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好幹,到時候把管家的職位搶了。
在馮域的腦海中,管家跪在地上哐哐磕頭,而自己一腳踩上他的手指,并抓起他的頭發罵道:“讓你欺負我,讓你占我便宜,都是給别人打工的,就你了不起是吧?”
管家拎起馮域背後的桶子,露出一截腕骨:“換下來的衣服放在桶子裡,會有人幫你拿到洗衣室,晾幹後也會幫你拿過來,你不用管。”
他的話将馮域從幻想中拉出,馮域看着被拿走的桶子,心跳如雷,生怕管家聞到奇怪的味道。
管家裝作沒看見他臉上的心虛:“我在外面等你。”
他離開的時候,還紳士地把門帶上。
剛出門,管家就迫不及待地在桶子裡翻找,終于在最底下找到被揉成一團的白色布料。
管家呼吸急促,他攤開那塊布料,讓他渴望的氣味撲面而來,他裂開嘴角,分叉的蛇信子吐出,頂端觸碰濕漉的布料。
帶着腥味的布料對他來說格外可口。
馮域還是擔心桶子裡的内褲,不過他轉念一想,就算被發現又會怎麼樣,到時候還能把它當做把柄威脅管家。
一想到管家也像條狗,吭哧吭哧的去舔,他就心情舒暢。
馮域把手裡的女仆裝丢在床上,他脫掉自己的睡衣,把女仆裝套上去,腰間還系着一塊白色的圍裙,裙身很蓬。
雖然女仆裝的料子也不錯,但這是他第一次穿裙子,總覺得底下涼嗖嗖的,會走光。
而且還會讓馮域想到夢中的白蛇,那粗壯的蛇尾和迅速的動作。
“穿好了嗎?”
外面的管家在催,沒等馮域開門,管家就已經進來。
房裡的空間太小,馮域無處可藏,隻能站在那任由管家上下打量。
挂脖式的女仆裝露出他修長的四肢,被太陽曬深的肌膚和原本奶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裙子的胸口墊了愛心海綿,使得胸肌更加誇張。
管家步步靠近,帶有侵略性的氣息攻占馮域周圍的空間,他被逼得坐在床邊,富有彈性的床因為他的重量向下陷。
管家撈起馮域手邊被拆開的黑絲:“怎麼不把它穿上去。”
馮域磨着牙,恨不得一腳踹上管家的臉,但他不敢,隻是磨着牙:“我馬上穿。”
管家把黑絲握在手心,避開馮域伸過來的手,他命令馮域:“把腳擡起來。”
他的語氣強硬,不容置喙。
馮域下意識地就照做,腳踝落在管家的手裡,骨節分明的手環住他的腳踝,讓他把腳踩在自己的膝蓋上。
黑絲包裹着修長豐腴的腿肉,最後在緊锢在大腿上,留下一圈肉嘟嘟的痕迹。
在兩條腿都穿上黑絲後,管家用手指勾起黑絲的邊緣,随後又啪的落在馮域的腿肉上。
這聲音讓馮域羞恥地縮着腳趾,還好管家及時地松開他的腳踝,站了起來,摩挲着指尖,回味着方才的觸感。
被黑絲包裹的腿更加滑膩,再加上被勒出的痕迹,到時候讓他并攏雙腿,大腿肉一定會相互擠壓,留不出一點痕迹。
絕對會爽死。
管家平複自己躁動的心,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我現在帶你去工作的地方,告訴你今天要做的事。”
馮域扯着裙擺,跟在管家的身後,還不忘把自己的手機帶上。
出門的時候,馮域特意掃視了一遍,并沒有看到桶子。
管家停下腳步:“在找什麼?”
馮域下意識的搖頭,他沒從管家臉上看出異樣,看來,管家沒發現桶子裡的内褲。
馮域搓着裙擺的布料,低着腦袋,心裡莫名失望,本來還想用這個威脅管家。
馮域心煩意亂,原來不是所有人都跟工地上的男人一樣,觊觎自己的身體。
管家領着馮域來到客廳,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傭人在做自己的事。
但隻有自己,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女仆裝。
管家把安排好的工作同他說清楚:“你今天就是負責把瓷器上的灰擦幹淨,一些擺在架子上的,你就用踩在梯子上。”
“記得,這些瓷器價格昂貴,要是把它們弄壞了……”
管家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馮域,那張僵硬面無表情的臉上沒有其他表情,像一張面具貼在上面。
馮域看久了,總覺得管家的眼眶是空的,所謂的眼球根本不存在,會有一條接着一條的蛇從空蕩蕩的眼眶中鑽出來。
馮域渾身發麻,他咽下口水,顫抖着聲音問:“會,會怎麼樣?”
管家的聲音變得空靈,如同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灌進他的耳朵裡:“如果你賠不起,你就隻能拿自己的身體來抵債,永遠的留在這裡。”
“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