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一個别墅門口,許川墨打開車門道:“我爸媽想見見你。”
許媽早就在門口等着了。
她祥和微笑着道:“許川墨一直都念叨你,我家這未來媳婦兒,總算是見着了。你們趕緊結婚,讓我抱抱孫子!沁蘭什麼時候帶你爸媽過來坐坐?”
許媽這自來熟的熱情,開門見山的話,讓我不知所措。隻管微笑,嗯嗯的答應着。
“媽,你别這樣,一會兒把你兒媳婦兒吓跑了。”許川墨緩和着尴尬。
“你看看,你的同學朋友,誰家不是娃娃都上小學了。你一直不談戀愛,不耍朋友,不結婚的。好不容易帶一個回家,我不抓住這機會,怕又抱不着孫子了。”許媽說道。
我尴尬的笑着,許川墨解釋道:“我媽就是想我結婚,把她給急的。别介意啊!”十年前,我是巴不得這番場景的。可現在,我挺介意的。
保姆早把晚飯做好,許媽是個熱情的人,招呼我吃吃喝喝不在話下。
許媽也是一個會來事兒的人,吃完飯讓保姆和她去超市購物,其實是把時間留給我和許川墨。
許川墨飯後自然癱軟在客廳沙發上,這一連貫的動作絕對不是一天形成的,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了吧。
他打開晚間新聞,看的津津樂道。
“許川墨。”我坐在他旁邊看着他癡迷視頻的眼睛道。
“嗯?”他看着視頻,答應着。
“我......”我覺得他沒有認真聽,停頓了一下,有點不想說了。
他轉過頭來,投我認真的神情,靠近我問:“什麼?”
我看着他,眼神那麼真摯的看着我。
離我很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聲音和心跳的聲音。
他心跳的聲音從“咚,咚,咚”變成了“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意識到他不太對勁,羞澀的低頭,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
糟糕,我是被他心跳的聲音迷得七葷八素了嗎?
畢竟我曾經是他的女人,他的這些反應和心思,我多少能猜到。
他關掉電視劇,向後靠了靠沙發,看着我道:“我都關了,剛才沒聽清楚,你說吧。”
見我不語,他道:“你不會是要說願意嫁給我了吧?”
我擡頭看着他:“不是!”
我的拒絕激怒了他,他站起來,用力啃我。
我推他,力不從心,我被壓着,使不上勁。
我推着,推着......
他啃着,啃着......
直到我沒有推他,他才起身,神情落寞的道:“那是什麼。”
“我是想問那天,你救我起來之後,就把我送去醫院了嗎?”我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做夢的。
“沒有啊?”
“那我之後都幹嘛了?”我細細追問。
“之後,你和我去找了錢恒,我給他三千萬分手費,你們辦了離婚。民政局門口你暈倒,去了醫院一直昏迷。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失憶了。我們明天去複查一下,看看腦袋傷着沒。”
“沒有,就是我昏迷這段時間,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解釋道。
“什麼夢?不會是和我的春夢吧。”他隻是對我一個人三句不離有顔色的話呢,還是對所有女子都是這樣的,真的好土的土味啊。
“不是啦!亂七八糟的。我都記不得,你還能知道。”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起身離開。
他一把拿住我坐下:“嫁給我,明天領證,下周結婚。”
我摸了摸他下巴,其實我怕我拒絕,他又生氣,才用這暧昧的動作:“不是不和你結婚,就是,我要去找一個人。找到了才能結婚。”
“誰?你不會告訴我,錢恒那麼渣,你還要他。”這醋意,他是宣布我以後不能和錢恒往來了嗎。
“你說錢恒做什麼,說的好像你不渣似的。”慣性護犢子,這毛病,說完就後悔。護錢恒這個犢子做什麼!
“我什麼時候渣了?”他又要靠過來啃我。
我這次早有準備的躲避道:“我是說,我要找的人是美人魚。”
當我說美人魚的時候,他的眼裡泛出淡藍色的光。因為太快,我不确定是他發出的,還是我眼睛眨巴一下燈光反射的。
他看我道:“美人魚?你是人,幹嘛找這種傳說中的生靈。”
我不可能告訴他,我就是美人魚,找我另一半吧。
所以結合這段時間的事情,我開始編故事了,這是我與生俱來的本領,不是嗎?
“我昏迷這段時間,不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嗎?夢見一條大魚,就是《山海經》裡面說的那種巨大無比的魚。那條魚的名字叫:星鲲。他叫我去找這個世界上唯一一條美人魚。不然他就會讓我繼續昏迷。”
他起身捂住我的嘴巴道:“别說了,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找美人魚的事情我會派人幫你找。我們倆明天辦結婚證,下周結婚,就這樣決定了!”說吧,坐下,打開了電視機。
我坐下來,想着他這霸道的樣子,就有些火大,憑什麼你說結婚就結婚!氣憤的道:“我不同意!”
我關掉電視站着道:“我這半輩子都在你和錢恒的世界裡面轉悠,我就是要逃離你們倆個!我一個都不要,你們倆我誰也不嫁!”
他也火了,起身道:“行,不嫁我!你不就是要找那個美人魚嗎?你不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嗎?我成全你!”
他像是抓寵物一樣抓着我,往他家别墅後院去。
後院是一個很大的遊泳池。
他一把把我推進泳池中。
這泳池的水不對,我的腿開始撕裂的痛。我的皮膚被撐開,腿上起了魚鱗,倆條腿開始合并。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見許川墨脫掉他的全身衣物,赤裸裸的走進泳池裡。
他走進我,不對,是遊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