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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是妖精,還是仙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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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謝娆打趣道:“穗穗這是害羞了!”

陸晚芙也笑起來,“是啊,上個月我二嬸在府裡舉辦賞花宴,那天,讓你受委屈了。我哥哥知道這件事後,一直心存愧疚,也怕你心裡不舒坦,便趁着今日這個機會,來向你賠罪。”

陸家設宴,虞穗自然收到了帖子,和她一道收到請帖的,還有虞瑤。

那天的賞花宴很是熱鬧,連陸老夫人都來宴席上坐了一會兒。

陸晚舟心悅虞穗,這件事陸家人是知道的。

然而,賞花宴上,陸老夫人對虞穗不冷不熱,未有親近,卻把虞瑤叫到跟前,話語裡盡顯親昵。

陸老夫人表達的意思太明顯了,她并不滿意虞穗當她的孫媳。

陸老夫人這樣做,相當于當衆讓虞穗失了面子。是以,陸晚舟趁着這次機會,來向她賠罪。

陸晚芙繼續道:“穗穗,我大嫂的位置隻能是你的,我和我哥哥的心意,你應該是清楚的。本來,他要和我一塊出門,可臨走前,我父親找他有事,我哥哥估計等會兒才能過來。”

秦氏被扶正之後,沒少帶着虞瑤去拜見陸老夫人。陸老夫人不滿意虞穗,但對于虞瑤,她是喜歡的。

這麼一團亂糟糟的關系,是該說個清楚。

虞穗應道:“好。”

不過,天公不作美,沒有等來陸晚舟,倒是等來了一場傾盆大雨。

幾息之間,烏雲密布,狂風怒号,山上的草木左右搖晃,豆大的雨珠從天而降。

賞景是不能賞了,幾人回去玉泉觀的靜室避雨。

虞穗她們準備等雨停了再下山,然而,到了傍晚,大雨還不見停,幾個小姑娘隻得在觀内住了一夜。

閉上眼睛,嘩嘩砸在地上的雨聲,格外明顯。

不僅如此,後半夜驚雷轟鳴不斷,天空好像裂了一條又一條的縫隙,在這雨夜裡,讓人心悸。

聽着這些動靜,虞穗徹底沒了睡意。

太反常了,這樣的大雨,她是第一次見到。

第二日臨近午時,下了一整夜的暴雨,才漸漸停止。

“要不,再等一日再下山?”謝娆猶豫道:“現在下山,雨天路滑,不大方便趕路。”

陸晚芙也是同樣的想法,太過寒冷,她吸了吸鼻子,“是啊,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過這樣大的雨呢!穗穗,我好像還發熱了,身上沒什麼力氣,我們還是等等再下山吧。我哥哥昨天沒來,今個可能會來山上接我們回去!”

虞穗右眼皮跳了幾下,她心裡總不太踏實,“娆兒,芙兒,看天色,還會有大雨。若是再來一場昨天晚上那樣的雨,我們可就要被困在山上了!”

“再者,我方才向觀裡的道士打聽過了,每日清晨,山下會有人送蔬菜上來,每日如此。但今天,那些人并沒有上山。”

“滞留在觀裡的香客不少,魚龍混雜,我們帶的小厮不多,本就不安全。更重要的是,過了今日,觀裡的吃食就要斷了,我們也沒有禦寒的衣裳,這樣下去,待在山上,餓肚子是小事,我們有可能會生病。”

“山上寒涼又偏僻,不管怎麼說,要先下山才行!”

陸晚芙眉頭皺起來,“穗穗,你說的有道理!要是被困在了山上,那我估計要被凍死了!”

