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裡中槍的華照君:“?”
臧鳴岐聽到這句,齒下突然用力。
“嘶——”臧之赫捏住身旁人一邊耳朵,懲罰似的往外扯了扯:“怎麼咬哥哥。”
弟弟的小腦瓜子沒被扯出來,反而更往裡埋了埋,作亂的唇開始四處流連,狡猾的齒舌用力吸吮着,連鼻尖也要無縫隙的抵着。
滾燙的氣息的打在脖頸處,纏綿,撩撥哥哥的理智。
臧之赫猛地掐住身旁人的後頸,帶着力度的手指收緊,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小岐,出來。”
臧鳴岐搖頭,他這會兒膽子肥了,大了,要不聽哥哥話了。
後頸上的力道逐漸加重,臧之赫氣息不穩,急促的喘息幾聲,弟弟的吻到了某個敏感處,他手指向上,插進弟弟頭發裡:“小岐!”
臧鳴岐的唇到了哥哥的喉結處,這裡他喜歡的緊,唇舌抵着重重的吮吸,惹得那喉結上下滾動,卻怎麼也滾不出這纏綿。
他突然偏頭,耳朵緊緊貼着。
臧之赫的視角裡,剛好能看到弟弟顫抖的睫毛,弟弟垂着眼,聽得格外認真。
這裡離心髒不遠,他哥哥此刻一定被他氣瘋了頭,心跳吵的不行。
聽,他們的心跳在同頻。
臧鳴岐聽得沉迷,一雙手擡起他的腦袋,他直直落盡哥哥的眼裡。
怎麼就燒紅了?
弟弟都沒怎麼撩撥。
下一刻,唇齒相接。
哥哥的唇好軟,甫一接觸,就想溺死在裡面,嗯,嗯,不夠,不夠,臧鳴岐想,要是他生命隻剩最後幾分鐘了,一定是要和哥哥接吻的,他不換氣,最後憋死。
然後墓碑上寫着,這人愛哥哥愛的窒息。
哥哥的身體他也好着迷,怎麼有全身都長在他審美點上的人,讓他怎麼愛都愛不夠。
還要怎麼愛呀?臧鳴岐都想問問哥哥了。
然而哥哥告訴他,“小岐,閉眼。”
然後臧鳴岐就什麼都管不了了。
…
一切結束後,臧鳴岐賴在哥哥的身邊溫存。
摸摸哥哥深邃的眉眼,嗯,我的。
摸摸哥哥挺立的鼻子,嗯,我的。
……
手被哥哥抓住了。
“還要?”
臧鳴岐讪讪收回手。
他挑起話題,為了不滿腦子顔料,和哥哥談工作。
“哥,檢察院最近查的太嚴,借貸公司許多工作都被嚴令暫停了。”
“嗯,”臧之赫點點弟弟的眼皮:“前段時間小岐太忙了,這段時間就當休假了。”
自從臧鳴岐接手借貸公司後,在工作上頗有種工作狂的表現,掌控權利是每個男人的追求,但臧之赫一向不想弟弟太累,他心裡挂着弟弟夜晚失眠的事,本就想讓臧鳴岐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最好還要抽空帶弟弟去心理醫生那裡複查。
“檢察院還沒有那麼容易能撬動S市的資源,等借貸公司業務整改好後,工作就能正常運行了。”
他看着弟弟眼下的青色,“但最近風聲太緊,很多眼睛都盯着臧氏集團,難免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作亂,小岐在外面玩的久了,哥哥自然擔心……”
“嗯。”
臧鳴岐腦袋一點一點的,最後幹脆窩在哥哥頸窩不動了。
臧之赫這些天忙于與檢察院對抗,每晚住在公司,沒哥哥在身邊,臧鳴岐這幾天都沒睡多好。
情事果然是最好的催眠劑,要是天天能和哥哥運動一下就好了。
不知道懷裡人想到什麼,嘴角快要咧到耳邊,臧之赫頓覺腦袋疼,他剛剛一番話臧鳴岐不知道聽進去多少。
臧之赫揪揪他耳朵,就收獲到弟弟的嘟囔:“哥,明天你也回來好不好。”
沒忍住再揪一下。
“哥,小岐下班就回家了。”
跟個自動回複機一樣,臧之赫被弟弟這模樣逗笑。
于是再揪一下。
“哥,我錯了。”
再揪。
“好喜歡哥。”
揪。
揪起來了一個腦袋,臧鳴岐嘟嘴,帶着怨念看着哥哥,“哥~好玩嗎?”
臧之赫湊到弟弟耳邊:“明天哥哥陪你一整天,你跟哥哥去醫院和心理醫生聊聊天。”
“哼哼哼哼。”臧鳴岐裝鴕鳥。
耳朵又被揪了。
臧鳴岐:“知道了~。”
臧之赫笑了笑,揉揉弟弟頭發:“睡吧,哥不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