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抓來後,他們有沒有欺負你?”裴昭問。
陸雲亭道:“欺負不欺負的談不上,隻是他們給我下了毒,我内力盡失,使不出武功,但身體無礙。”
裴昭道:“這兩個魔頭心思深沉,把你抓來什麼也不做,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此地太過危險,我們還是盡早離開為好。”
陸雲亭道:“我也想快點離開,隻是他們看管得嚴,我又沒了内力,不知道該怎麼離開。”
裴昭道:“就算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活着,想辦法解了你身上的毒,等有了機會,一定要離開。”
裴昭擔心陸雲亭身上的毒,目前還知道是什麼毒,除了化解習武之人的内力,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作用,隻能抓緊時間想辦法解毒。
入夜,花莫臣來到裴昭房内,屏退下屬,仔細看了裴昭許久,才緩緩開口:“裴少俠,這些日子多有怠慢,不知道你在這裡住的可還習慣?”
裴昭反問:“你覺得呢?”
花莫臣道:“裴少俠一表人才,俠義心腸,年紀輕輕就有一身好武藝,其實我很欣賞你。”
裴昭鄙夷道:“謝謝,不過我輪不到你欣賞。”
花莫臣道:“裴少俠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想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願意投靠紫月教,我可以讓你座紫月教的第二把交椅,讓你做副教主,你意下如何?”
裴昭狠狠唾棄,呸了一聲:“我呸!癡人說夢!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魔教的人,更不會加入魔教!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和魔教沾上一丁點關系!”
花莫臣不氣不惱,淡淡一笑:“裴少俠,别這麼激動,先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花莫臣親自将一杯茶捧過去,高高舉向裴昭,裴昭冷眼漠視。
花莫臣道:“裴少俠,其實我很喜歡你——你沒聽錯,我喜歡你。如果你願意接受我,做我的情人,我可以放了陸雲亭,并且給他一個好歸宿。隻要你答應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
什麼玩意兒,這個大魔頭愛上了他?
有沒有搞錯,一個魔頭還來對着他談情說愛,當他是三歲小孩玩嗎?
花莫臣是在侮辱他!
這個魔頭殺了義父,現在還想把他變成他的娈童,變成他的奴隸,真是欺人太甚,他早晚有一天會弄死這個魔頭。
裴昭眼也不擡:“我不稀罕!你還是回吧!”
“我再給你一天時間,你最好想清楚!”花莫臣的聲音聽不出情緒,說完大步離去。
第二天,花莫臣帶着陸雲亭來找裴昭,好言相勸,裴昭還是不答應。
花莫臣一怒,竟一掌拍向陸雲亭,裴昭還來不及反應,陸雲亭就吃了一掌,猛地吐了一口鮮血。
裴昭忙上前一步擋在花莫臣身前,“住手!”
花莫臣根本不聽,從一旁繞開裴昭,對着陸雲亭又拍出一掌,陸雲亭倒在地上,蜷縮着身子,花莫臣一腳踩在他的頭上。
裴昭死死勒住花莫臣的肩膀:“住手,别動他……”
花莫臣就任裴昭勒住,對着陸雲亭連踩無數腳,裴昭攔也攔不住,他越踩越高興,直到陸雲亭不動了。
裴昭見陸雲亭眼神茫然,氣息微弱,血水洗臉,簡直心如刀割。
他掐住花莫臣的脖子:“魔頭,我要殺了你!”
花莫臣微微用力,便甩開了裴昭。
裴昭發了狠咬住花莫臣的大臂,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剝。
花莫臣隻當裴昭在給他瘙癢,拍了拍裴昭的臉蛋:“就這點能耐,你還是省省吧,不如把力氣留到床上折騰。”
裴昭聽了大怒,咬得更加用力,花莫臣卻反手扣着裴昭的下巴,将他的雙手剪到身後,把他扛了起來,扔到了軟床上。
裴昭一慌,花莫臣輕輕挑起裴昭的腰帶,半威脅半挑逗地笑道:“要不要試試?”
裴昭怒目圓睜,咬着牙道:“試你爹!”
花莫臣一手按住裴昭的後腦勺,一手在裴昭腰窩輕輕地畫圈圈,笑得很平和:“可惜沒這個機會,我爹早死了。”
裴昭大笑:“死得好!魔頭都該死!”
花莫臣似笑非笑道:“的确死得好,可惜他死早了……他應該死在我的!”
魔頭就是魔頭,連親老子都想殺,裴昭見怪不怪了,隻恨不得現在就帶陸雲亭離開。
這時外頭有人通報:”主上,有消息了。”
花莫臣起身,離開房間。
裴昭難得有機會,立即将陸雲亭抱到床上,打算給陸雲亭療傷,誰知他突然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花莫臣到了殿内,斜靠在踏上,狀态慵懶。
屬下一字一句道:“我們查了多次,莊棋的确有問題,她是頂替厲别人的身份,至于她到底是什麼來曆,我等暫時還沒有眉目。”
花莫臣道:“知道了,退下吧。”
這時白衣人帶着兩個風流嬌媚、貌若妝成的女人進來,對着花莫臣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