其他幾人不敢掉以輕心,決定立即下山。

玉泉觀地勢高,又在郊外,積水問題不大嚴重,可進了長安城,虞穗她們才知曉問題的嚴重性。

昨夜的那場大雨,是一場數十年難遇的暴雨,城裡積滿了雨水。

有些地方的積水,甚至到了膝處,最淺的地方,也沒過了腳踝。

這種情況下,街道兩旁的商鋪、酒樓等大門緊閉,有些鋪子裡的布匹、香料等,還被沖了出來,漂浮在水裡。

馬車也不能用了,随處可見遺棄的馬車。

望着地上如長河般的積水,謝娆和陸晚芙臉色蒼白,整個長安城竟然被淹了!

現在是隻有城裡有積水,再下一場雨的話,玉泉觀也難以幸免。

到時候,情況會更嚴重。

陸晚芙後怕地道:“穗穗,幸虧我們聽了你的話,沒有在山上多待一日。”

虞穗拍拍她的手,說了幾句安撫的話。

幾人分開,謝娆和陸晚芙各自回府,虞穗也帶着丫鬟和馬夫朝前走去。

積水太深,一路上她們都很小心。

急着回家的人不止她們幾個,路上還有其他人,腳底打滑,一位瘦弱的姑娘差一點被積水沖走。

所幸,一位婦人和一個壯漢冒着危險,及時拉着了她。

婦人感歎道:“姑娘,你是不知道,昨天夜裡到現在,被沖走的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就是旁邊的人想救她們,也來不及啊。最慘的,是一對母女,那婦人被沖走了,還死死抱着懷裡的孩子!”

聽到這番話,虞穗心頭像是墜了一塊大石塊,沉甸甸的。

在天災面前,每一個人都太普通、太弱小了!

之後的路程,虞穗越發謹慎,她與雲桃挽手而行,艱難蹚過街道上渾濁的積水。

好在,虞府所在的巷子,地勢較高,排水設施也比較完善,積水問題沒有那麼嚴重。

過了不知多久,看到虞府的大門,虞穗松了口氣,“可算到家了!”

然而,她還沒有走到府門口,突然間,天色暗下來,洶湧的雨從天而降,雨勢比昨夜還要猛烈萬分。

狂風也撲面而來,街角那棵大樹被連根拔起,轟隆一聲,狠狠砸在遠處。

虞府門上高懸的燈籠和翼角挂着的鈴铛,激烈搖晃起來。

雲桃叫起來,“小姐,小姐!”

待在外面太危險,虞穗急忙道:“快去叩門!”

虞府大門緊閉,門口沒有小厮,雲桃慌忙跑過去,“快開門,二小姐回來了!”

雲桃和馬夫“砰砰”砸着大門,過了許久,還是無一人應聲。

雲桃又急又氣,“府裡的人呢,二小姐回來了,快開門,你們沒聽到嗎?”

虞穗眉頭緊鎖,不對勁,正常情況下,府裡的小厮早該來開門了。

虞振山官階不高,但虞家也是官宦之家,府裡有門房日夜看守,不可能沒聽到動靜。

虞穗使勁推了下,厚重的大門紋絲不動,從裡面被鎖上了。

她一顆心往下一沉,裡面有人,卻不來開門。

長安城都被淹了,明知她還在府外,沒有她父親或是秦氏的吩咐,大門是不可能上闩的。

同樣,沒有她父親或是秦氏的吩咐,那些下人也不敢有膽子不給她開門。

裙裾被雨水浸濕,那股子寒意,順勢蔓延,似是進入了虞穗的肌骨裡,這一刻,她整個人猶如被泡在了寒冬臘月天裝滿雪水的罐子裡,止不住的發顫!

她腦中浮出一個念頭,吩咐大門上鎖的那個人,是想要讓她死在外面吧!

虞穗櫻唇動了動,無力地道:“阿桃,别敲了,沒用的。”

因為一些事情,她和父親感情并不深厚。

至于秦氏,秦氏隻是虞穗父親的外室,被養在外邊,生下了虞瑤。可笑的是,虞瑤是外室之女,卻比虞穗要長幾個月,身為虞穗父母和離的罪魁禍首,虞穗和秦氏也不親近。

但虞穗從沒有想到,人心竟可以如此狠毒!

