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了那個魅魔穿得和酋長一樣就給一群野人放藤蔓編織的王座上端出來了。他唯一能夠依靠的高智商人機在旁邊尋寒問暖。
謝濯:“……”
草。
謝濯無話可說。
這人可能是真魅魔。
他決定相信魔法。
……
天氣晴。
多雲,有風。
這是來到荒島的第三天。
說實在的,傅祝山覺得他的小日子過得很高興。他來這個世界都足足十七年了,至今為止沒有過一呼百應的暗影軍團。作為未來的世界現象級大哥大,傅祝山覺得他至少也應該一揮手,幾百号人從各種角落脫下便裝露出黑西裝。
祝山本人自己覺得是非常在努力進行劇情的,每天在地下賭場打拳,基本每場都赢;同時還堅持每天到處去解鎖新地圖,就算這麼用功也最後隻抓住了一個常哲。
沒想到兜兜轉轉,小弟們居然在一場意外後突然出現。
這就叫天無絕人之路啊!
傅祝山覺得自己語文變好了。
“阿山!”
顧容昨天整整一天都在和其他人一樣經受這座島原來住着食人族,和食人族現在被傅祝山打服收複成寶可夢的劇情沖擊。根本沒有辦法和傅祝山聊上幾句,今天終于找到機會,看見傅祝山一個人待着發呆,立刻抱着一大包薯片跑過來。
他給薯片撕開,拿起一片喂給傅祝山。周圍觀察的野人在看見傅祝山低頭接受薯片投喂之後才坐下。顧容能感受到那些眼神和激光一樣看得他背後發燙。
他笑得兩眼彎彎,背在背後的手腕就向野人堆裡放了一針。瞪的最兇的野人兩眼一翻白倒下去,其他的野人驚叫喚幾秒,便在顧容輕輕轉頭後看過來的眼神裡瞬間安靜下來。
“阿山的頭發變長了啊。”
他擡手摸摸祝山的低馬尾。從正面看還是照舊的中分挑染,但紅繩将黑色的長發和他腦後的那一簇黑發綁起來。從遠處看好像專門留出的長生辮一樣,紮成好幾股麻花辮披散開在肩頭。
顧容的笑看起來很陽光。
他笑眯眯:“是不是這裡的水質不好,阿山發尾新長出來的黑發都有點色差了。”
傅祝山:“這是長老給我綁的。”
他想了想,低頭瞧瞧顧容的右腿。新換的假肢是仿造人類皮膚質感的矽膠,到底和本人的膚色擁有差距。于是很友善地建議。
“我讓長老也給你做一個。他有好多這樣的腿。”
成為食人族酋長的酋長是全場唯一一個不知道自己部落是食人族的笨蛋。
顧容:“……”
但顧容知道。
他僵硬微笑着拒絕了傅祝山的好意,并且裝作無意一倒,摔進祝山懷裡的同時手中暗刀一劃。不知道到底從哪個倒黴蛋身上拔下來的黑發瞬間和紅繩一起散落了。
“啊呀,真可惜。散掉了。”
顧容假情假意。
撲進傅祝山的懷裡,抱着他的腰撒嬌。
“哎呀,但是還是阿山原來的頭發好看嘛。”
“咣當。”
什麼人倒下了。
顧容正享受着貼貼呢,給煩得眉毛狠皺。不耐煩地往野人堆裡看,以為是哪個無知的原始人去玩同伴脖子上的毒針給自己毒到了。
沙灘上跌倒一個謝濯。
對方魂不守舍地從沙子裡爬出來,瞧瞧他,像吃了這輩子最大最不想知道的瓜一樣表情管理失敗着走掉了。
顧容:“?”
搞什麼?
管他呢。不重要。
他把臉重新埋進傅祝山袒露出來的胸肌裡。
……
已知傅祝山是司馬子珩未婚夫。
現知傅祝山是顧容白月光。
又知傅祝明是個一心隻想兄嫁的變态毒唯。
三家他都得罪不起。
問。
他該怎麼辦?
無解啊!
無解。
如果他不知道還好,現在他親眼目睹了兩場魅魔攏獲人心現場版。日後幾家對質起來一問偷情現場都有他,他要怎麼解釋?
那告訴。
問題又來了。
到底是誰綠的誰。
還是這幾個人其實都是魅魔後宮。
謝濯的大腦轉動到CPU都要燒了。他慌得不行,左右想想,還是沒忍住去找了自己那一堆充滿癫子和搖子的朋友圈。
“喂,你喜歡傅祝山吧?他有沒有什麼異于常人的地方?”
他采訪朋友。
朋友遲疑道:“異常帥氣算嗎?”
謝濯:“你滾一邊去。”
他采訪朋友二号。
朋友二号認真想了半天,回:“異常完美。”
謝濯:“你也滾。”
他不抱希望地去看朋友三号。
朋友三号不負所望,羞澀:“我那天觀察了一下。男神那裡好大的。”
謝濯:“……”
謝濯:“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