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子盈盈一拜,聲若莺啼:“奴婢拜見主上,願主上萬安。”
花莫臣看着三人,不解道:“這是做什麼?”
白衣人道:“這是我新找來的兩個婢女,就讓她們來伺候主上吧。”
花莫臣不置可否,掃了一眼兩個婢女,見其中女人有些面熟,仔細盯着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觸到花莫臣的目光,雖然面不改色,但身子明顯瑟縮了一下,看來還是下吓到了。
花莫臣收回目光,淡淡道:“好,你們以後要多聽護法的吩咐。”
兩個女人連連點頭,花莫臣再次看向那個面熟的女人,質問白衣人,“那個女人似乎是武林盟的人,你怎麼把她弄來了?”
白衣人指着阿蘅,說道:“她叫阿蘅,是陸雲亭的丫鬟,不知怎麼回事,她被趕出了雲麓山莊,走投無路,便賣身為奴,我見她長的美貌伶俐,又是個知底細的,就買了回來。”
花莫臣道:“阿蘅留下,另一個姑娘給十兩銀子,出去另尋出路吧。”
白衣人颔首,領着阿蘅身旁的姑娘,打算離開。
這時阿蘅突然沖上前來,一把掐住花莫臣的脖子,怒問道:“二公子在哪裡?你快把二公子放了。”
白衣人一聽,一個回身,飛速點了阿蘅的睡穴,低着頭道:“主上,是我識人不明,還請主上降罪。
“沒事,不怪你,你帶她出去吧。”花莫臣眼神毫無波瀾,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白衣人一聽,抱着阿蘅,看另外一個姑娘吓得渾身發抖,匍匐在地,便道:“那我先出了。”
在他轉身時,花莫臣道:“别傷了她,留着有用。”
夜色如墨,一個黑影溜進了裴昭所在的院子,打暈了看守,壓低聲音,對着裡面的人道:“裴昭,你在麼?”
一聽到陸雲亭的聲音,裴昭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打開房門,抓着陸雲亭的手:“你怎麼來了?”
陸雲亭道:“我悄悄弄了點迷藥,迷暈了看守的人,花莫臣和那個護法正在休息,現在機會難得,我們快些離開吧。”
陸雲亭帶着裴昭來到了後山山腳的一條河邊,乘了一條漁舟,悄悄劃向對岸。
不過兩人不熟悉地形,上岸後一路分花拂柳,竟走錯了路,誤打誤撞踏進一片桃花林。
這裡桃花如錦,燦若雲霞,青峰蒼苔,流水潺潺,堪稱一個世外桃源,裴昭和陸雲亭雙雙看花了眼,心也跟着放空了。
走了半炷香的功夫,日頭東升,兩人漸漸出了一身薄汗,陸雲亭白皙的兩頰浮現紅暈,面如桃花。
裴昭看着陸雲亭這一臉的好顔色,鬼使神差地想起自己在夢裡和陸雲亭翻雲覆雨的場景,不由得紅了臉。
陸雲亭見裴昭臉紅,便問道:“怎麼了?”
裴昭看陸雲亭一眼,臉色更紅,忙低下頭,将自己在夢裡和陸雲亭纏綿的事說了。
陸雲亭一聽,兩眼發亮,笑容羞澀而甜蜜:“這有什麼,其實我也和你一樣,做了同樣的夢。”
“一樣的夢?怎麼個一樣法,你快給我說說。”
陸雲亭将夢裡的細節一五一十說了,裴昭一聽,果然是一樣,那……應該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那不是夢,那應該是真的。”
陸雲亭道:“不管是真的還是夢裡的,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幸福的美夢。”
裴昭看着陸雲亭的臉,眼神漸漸不對勁了,吻了吻陸雲亭的唇,又羞又興奮:“不如我們來重溫美夢,你說是好不好?”
陸雲亭捧着裴昭的臉,給了裴昭一個熱情而纏綿的吻,緩緩退下了自己的衣裳,用行動回答裴昭。
陸雲亭兩手緊緊抓着裴昭的腰肩,雪白的後背抵住桃樹樹身,随着裴昭的律動沉淪起伏,兩人都有些失控,粗暴而瘋狂,滿樹桃花一顫一晃,漫天飛舞,洋洋灑灑落了一地。
太陽落山了,陸雲亭摟着裴昭睡去,他們身上落滿了星星點點的桃花。
翌日,兩人走出桃花林,找到了正确的路,走山間小道趕往雲麓山莊。
一路上,裴昭和陸雲亭同食同寝,同進同出,甚至上茅房都要一道去,簡直是蜜裡調油,如漆似膠,恩愛得令人牙酸。
期間裴昭發現了自己有一個壞毛病,他喜歡親陸雲亭。
以前他從來不親别人,甚至對這種接觸十分反感,但自從和陸雲亭好上了,他恨不得一天到晚抱着陸雲亭親,當然要是順便在做一些恩愛的事就更好了。
此時此刻,裴昭就在對着陸雲亭一頓亂啃,陸雲亭的嘴唇腫了,他就親吻陸雲亭的臉,陸雲亭的臉上留下了他的口水,他就拉着陸雲亭的手臂親,親夠了,就握着陸雲亭纖細潔白的手腕把玩。
裴昭摟着陸雲亭東捏捏西掐掐,很快他就發現了一件怪事,從陸雲亭的脈搏來看,他内力充盈,武功是正常的。
可陸雲亭說他中了毒,内力盡失,失了武功。
陸雲亭一直沒能解毒,按理說内力不會恢複,可現在他的内力沒有問題,武功肯定也沒問題,那他就是說謊了。
他為什麼要說謊?
也許是為了糊弄魔教那些魔頭吧。
裴昭相信陸雲亭不是有意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