雲桃氣極了,“小姐,那些小厮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敢不開門,等咱們回府了,一定得把這件事情告訴老爺!”

虞穗冷靜下來,親爹和後娘靠不住,她更得好好活下來才是。

“阿桃,待在外邊不安全,當務之急,還是要找戶人家避雨才是。”

虞穗朝巷子深處走去,巷子裡共有四戶人家。第一戶人家上個月回了老家,府裡無人。第二戶是虞家的宅子,第三戶人家,是前段時間新搬來的。

走到第三戶,虞穗叩門。

小厮把門打開一條縫,吃了一驚,“虞二小姐,是您?不應該啊,你們府裡有人啊。”

虞穗苦笑了下,聽明來意,小厮一臉為難,“虞二小姐,不是我不給您開門,隻是,昨個大雨傾盆,來府裡避雨的人不少,有那混不吝的,驚擾了我們夫人,害得我們夫人生了一場病。所以,我們夫人吩咐了,從今個起,不許讓任何人進府。”

“按理說,您就在隔壁住,讓您進來倒也無妨,但前幾天,你們府上的夫人,和我家夫人起了沖突,當時我家夫人就交代了,不讓府裡的人和你們虞家有往來。小人不敢做這個主!”

又是秦氏,人家剛搬來,她都能把人家給得罪了!

虞穗無奈歎口氣,不該呀,她在玉泉觀燒香的時候可虔誠了,怎麼什麼倒黴事情都讓她遇上了!

秦氏和這家人的矛盾,虞穗并不清楚,不過,她理解下人的不容易。

那麼,隻剩下最裡邊那戶人家了。

在虞穗的印象裡,這座宅子不常住人,不知有沒有人在。

不過,也隻能碰碰運氣了。

宅子裡,一個身材魁梧、穿粗布衣衫的年輕男子朝屋裡走去,試探地道:“裴哥?”

靠椅上,少年正在閉目養神。

屋中光線有些暗,落在他的側臉,泛起一陣冷白的光澤,少年薄唇挺鼻,輪廓分明。

他一身黑衣,右手搭在扶手上撐着腦袋,聽到動靜,那雙漆黑的眸子微微睜開,“聒噪。”

那人忙道:“裴哥,外面有人敲門,想要避雨,可要讓她們進來?”

眼睫覆下陰影,少年眸中帶着幾分不耐,“這裡是濟善堂,還是專供避雨的荒野古觀?”

說話的人叫吳寶福,“裴哥,外面又下大雨了,風也大,院子裡的樹都快被刮斷了,不讓她們進來,她們可能就沒地方去了。敲門的那幾個人,衣着打扮都不錯,應該是哪家的小姐。”

“裴哥,你是沒看到那位虞小姐,長得像仙女一樣。我一看到她,就想到了聊齋裡的故事。”

裴恕語氣淡淡,“聊齋裡都是妖精。”

吳寶福撓撓頭,“不是妖精,是仙女兒!裴哥,那我開門去了?”

裴恕沒搭理他,坐直了身子。

裴哥這是默許了,吳寶福嘿嘿笑了一下,趕緊跑出去,把大門打開。

裙裾已經濕了,以防失禮,虞穗讓雲桃拿出包袱裡的披風披上。

少女長眉秀目,烏發雪膚,身姿高挑,外邊一件海棠色的披風,素色的系帶垂下來,走在雨天的庭院裡,好像雪中的一點臘梅,妍麗多姿;又似山水畫中那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有着攝人心魂的美。

昨日到今日,來這裡避雨的人倒是不少。

隔着雨簾,裴恕立在窗前,神色淡漠,等他看到庭院裡那抹紅色身影時,突然,他心口像是被利刃刺了一刀,泛起一陣鑽心的疼。

心髒仿佛被人用力捏着,裴恕眉頭一皺,無緣無故,他怎麼會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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