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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狙擊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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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視廳當然是松田陣平叫來的。

諸伏景光向他通報綠岸莊園暗殺行動,同時還把門禁卡扔地上,說明他既要阻止暗殺行動,又不想放過案件真相。

所以是希望趁着田中不在的時候調查,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景光不能自己潛入,但景光這麼做總有他的道理。

松田無奈扶額,但凡他能分身,都是個簡單的任務呢。

景光應該也是這個意思,因此他告知了目暮十三。他倒沒提到信息來源,就說自己在美爾時聽見有人說要狙殺美爾社長。

目暮警官沒有問他前面失聯的原因,甚至沒多确認情報的真實性,就已經準備出發。

炸彈案暫時管不到,可一樁涉及上流企業高管的潛在謀殺案,在鬧市核心區的人工湖莊園内發生,警視廳親自介入,不但名正言順,還合情合理。

從這一點看,景光大概也算到了。

此刻,莊園外圍剛剛開放,接待區浮于水面,與湖心高爾夫球場相連。場地由多座漂浮式平台拼接而成,金屬框架下是穩固卻有緩沖感的浮台,陽光被湖水折射,閃得人睜不開眼。

每個進入的人都需要核實身份,隻有受邀才能參加,因此濑音始終沒覺得蘇格蘭能夠混入高爾夫内場,所以和他約送餐的地點也是在門口。

後來離開了,她自然就沒管蘇格蘭,可能莊園他能自己翻進去,但恐怕隻能在餐廳外圍打轉。

畢竟她隻是一小小秘書,當然沒法額外帶人進去。

這時候,手機輕輕震了一下。

“欸,你怎麼進來的?”濑音看着手機上的定位,震驚地打了個電話。

“很正常吧,皮斯科,汽車公司董事長。”這是組織的元老級人物了,雖然不是什麼核心成員,但掌握組織一條重要經濟來源,能搞到入場券倒有可能。

“有錢。”羽毛酒不知道在抱怨什麼,不過好在她得和田中健人應酬,沒空繼續啰嗦。

“宴會共三段,”過了會兒,濑音打回電話,認命地給這個卧底介紹情況,畢竟如果他在琴酒面前訴她一狀,琴酒肯定更信蘇格蘭。

可惡!

“第一段,候場社交。開場前這些人會在平台上刷臉、遞名片、打圈子,順便看看誰最近換秘書了。”

現在還沒正式開場,但場面早已熱絡,她被迫偷偷溜到門口,跟蘇格蘭通話,随時還得盯着田中健人會不會突然點名。

更可惡!

“第二段,水上高爾夫交流賽,真正的‘對話’都在球局上,邊打邊談、邊談邊選邊站隊。”

“第三段才是正餐,在湖心包廂,單獨安保系統,不是一級以上邀請函根本進不去。”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沒吭聲。

“你别指望我混進去,”濑音吸了口果汁,“我剛才試過打聽了一下,田中根本沒給我預約晚宴權限,我連球場都隻能站邊上打個招呼。”

“我有權限。”諸伏景光道,“但帶不了你。”

“可惡,”濑音心平氣和罵人,“那就在水邊把他解決了,我可不信你不會趁着我不在,把人給救下來。”

諸伏景光歎了口氣:“我記得我二十分鐘前就說了,讓你把他引到水邊,我在包廂動手。”

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認真聽他說話?

時弦濑音微笑:“誰叫我滿腦子就是殺了你呢。”

諸伏景光:“……”

她繼續笑着說:“你可别給我打偏了,要是打到旁邊哪個什麼人,我可不保證我不會發什麼瘋哦。”

“……放心。”諸伏景光聲音溫和,“就算是卧底,也不會蠢到那個地步。”

雖然她一年前的确拿槍對着他,但他還真不至于公報私仇到這份上。

諸伏景光并不打算殺田中健人。

隻需第一槍偏出目标,就足以引起便衣的警覺。雖然容易引發恐慌,但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更穩妥的法子了。

後面抱頭鼠竄的時候帶上濑音,如果她能被俘,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時弦濑音從聽到他的爆論後,就是一副恨不得手撕他的态度,好在被田中叫離,否則估計就氣急眼了。

