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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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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今日選秀才結束,就有人對新人投毒?”蕭臨川聞言,眉頭猛地一擰,語氣裡帶着幾分震怒。

青禾姑姑微微躬身:“回聖上話,是令常在請白小主傳話,說她并無大礙。但此事可大可小,全憑聖上定奪。”

蕭臨川眉頭皺得更深,目光冷了幾分。

顧矜是他今日親自欽點的秀女,若有人敢對她下手,這不僅是挑釁顧矜,更是挑釁他天子的權威。

如此心急,難道是太後?

但顧矜的反應出乎意料——既沒有直接請求徹查,也沒有表現出過于慌亂,甚至連半分委屈都未曾流露出來。

她的冷靜與隐忍,與那些初入宮便惶惶不安、急于攀附的秀女們截然不同。

蕭臨川一瞬間便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或許已經看透,此事未必是真有人因她得寵而下毒。

她不過是個剛入宮的新人,尚未在後宮站穩腳跟,貿然下手,未免顯得太過刻意。

更何況,徹查此事的結果未必能如她所願,甚至可能打草驚蛇,暴露更多暗線。與其倉促行動,不如隐而不發,将此事化作一顆暗棋,留待日後再用。

她的冷靜與隐忍,顯然是在為自己争取更大的籌碼。

而她的舉動,也恰好給了他足夠的理由,以此為借口,發落更大的目标。

“心思倒是深沉得很。”蕭臨川低聲喃喃,笑了笑,語氣中透出一絲欣賞。

他腦海中浮現出今日初見顧矜時的情景。

她容貌不俗,卻并未刻意以美色取悅,言行舉止間透着一股與衆不同的沉穩與分寸。

顯然,是個有主意的女人。

蕭臨川的目光微微一凝,手指輕輕敲擊着桌案,腦海中已然勾勒出一幅更大的棋局。

顧矜出身顧家,其父顧定遠乃鎮守南境多年的鎮遠将軍,曾平定南疆叛亂,戰功赫赫,素有威名。

然南疆平定後,顧定遠便被調回京中賦閑,雖手握軍功,卻未再領重職。

顧定遠為人低調,平日裡行事謹慎,從未與太後一派有過明顯的牽連,也未曾表現出投靠哪一方的意圖。

軍恩令下,顧家還願送顧矜入宮,若當真是顧家主動示好,那便是一次絕佳的契機。

然而,顧家手握兵權,若真有異心,顧矜的聰慧便未必是福。她若忠心,便是助力;她若懷有其他目的,便需早做防備。

蕭臨川眸光微沉,眼底掠過一抹冷意。他雖欣賞顧矜的才智與隐忍,但越是如此,便越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這裡,他擡手喚來張德安,語氣平靜卻透着威嚴:“張德安,去查一查顧矜的底細,還有顧家……除了明面上的,與誰家結親,平素有什麼往來,朕要知道,她入宮是顧定遠的意思,還是另有隐情。”

張德安心頭一凜,連忙俯身應道:“奴才明白,必不負聖上所托。”

片刻後,他又開口喚道:“青禾。”

青禾姑姑立刻上前,恭敬應道:“奴婢在。”

“你親自去找令常在,告訴她,朕準她以此事立威。”蕭臨川語氣平靜,眼底卻多了幾分深意。

青禾微微一怔,随即低頭應道:“是。”

青禾正欲轉身離去,蕭臨川忽然又開口:“且慢,你說,是阿芷來傳話?她……可還好?”

青禾微微擡眸,心中暗自揣測,面上卻不動聲色,恭敬地答道:“白小主很好,隻是她與令小主姐妹情深,看着甚是擔憂。”

蕭臨川點了點頭,語氣放緩了些:“朕不想讓她成為衆矢之的,出了這樣的事……你将朕的安息香送去給她,叫她好好歇着。”

青禾聽得這話,心中不禁腹诽:聖上真是……明明中毒的是令常在,結果吩咐的卻全是白小主的事,這一顆心,怕是早就飛到白小主身上去了吧。

她面上卻不露聲色,隻低聲問道:“那令小主那邊……奴婢是否去傳太醫?”

蕭臨川這才想起,通傳是說——顧矜中毒了來着?

他擺手道:“準,讓方太醫去。有什麼事,就讓他聽令常在的吩咐。”

方太醫匆匆趕到儲秀宮時,顧矜正半倚在榻上,面色慘白,額頭滲着細密的汗珠,雖虛弱,卻神情鎮定,目光清明。

他的手指剛觸及顧矜的脈搏,便猛然一震——脈象紊亂,氣息虛弱無力,竟是中了劇毒!

他連忙取來宮人送上的糖餅細查,片刻後,臉色驟變,這毒竟是傳聞中的斷腸草!

斷腸草之毒向來兇猛至極,一旦入體,便如千刀萬剮般侵蝕五髒六腑。尋常人中此毒,不過兩三息便會七竅流血而亡,死狀凄慘。

然而眼前的令常在除了面色略顯蒼白,唇間透着一絲不自然的青紫外,竟無其他緻命征兆,甚至還能端坐榻前從容應對。

方太醫手指微顫,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方太醫為何如此神色?"顧矜的聲音輕緩卻不容人忽視,那雙清澈如秋水的眸子直直望來,仿佛能看透人心。

方太醫猛地一驚,連忙拭去額間冷汗,俯身行禮道:"回令常在,微臣仔細診來,您的脈象中确實……确實有斷腸草毒素的痕迹。"

他小心斟酌着詞句,聲音壓得極低:"然而此毒雖霸道非常,按理說早該毒發身亡,可小主您的脈象卻與尋常中毒者截然不同。毒性雖在,卻似被壓制住了,如同猛虎被縛,隻能徒呼奈何。"

顧矜聞言,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嘴角反而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原是中毒啊,那我便安心了。"

她纖指輕撫腕間青玉镯,緩緩道:"昔年随家父出遊南疆時,曾遇一方士。那人說有機緣,贈我一味奇藥,言說可百毒不侵。當時不過将信将疑,今日看來,倒是真有幾分靈驗。"

她這番話說得雲淡風輕,卻字字暗含深意。

"原來如此……"方太醫如釋重負,額間的皺紋稍稍舒展。

若非令常在體質特殊,恐怕早已暴斃,這斷腸草之事傳揚開來,整個太醫院上下都難辭其咎。

顧矜似有所察,眸光輕轉,聲音柔和了幾分:"方太醫,我知你為難。此毒雖險,但我既無大礙,想必也非什麼罕見奇毒。隻是後宮水深,有人不願看我得聖眷,一時心生歹念罷了。"

她柔聲道:"你若不便,隻需當成些朱砂、苦杏之類的尋常毒藥,便說我是受了驚吓,開些解毒湯丸即可。這斷腸草一事,不過你知我知,何必落于他人之口?"

方太醫聽聞此言,心頭大石落地,卻又隐有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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