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遲雙手合十:“那就開始吧,我待會還要幫你擺出姿勢。”
在林雪遲的注視下,馮域把手放在自己的抹胸下擺,他深吸口氣,沒事,隻是做模特,模特都是這樣的。
馮域不想丢人,他心一橫,抓着抹胸就往上扯,胸前的兩塊肌肉立刻暴露在外,沒了抹胸的包裹,它們依舊好看,形狀漂亮。
馮域的脖子與一小塊胸口是被曬出的麥色,而兩塊胸肌确是奶白色的,彎彎的一條曬痕分割這兩種顔色。
馮域下意識地用一隻手橫在胸肌前,他的另外一隻手放在短裙上,他解開拉鍊,短裙立刻順着腿向下滑落,堆在他的腳邊。
馮域深吸口氣,還有最後一件,沒事,沒事……
馮域的耳垂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他咬着飽滿的紅唇,眼中也盡是水霧。
他的手指勾起内褲往下拉,已經挂在胯骨處,小半個臀肉露出來。
另一根修長的手指把馮域下滑的内褲拉上來,林雪遲的手指冰涼,尖銳的指甲從臀尖刮過,惹得馮域雙腿發軟:“這條不用脫哦。”
馮域眼尾泛紅,他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林雪遲:“你不是說,要,要全.裸嗎?”
林雪遲捂着唇,驚訝地回問:“我說過嗎?”
他的演技過于浮誇,以至于聰明的馮域立刻就看出他是在耍自己。
他氣得臉頰鼓鼓的,一句話都說不出,想把林雪遲按在地上揍一頓。
林雪遲感覺馮域生氣得快要炸開,正要給他順毛的時候,一大團沖過來,用腦袋撞向他的胸口。
等把林雪遲撞得踉跄後退,冷靜過來的馮域緊張地眨眼,他好像,做了不得了的事。
自己居然用腦袋撞林雪遲。
馮域偷偷掀開眼皮去看林雪遲,沒再對方臉上發現生氣的表情,他長舒口氣,變得老實,像做錯的貓,耷拉着腦袋站在一旁。
“過來。”
馮域以為他是要罵自己,委屈地撇撇嘴,明明不是自己的錯,是他先欺負自己。
他最讨厭有錢人了。
都去死,去死,去死……
林雪遲當初怎麼沒被弄死?
“啊!”馮域被托着臀抱起來,肥軟的臀落在男人的手心,成為一團可供把玩的棉花糖,肥厚又有韌性的臀肉,幾乎要把人的手指都陷入在其中。
林雪遲把馮域放在秋千上,他的重量讓秋千晃動,帶動着挂在上面的鈴铛發出清脆的聲響。
“好啦,是我不對,不該騙你,不要生氣了。”林雪遲握住馮域的腳踝,讓他把腳擡起來,踩在秋千上。
林雪遲輕嗅他頸側的香味,高挺的鼻梁從他的頸側的嫩肉上滑過:“等會再送你一條項鍊,嗯?”
聽到有昂貴的項鍊可以拿,馮域勉強地哼出聲,林雪遲刻意擺出的卑微的姿态讓他心情舒暢,馮域得意地擡着下巴,他上下掃視林雪遲,覺得自己的勾.引頗有成效。
林雪遲眯眼看着他愚蠢的模樣,兩顆毒牙在發癢,想把馮域一口吞進腹中,讓他同自己緊密結合,永遠都不會分開。
*
花房外也是一層濃霧,透不進來一點光,花房内點着溫暖的橙光,照耀在秋千上的男人身上。
光将他的肌膚照得更加細膩可口,肌膚紋理清晰可見,每塊肌肉的線條都完全顯露出來。
馮域抱着一束開得正豔的百合花放在胸前,花瓣中心的花粉蹭在他的胸肌上,留下嫩黃的痕迹。
他曲着雙腿,膝蓋靠在一起,而腳卻向外放,呈現出“八”的形狀。
秋千并不穩當,晃得厲害,而且馮域體型太大,半個臀都懸空着,整個身體搖搖欲墜,他需要繃緊全身的肌肉,收緊小腹,才能夠勉強坐穩。
林雪遲正坐在玻璃花房外,透過玻璃看秋千上的馮域,就像是蒙上一層暧昧的細紗,朦胧,惹人浮想聯翩。
“馮域。”
林雪遲的聲音隔着玻璃傳進馮域的耳中,顯得不夠真切,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似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别動。”
“一點也不能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