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歲言靠着一張天真無害的臉,順利問到了祈元的病房。
隻是他沒想到,門前居然守着幾個全副武裝的軍士。
是看守的人。
那他還能進去嗎?
甯歲言咬了咬唇,走過去,軟軟開口:“你們好,我是祈元的同學,可以進去探望他嗎?”
守衛沒說話,隻盯着他。
他神色不變,又甜甜補了一句:“我有點擔心他,應該沒有下達禁止探望的命令吧?”
他雙手合十,俨然是個擔憂同伴的omega。
隻是......他身上有談上将的信息素氣味!
頂級alpha信息素壓迫感不然而喻。
軍士們面面相觑,連呼吸都不自覺屏住。
誰敢攔談任的omega?!
幾秒後,一人側身讓路,其餘人也迅速讓開了通道。
甯歲言愣了一下,這麼順利?他有些意外。
眼神迅速掃過他們一圈,微微一笑,“謝謝。”
病房内,祈元靠在床頭正在休息。
聽到動靜頭也沒回,“都說了什麼都不知道,還來幹什麼?”
“來看看同學啊。”
他猛地側過頭,見到甯歲言,他臉色瞬間刷白。
“你還活着?”他眼裡染上驚恐。
他怎麼還活着?
祈元以為自己被嚴苛的關押起來就是因為甯歲言出事了。
沒想到他不僅好好的,還站到自己面前?
“你來幹什麼?”祈元有些破防,看了看門口的守衛,為什麼沒人攔住他?
甯歲言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唇角彎彎,看起來一如既往的無害。
“祈元。”他語氣輕快,好像在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激發劑,你還有嗎?”
祈元的瞳孔猛然收縮,幾乎是下意識否認:“什麼激發劑,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唔。”甯歲言點頭,他笑意退去,“全博濤被抓到了。他就是那個給你提供藥劑的人,你将試劑放進了我的抑制劑中。”
看着祈元臉色越來越心虛,甯歲言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語氣冷了下來,“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不是來找真相的,現在把剩下的藥劑給我。”
祈元慌得很,他忙不疊往外跑,卻着急撞到裝抑制劑的盒子。
抑制劑散落一地。
見狀,祈元臉色瞬間難看下來,忙回頭撿。
甯歲言立刻明白。
難怪來審問的人怎麼找都找不到,原來還是故技重施,被他藏在抑制劑裡了。
見他如臨大敵的藏好抑制劑,甯歲言笑了,“祈元同學,你知道全博濤的真實身份嗎?”
“他是帝國奸細。勾結外敵,你們祈家是保不住你的。”
“你,你胡說!”祈元被吓到結巴,“你以為你說是就是了嗎?”
“但是我可以保住你的命。”
他聲音帶着蠱惑,一步步慢慢靠近祈元:“你知道我怎麼進來的嗎?是談上将要我來的。”
“那天來救我的也是談上将,他很愛我的。”
甯歲言心裡跟談任說個抱歉,先拿他用一下。
祈元本就沒什麼腦子,聽到這話下意識問:“真的,你真能救我?”
話音剛落,甯歲言手疾眼快,奪下他身後的抑制劑。
放在鼻尖快速嗅了嗅,果然是沒有味道。
抑制劑也是有氣味的。
“你還給我!”祈元像瘋了一般朝他撲過來。
甯歲言閃身躲過。
“甯歲言你這個賤人。”
祈元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殺了他。
“安靜,這裡是醫療院。”
“我看該安靜得是你,誰允許你跑來我兒子病房的?”
兩個alpha走進來,其中一個模樣和祈元有幾分相似。
另一個身材高大,一進門就盯着他,一言不發。
“你是誰?就算我兒子現在是嫌疑人,也不該讓人随意來審問!”祈良臉色難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