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啊瘋了,這就是資本家嗎?家裡的少爺當不夠,來工作了,還要當我的少爺?!
完全誤會白哉的蟬衣這樣想着,眼神也有掩飾不住的嫌棄。
白哉看到少女的眼神頓了下,有點不高興:“有什麼問題嗎?”
蟬衣:“沒沒…知道了小少爺…”蟬衣說完這句話,突然愣住了,總感覺這句“小少爺”叫的特别順口,是她的錯覺吧?
啊不,她突然想到之前的幻覺,那段被扭曲的記憶,可能,她以前在朽木府的時候,說不定是一個女仆之類的。不過想大鬧主人婚禮現場的女仆,還真是不多見。
考慮了下,自己如果說實話,會不會被物理淨化的蟬衣,還是選擇假裝自己什麼都記得,畢竟她就一個女仆,而且看樣子時間還過去了很久,應該可以蒙混過關,想到這裡,她又多了一分底氣。
那句“小少爺”一下子,讓白哉露出來懷念的神情,他接着問:“你這樣還過得好嗎?之後為什麼沒有回來過?”
蟬衣表示自己什麼也不記得,隻好說:“是這樣的,我好像記不起很多事了…”
“是這樣啊。”白哉陷入了沉思。
“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但我辦公室來,先從文書作起,下午跟着預備役隊員一起訓練和工作。”
蟬衣:“……可是隊長,我不……”。蟬衣的話被無情的打斷了。
“明天過來報道。”
“知道了…”蟬衣焉哒哒地回答,她覺得自己明天絕對上靜靈廷頭條。别以為死神就不八卦了,大家閑來無事,八卦得很,這是蟬衣在真央學習的時候就發現了,特别以淺井香為首的八卦頭子,每天都能帶她吃很多很多的瓜,吃撐着的那種。
白哉看到離去的少女,和院子裡還沒開放的櫻花樹,以後,久久沒有言語。
蟬衣從隊長辦公室出來時,突然發現,有個紅頭發躲在不遠處,正鬼鬼祟祟地向着門口方向看。
看到她出來,他突然松了一口氣,跳到她面前問:“蟬衣,你沒事吧?”
蟬衣:“啊?我能有什麼事?”蟬衣覺得阿散井有點草木皆兵的意味了。
他左右看了看,把蟬衣拉着走了很遠,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才停下,蟬衣看了看周圍陰森森一點人氣沒有的小竹林。
要不是蟬衣看過“死神”,她都會覺得阿散井像個拐賣少女的壞人。
“你要說什麼?”蟬衣問。
“蟬衣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朽木隊長?”
“啊,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很早了,我現在記性不好…”
阿散井突然握住蟬衣的雙肩,很認真的說:“蟬衣,離朽木隊長遠一點。”
“啊?為什麼啊?我記得戀次不是還挺崇拜朽木白哉的嗎?”
“因為露琪亞…露琪亞已經很久沒有開心過了,自從去到了朽木家。”戀次說着抓了抓,他那一頭刺猬般的紅發。
“蟬衣你走後,我們去到了靜靈廷,之後,露琪亞被朽木家領養,但…從那天開始,露琪亞就郁郁寡歡,我也是為了了解這個叫做朽木白哉的男人,也為了離露琪亞更近,所以才來六番隊的。你看,我現在已經是第六席了…”
“哇哦挺厲害的嘛~”蟬衣拍掌。
戀次,把蟬衣的肩膀抓得更緊了:“喂蟬衣,我說真的,朽木白哉那個家夥,雖然很強大,家世很好,但是性格糟糕,還是個控制狂,你看他,把露琪亞都逼成什麼樣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認識他。”
“嘶…戀次你把我捏疼了,我其實也記不太清了,好像我之前在朽木家呆過。”
戀次盯…
蟬衣盯…
最後還是蟬衣妥協:“我盡量吧,不過我明天就得去他辦公室幫忙了。”
戀次大驚:“蟬衣,你不會後面也變得和露琪亞一樣吧?!”
蟬衣:“額…應該不會,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感覺自己不太怕他。”
“那就好,蟬衣,你可不能抛下我,也變得奇怪啊…對了,我已經用地獄蝶給露琪亞說了你的事,她明天把事情處理好就會來看你,我已經訂好餐廳了,明天不醉不歸。”
之後,戀次把她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