道。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許川墨關切的問道:“是不是海裡出來之後開始的?”
我想了一下,點頭。
他接着說:“你在海裡有沒有磕到頭?”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要不我們明天去醫院看一下。”他提議。
我搖搖頭道:“不去了,我覺得可能是在水裡冷到了。再加上孩子沒有,有一些刺激到了。過一陣子,我和自己調節了,就會好的。之前那個孩子,我也是調節了三年才好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件事對你傷害那麼大。”許川墨自責的道,想是我噩夢的模樣吓到他了,他内心愧疚。
“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早就放下了。”
許川墨頓了頓道:“要不,我和你一起睡。這樣好照顧你。”
我看着他,立刻起床推他出去,邊推邊道:“我不需要,你在這裡,我睡不着。你要真的為我好,真的照顧我,你就不要打擾我睡覺,給我自由空間。”
許川墨想說什麼,來不及搶話,我已經把他推出門外,關上了門。
“我會不會真的腦袋出了問題,明天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想着,打開門,出來,看着許川墨還在門口愣神道:“我想了一下,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在海裡有一陣我是昏迷的,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受傷。明天我們就去醫院看看吧。”
他點頭同意了。
天亮我們就趕往醫院。
醫生讓給我做核磁共振,檢查結果一切都很正常。
沒有受傷,沒有沖擊或磕碰的痕迹。
看到這個結果,我可以确定這一切不是我腦袋出了問題,最近夢到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
這一切很有可能是我曾經的記憶,它們穿越了時空和我的大腦碰撞,進入我的識海,慢慢侵染我的認知。
許川墨是鬼王投胎,許川墨和錢恒曾經的輪回裡面就認識。他們倆個與我究竟有何淵源?
檢查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倆回來收拾好東西,繼續往安都城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