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我媽的聲音,我微微睜開眼睛。“這,這是什麼地方?”
“柳妹兒,你可醒了。這是醫院。”
“醫院?”我驚訝的不敢相信。
“是的,你都睡了半個月了。”
“什麼,我睡了半個月?”我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媽。
“聽說你和錢恒去辦離婚,回來的路上就暈倒了。之後醫院打電話聯系我們,我們來的時候你正在搶救。醫生說,你要不醒來,這一輩子就要躺着過了。”我媽看出我的驚訝,解釋到。
“我一個人來醫院的嗎?”我問道。
“不是,有一個小夥子帶你來的。叫,叫。”
“許川墨。”我接過話。
“對,對,對,就是他。小夥子人挺好,還照顧你一陣子,這幾天說工作上面的事情,回去了,說過幾天來看你。”
所以,去旅行是夢?
這一切是夢中夢嗎?
那雅狩林、玄無欲、皇帝老兒是夢嗎?星鲲是夢嗎?
我掀開被子,沒有魚尾,床上是我完整的雙腿。
“柳沁蘭,你醒了啊。”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溫暖的傳來。
我擡頭,豔陽照着他潔白的襯衫,反射出耀眼的光,晃的我眯起眼看過去。
不是别人,正是許川墨。
明媚的輪廓,陽光帥氣不減當年風姿。依舊是那個風華正茂、英俊不凡的男子。
恍惚之間,我看清玄無欲的模樣,看清皇帝老兒的模樣,看清鬼王的模樣,他們都是一個模樣,就是這個陽光帥氣,風華正茂,英俊不凡的許川墨!
“醫生說你醒了就可以出院了,好了,咱們就下個月結婚吧!”
我愣了愣看着許川墨,心裡想着:這是不是夢?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掐了一下自己,這一切那麼真實。
我看着許川墨,想起他大學時候辜負我的所作所為,想起自己因為他的辜負進入了錢恒的陰謀裡面。
心裡想:如果是曾經,這是我期待聽到的,最幸福的話。如果是曾經,我一定高興的跳起來,愉快的答應。可是現在,現在經曆太多,不甘心太多。憑什麼我就是你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人?憑什麼你要分手就分手,要結婚就結婚?
“我現在不想嫁人,我想好好調養身體。”我委婉的謝絕了,算是給足了彼此面子。
“好,我等你。”他說着,坐在我身旁削起了蘋果。
看着許川墨低頭削着蘋果,我的心翻騰着很多很多疑問:許川墨,你真的是在等我嗎?還是拿我做你的擋箭牌,然後繼續做花心美男子,和天下美女戀愛?我不信這十年,你如一日的潔身自好。我不信這十年,你除了我沒有對别人動心。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和女人,我于你隻是芸芸衆生裡的億萬分之一。
想了很多問題,很多很多心事,終究還是沒有開口。他們都說我枯瘦如柴,吃不胖,可能就是心事兒太多,沒人可解。
有時候覺得自己的苦楚,和任何人說,他們都不能感同身受。說多了反而成了别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成了别人消遣的故事,何必呢。
許川墨接我出院之後,每天都來我家看我。
又過半月有餘,我徹底好了。他問我:“要不要去我那裡上班?”
這兩年照顧孩子,早就告别職場。
有這個機會,我也想試試,就算練練手,以便之後找工作進入職場,便答應下來。
第二日。
去公司報告,人事登記,職位安排,職場培訓等等。
就這樣進入了許川墨公司,做了一個小文員。
在公司裡面,聽同事聊天,對許川墨這十年有了些許了解。
他們說許川墨那個方面有隐患,所以一直沒有娶媳婦,而且連戀愛都不談。
還有同事說他可能不喜歡女的,說他和他的那個男秘書經常出差。估摸着一半是談生意,一半是解決自己的需求。
還有同事說,他故意邀請許川墨等去酒吧。特意安排女的接近他,他都一臉嫌棄那女的,弄的尴尬收場。
下班坐在許川墨車上,我實在沒忍住,好奇的問:“今天上班,單位的同事說你不近女,是你那方面有隐患。”
他看我一眼,示意我系好安全帶:“我有沒有隐患,你不是最清楚嗎?”
我系上安全帶道:“而且他們說,你不喜歡女的,喜歡男的。我覺得有可能,因為......”
還沒有等我說完,他湊到我面前,用他的嘴啃了我道:“因為什麼,因為我一心創業?你以為創業很簡單嗎。你這麼八卦打聽我。難道,不想和我結婚,是因為不相信我?你覺得,你沒在我身邊的這十年,我和别人發生了什麼嗎?感情方面,你放心,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我不喜歡男的!另外,那方面,我還有潔癖,别人,我嫌棄。”
這說的,我還去打聽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