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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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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哉那裡碰了壁後,長老院的人便将火力全數集中在了才剛過門不久的華盈身上。

一連好幾日的清晨,在目送白哉離開朽木家後,華盈都要在長老院中跪坐上一兩個時辰,聆聽着古闆的女誡與綱常。

偌大個朽木家,竟隻有銀嶺和白哉對待她還算是客氣,長老院中的人一個賽一個地難對付,不知是因為他們都無事可做還是就是有意找茬,她每日前來聽訓的時間不斷地被延長着,有時候甚至無人說話,隻是讓她這麼幹跪着,跪得她膝蓋生疼,但依然要保持完美的身姿,出不得一絲差錯。

得虧她不是一個内耗的人,面對沉默的壓力,她主動走神,在腦内想些其他事,大腦放空過後倒也不覺得跪坐的時間那麼難熬了。

隻是可惜了這大把的時間就這樣被浪費,好在兩周後的一個休息日,事情出現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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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間,朽木銀嶺有意培養白哉成為新一任的六番隊長,慢慢地将隊務都交予他打理,因此即使在往常的休息日,白哉也基本是待在隊裡的。

尤其是在經過了長老院那些令人不快的談話後,他更是不願就子嗣和夫妻關系的話題進行任何商議,索性連晚間都住在隊裡。

但碰巧在那一周的休息日上午,隊務清空,也沒有旁的事來叨擾,想着好久沒有回宅,白哉便在通宵之後回到了家裡,準備吃完午飯回房補覺。

然而左等右等,都未等來華盈的身影。

白哉頻頻望向時鐘,見已然過了正午,淡淡地皺了皺眉:“主母所在何處?為何遲遲不來用飯?”

見白哉面色不快,松原管家俯身行禮回道:“家主大人,夫人還在長老院。”

“還在長老院?”白哉臉上的表情變得詫異,他清楚華盈平時是在清晨時分去長老院問安,那些老家夥們車轱辘話也就那麼幾套,然而眼下已經過去兩個多時辰了,是什麼話能說那麼久?

“是。”松原管家此時終于找到了一絲機會幫華盈說話,他稍稍露出一些為難的表情,對白哉暗示道,“夫人最近被留下的時間愈發長了,每次出來都不太高興的樣子……”

那能高興嗎?

對話題能夠猜到一二的白哉閉了閉眼,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煩悶的表情。

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直接起身:“我去一趟長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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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院内。

華盈鬓角兩旁已經垂下了不少汗珠。漸漸熱起來的天氣裡,她每日穿着繁重的服裝在此跪坐,即使努力在走神想些其他事打發時間,日子久了也實在難熬。

那天是她在長老院裡被留下時間最長的一天。

平日裡,雖然總是要聽到重複又無聊的繁衍話題,但終歸隻是一些勸誡,今日不知怎麼的,似乎有風聲傳到了長老院裡,所有人都知曉了她與朽木白哉并不宿在同一間卧房裡,大長老因此震怒,将刁難的時間一下子拉了老長。

“你已過門半月有餘,卻從未進過丈夫的卧房,若不是有人禀告,你還要在客房裡住多久?”

“這種事情傳出去,朽木家的臉往哪裡放?”

“妻以夫為綱,白哉他不允許你進房,你可有找過自己的原因?難道就不曾為此做過任何努力嗎?”

她垂着眼,又餓又累,聆聽着這樣滔滔不絕的訓誡,感覺時間好像更漫長了。

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長老們每天無所事事就想找個人指指點點一下洩憤,時間久了也就沒興趣了,反正她也生不出孩子,索性配合一二,左耳進右耳出就是了,但怎麼說着說着,這口鍋好像要扣在她身上了?

華盈心中警鈴大作,不再單音節地往外蹦一些順從敷衍的詞句,有史以來第一次正了正神色,語調溫柔地辯駁道:“大長老,恕華盈無禮,但我與家主大人因何分房,想必其中緣由大家都心照不宣,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绯真先夫人喪期不過短短一年,家主大人與先夫人伉俪情深,何況我本就隻是履行家族聯姻之責,更是在成婚時才與家主大人見了第一面。我與家主大人未曾有過任何感情基礎,于情于理,我都想要詢問您衆位,是如何叫得家主大人在這樣的時間下與另外的女子行夫妻之事?”

似乎沒有想到華盈會當面戳破這層人人皆知的窗戶紙,将事情攤開到台面上來講,大長老一時有些挂不住臉,在急促的呼吸過後,他像是撒氣般拍了拍椅子的把手,擡頭望向天花闆,與其他幾位長老扼腕長歎道:

“我早就說過,流魂街的人血統不純,進了門就是個禍害!”

“白白占了五年的當家主母之位,卻一事無成,什麼都留不下來!”

大長老在一通洩憤過後,又再次望向華盈,眼裡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怒其不争道:“華盈,你是綱彌代主家之女,同屬四大家族之列,血統尊貴,與那個流魂街出身的人不一樣。進了朽木家,自當将繁衍之事挂在心上才是。”

華盈聽聞此話,皺起了眉頭來。見狀,大長老深吸了一口氣,很是煩躁地對她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你走吧。”

終于遭到了驅趕,如受刑般跪坐了一整個早上的華盈本該如釋重負,馬不停蹄地逃離這個是非之地才對,但在聽完了大長老最後的總結陳詞,她心中的不悅達到了頂峰。

雖為四大貴族之後,但華盈天生不滿這些所謂“貴族”那高高在上的作派,将人按出身劃分成三六九等,對上盡獻谄媚之色,對出身寒微之人卻視若敝履。

她稍稍挺直了背脊,繼續用她那一貫溫婉的語氣,針鋒相對道:

“大長老,绯真先夫人即便出身流魂街,也是實實在在地當了五年的當家主母。您這般藐視先夫人的身份,可是朽木家的家風如此?”

“您的言辭,不光是對绯真先夫人的不敬,也是對家主大人的不敬。”

大長老看着華盈面無表情地搬出了白哉,一時間突然說不出話。

原先隻覺得她和绯真十分相似,都隻是個柔柔弱弱逆來順受的女子,看起來不難擺布。但這一席話下來,所有人都有些如芒在背。

分明是一些駁斥的話語,可她的語氣卻并不激烈,反而是鎮靜又柔軟的,可卻釋放出了上位者的壓迫感,即使跪坐在堂中,那睥睨所有人的氣質,也足以讓所有人恍然記起,她也同樣是出身于四大貴族主家之人。

在竹制屏風背後,這幾句話也清晰地傳入了剛剛趕到的朽木白哉的耳中。他愣了愣,随即對那個瘦小但堅決的背影投去了複雜的目光。

她與绯真并無交集,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在受了一個早上的施壓後,她本可以立刻離開,不再與這些老家夥們扯皮,可是她沒有。

作為一個剛來到朽木家不過半月的陌生人,華盈對斥責自己的話語都能無動于衷,卻為了維護素不相識的绯真,開口說了鋒利的話,得罪了往後每日都需要見到的一衆長老。

她本可以什麼都不說。

可是她沒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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