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條蛇會是誰?
慕北淵?
在心裡悄悄地搖頭,沈昔不認為他的人設會和蛇這種生物産生關系。
但對方會變成人?也就是說經過改造的,是屬于改造人一類,而從先前的接觸中,慕北淵并沒有機械的感覺,當然也不能排除這個世界過于高超的科技。
原遊中有蛇元素的男主嗎?沈昔對此表示歉意;她好像真的沒注意過,嘿嘿。
不過認真分析一波,根據玩家們在論壇上的描述來推斷。
慕北淵似乎更接近獅子的形象;其他的男主…應該是什麼貓貓狗狗或者…蛇應該比較偏陰鸷孤傲一類的吧?
沈昔還真的一時間還真想不來其他人的名字,她悄悄歎氣。
被就出來了,第一步肯定是要被接納,被收容。
沈昔懷着沉重的心情握着孟苒遞給自己的排查單子;這個世界的人基本都受過機械的改造,自己作為為數不多的純粹人類,沒辦法使用那種便利的傳輸系統。
沒辦法跟電腦和手機的直接文件傳輸一樣,所以,給她的東西,還是珍貴的紙張,反複利用的紙張。
孟苒有些好奇,帶着沈昔走完武器、背景一類的基礎排查,最後走向手術室。
她需要手術□□排查,畢竟是從【新世界】中走出來的人,要格外地小心。
再有,就是她需要被治療。
孟苒對此有些驚呆了;因為當她見到沈昔的那一刻,她覺得她要死掉了。
因為純肉/體,這麼重的傷,靠啥活着呢?
行走的腎上腺素嗎?
然鵝,面對孟苒的疑惑,沈昔無奈。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隻是草草的告訴孟苒,自己的心髒被挖走了,用一種叫什麼白燧靈息的東西續命。
路很長,經過她們二人的過客紛紛投來好奇目光。
終于沈昔躺在了何鑰的手術台上,傷口被撕裂過,貫穿身體的溝壑越來越明顯。
她沒有選擇失去意識的全身連帶着腦子麻醉。
她想要看着何鑰,她對這位朋友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
她看他額頭上冒汗,他下手立刻用白色的毛巾擦幹。
似乎…不太妙?
她閉上一隻眼睛,他用鑷子,用刀,用鈎子,縫縫補補,将自己的身體重新縫合。
對此,沈昔不太明白。
既然可以複活重生,那麼!為什麼!不能把這道觸目驚心的“東非大裂谷”給治療完整呢?
即使沒有什麼顔值上的特殊對待,可帶着這麼個東西真的很醜唉!
而且,穿衣服、脫衣服,包括吃飯、上廁所用力都會被拉扯的痛。
更重要的,是愈合的太慢了,幾乎每天都會有嫩/肉長出來,讓她癢癢的,很不舒服。
沈昔閉眼,睜眼,看着白色的燈發呆。
這事兒要查清楚,要血債血償,然後,也要把那人劈成兩半。
想着,渾渾噩噩的睡過去。
或許是熟悉的人在身邊,沈昔覺得踏實。
倒是何鑰,看着睡過去的沈昔有些緊張。
他拿着針準備縫合的手有些顫動,因為,無論如何,沈昔這個人都不能在存有這麼重的傷勢下存活。
她就像是不屬于這個星球的生命體。
如果說先前那些病患可以被植入來自宇宙的特殊物質得以存活,那沈昔這又算是什麼呢?何鑰遲疑,小心翼翼切下她的一塊肉,放入一些的計量分析儀器中。
數據基因呈現,她并沒有任何非人的物質存在。
這是多麼罕見的體質,怪不得,籌碼原來如此嗎?
甜膩的鼾聲在耳邊響起,何鑰看着沈昔的臉,如果沒有這道疤,該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何鑰把白燧靈息的提取顆粒放入她的身體中,想試試看,這東西會不會有别的功效。
“你拿的是什麼?”助手好奇,探過腦袋問何鑰。
“沒什麼,是一些變異獸的提取液,強身健體的,你要是想要可以拿去。”何鑰悄然縮手,将先前裝在身上作為備用的藥劑扔給小助手。
小助手有些欣喜,何鑰作為醫療組,還是很有水平在的。
牆上的時鐘慢慢悠悠的晃動。
飛艇急速前進,平穩的手術室内。
沈昔的腦海中浮現那幾句忠告。
【遊戲從來都不隻是遊戲】
【真正的他們,已經在我進入遊戲的第六個夜死去】
【他們會從夢境中進入我的意識強行将我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