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嘗試挑戰規則,否則“我”将被重生】
【任何鏡子中人不是我】
【戀愛值100是觸發“獻祭”的基礎條件】
腦瓜子亂哄哄的,難道這已經從乙女遊戲變成了恐怖無限流?
沈昔覺得這很危險,沈昔覺得不太行。
她清醒夢,掰着手指算着手術時間。
足足過了一夜,沈昔終于被擡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可飛艇卻沒有停下的消息。
被安置在“員工宿舍”,沈昔端起茶杯,喝茶。
巨大的玻璃外飄蕩着正迅速後退的白雲,沈昔放下茶杯走到玻璃窗前,手指觸摸。
這種感覺不太一樣,跟蟲子那會兒的不一樣,看來那地方跟這個什麼委員會沒有什麼關系咯?
好像也不能這麼判斷吧?飛艇和怪物,玻璃能用一樣的?
收拾好東西,何鑰把先前的白燧靈息放到桌子上,無聲針筒很好用,不用刺破皮膚就可以讓沈昔的心髒得到緩解。
觀察着房間中的陳設,沈昔眼熟;當初玩家的初級住所就是這樣的,沒什麼,正常;她看着牆壁上挂着的畫,竹林溪水,似乎成了這個時代的奢飾品。
她看着電子時鐘,自己是不是得去狩獵,找一個新的心髒來替換了呢?
她抿着嘴唇,“你是在哪裡醒來的?”
“在屍體報廢場。”何鑰眼中透着一股來自死而複生的凝重感。
他望着伫立在那副巨大畫作下的沈昔,“我差點就死了,好在委員會的人定期回去撿垃圾,把我帶了回去。”
“你的心髒,或許能從垃圾堆中找到替換品,等降落後我們得去一趟。”
“所有的死人都會在哪裡?”沈昔好奇。
當初遊戲中可不會出現這麼浪蕩頹廢的地方,畢竟是乙遊,受衆是溫暖可愛的女孩子,怎麼能出現這樣殘暴的畫面呢?
“我們分開了幾天?”
“聽你的語氣像是在拷問我。”何鑰窩在沙發裡面,“五天。”
“我醒過來就用了兩天,剩下的時間,和你碰面之前的時間,都在找你,昨夜手術用了一晚上,我都沒有休息過,現在剛好第五天。”
“我們運氣都不錯,你沒死,我也剛好遇見了廢土那群人,他們的頭目和未來集團的不對付,趁着這個空隙,我們才有了一點機會。”
“不過,沈昔,你真是命大,居然還活着。”
“可黑晶沒了。”沈昔聳肩,“他們可能需要那個東西。”
“我隻是個小辣雞罷了,一個想要努力的小辣雞。”
“我們的感情好深啊!何鑰!”沈昔張開懷抱準備靠在何鑰身邊求個安慰。
畢竟“拷問”什麼什麼的字眼啊一類的,實在是有些難聽;不過由此得知,何鑰這個人很敏感啊。
果然,何鑰拒絕了沈昔的貼貼,并坐遠了一些。
“小辣雞?”何鑰嘴角露着笑意,“那你就一直變強好了,要不要去訓練室走走?”
沈昔點頭,答應。
這種要命的環境什麼的,電子屏幕内的理論終究隻是屏幕内的,真正如何還是要親自動手試試看。
對戰的實驗室就在剛才路過的甬道上,何鑰熟練的打開門,剛巧,還有别的人也在。
沉重的電路鐵闆門打開,裡面的幾個觀戰的人回過頭。
站在最中間的孟苒熱情打招呼,然後竄到沈昔面前,八卦的熱情在眼底熊熊燃燒,“你們的關系真好啊!再見到你前,何鑰啊從來都是說什麼朋友、朋友、朋友,這哪裡像是朋友,明明是…”
“咳咳。”
看得出來,何鑰不喜歡這種玩笑;孟苒識趣的吐了吐舌頭,可愛。
初來乍到,沈昔望着偌大的白色大廳有些迷茫。
大廳是圓形的,看起來足足有三層樓高的距離,孟苒解釋着她們的位置,因為這是艦艇的第二層,所以位置當然是第二層,兩側有電梯,對面的斜對都有電梯;上或者下,很方便。
至于對練的話,控制室也在二樓,孟苒指着稍微高處的位置,哪裡有間透明玻璃的屋子,屋内一般坐着檢測人員。
而對練試煉,通常是小組進行的。
沈昔記得有這麼一條規矩。
都是玩家與男主或者三人組,再加上關卡NPC。
不過現在…
沈昔看着何鑰,他别過腦袋。
“别看我,我已經答應加入孟苒的隊伍了,你重新找人吧。”何鑰還是梗脖子、别着臉。
沈昔不能說他無情。
畢竟朋友當然可以擁有自由,可這種不被選擇的感覺很糾結;通常來說,穿越者認識的第一個人啊什麼的要麼是系統要麼是誓死追随的,再不就是下屬或者leader。
可沈昔不太一樣,她現在實至名歸的“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