說實話,諸伏景光沒少見過她跳腳,比如看到他一手爛槍法時,或者深更半夜餓得要死,卻隻能面對他做糊了的炖牛肉時,雖然槍是故意打歪的,牛肉是故意煮幹的。

她總是罵罵咧咧說最狠的話,再從早到晚手把手教他,最後面無表情塞下一聞味道就極其詭異的牛肉幹。

諸伏景光其實有意識去試探羽毛酒的底線,但這個人實在太好說話了,好到一度讓他産生錯覺。

除了一年前,在俄羅斯。

其實他們離得很近,所以他擡手握氣缸的動作,羽毛酒一定是能感受到的。

她明知道那一槍,打不響。

與其說她想殺他,不如說這是憤怒的極端表達。

那一瞬間,他好像觸摸到一個柔軟矛盾的靈魂。

很多結論,不是問出來的,是試出來的,洩露信息的、引來警方的,就是羽毛酒。

在組織裡的這些年,諸伏景光見過熱愛殺戮的、要錢不要命的、恐懼組織的、整天戰戰兢兢怕被逮捕的,但羽毛酒不屬于任何一種。

她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随遇而安的氣質,好像出生在熾烈戈壁的孩子,因為從來沒見過外面的世界,所以得到一點食物和水都會心滿意足,然後繼續睡在燒得發燙的地上。

她似乎并不完全站在組織一邊,或許是個可以策反的人物,至少到目前為止,諸伏景光還真沒見過她殺過人。

所以他不能不懷疑,她争着要把狙擊任務搶走,不是為了讓田中死。

也許是……想救他。

此時,手機突然響了,降谷零留下的那部。

“蘇格蘭。”

“波本。”

兩人互稱代号,微微一笑。

“聽起來你現在剛下飛機?至少十六個小時失聯,你這是……趕最早的飛機去地球另一面了?”

“還真是怎麼都瞞不過你。”

“我剛從機場出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降谷啧了一聲,“你知道我穿着個硬殼登山服站在電車站有多招搖嗎?”

“至少比當年強。”諸伏景光頓了頓,“你忘了你小時候去道場穿的那件閃光青蛙雨衣?”

電話那頭安靜了兩秒,然後是憋笑聲。

“……不許提那個。”降谷零咬牙切齒,“你還記得那隻青蛙的名字嗎?”

“大概叫‘滑跤王’,你每次穿它都摔跤。”

“那是因為它太長了!”降谷低聲罵了句,但語氣裡已經帶上了熟人間的輕松,“你還記得我那年非要把你頭發染成金色的事?”

“你用了蘋果汁和橙汁,還拿吹風機烘幹。”諸伏景光的語氣有些好笑,“差點讓姑媽以為我瘋了。”

電話那頭又靜了幾秒。

“确認完畢。”降谷零這才低聲說,“你也安全真是太好了。”

“我走得太急,還沒來得及跟你說……”降谷零迅速在衛生間裡做了僞裝,把自己折騰得像個歐洲人。

其實隻要壓住眉峰、戴上隐形眼鏡,再加上他帶着歐洲口音的英語、挺拔的身形,說是外派來的金融工作者也足夠以假亂真。

“讓我把門禁卡給陣平,對吧?”諸伏景光道。

降谷零不告而别,留下的手機中有封發給松田陣平的信。

手機在書桌上,被《FBI心理暗示術》夾在頁面中,他很快意識到短信傳遞的内容,也在暗格裡找到了門禁卡。

炸彈案與FBI有關,這件事他一年多前就已經知道了,降谷零告訴他的。

照理來說,哪怕一個系統的卧底,都會在卧底期間隐瞞彼此身份,去保證在暴露後不會彼此牽連。

更别說他們一個是警察廳公安零組,一個是警視廳公安部,屬于不同部門。

最開始景光嚴格按照規則行事,直到降谷零找到他,并且有意無意發了一通火。

“你知道組織要選一個狙擊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暴露我們的聯系。”

“你還不明白嗎?”降谷零咬着牙,眼神裡幾乎要噴火,“他們派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進同一個組織——你覺得那是巧合?”

“他們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們彼此隔離!”

降谷零看起來想揍他,“你不理解嗎,蘇格蘭?我們從來就不是兩個獨立的風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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