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明婳被周薄靳一下子抱進了浴室,很顯然,周薄靳又惡俗了。
之後,桑明婳被周薄靳折磨得根本不能動彈。灰色床上到處是兩人留下的證據,床單的褶印棱角分明。
兩人一覺睡到太陽最烈的時候,而這次先醒的是周薄靳,隻不過他沒有叫醒桑明婳,而是去給桑明婳做吃的。
桑明婳迷迷糊糊醒來後,發現周薄靳早不在自己身邊,她胡思亂想着,正好蘇語瓷的電話打了進來,“明婳,昨晚你和周薄靳談得怎麼樣?”
談得還不錯!
都談到床上去了。
昨晚做了那麼長時間,早上周薄靳又沒忍住,桑明婳一瞬間感覺腦殼疼得厲害,她輕輕按壓着太陽穴,中氣不足地說了句:“還—行吧!”
蘇語瓷今天沒上班,也一個人在家葛優躺。她忽然想到桑明婳要和周薄靳坦誠的談一次,想知道兩人談得怎麼樣,可電話一打過去,總感覺桑明婳的語氣不是很好。
難道是被周薄靳氣着了?
“明婳,你怎麼說話好像沒什麼精神,是不是周薄靳欺負你了!”
的确欺負了。
周薄靳是屬狗的嗎,這身上的紅印子還怎麼讓她出門見人呀!!
桑明婳看着脖頸處到處布滿了紅印子,心中的那束小火苗燃燒地越來越旺。她強忍着怒氣,舒然的給蘇語瓷回應,“沒有,我們沒有什麼事情的。”
蘇語瓷瞬間放松下來,“明婳,今天周末你也不上班。正好徐以澤說他拍的那部戲因為是小說改編,所以和作家禾知意聯合開了一場簽售會,要不咱一起?”
桑明婳一時間錯愕。
“你什麼時候和徐以澤這麼熟了?”
蘇語瓷:“沒什麼,隻是覺得和他聊得挺合得來的。而且那個狀态完全不像粉絲和明星,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樣。”
桑明婳也沒多想,回了一句:“行吧。正好我的車前段時間送去保養,我到時候去接你吧。”
蘇語瓷:“好的,那到時候見!”
挂完電話後,桑明婳掖着被子,那股怒氣瞬間蔓延,她朝着客廳撕扯怒吼,“周-薄-靳!”
周薄靳剛做完午餐,正解開圍裙就聽到了桑明婳對她的呼喚。
他迅速離開廚房,跑向卧室,他看見桑明婳衣服還沒穿,就開始想他,心裡頓時一陣歡喜。
“你叫我有什麼事情?”
隻見擡起頭,指着那一道道深紅色的印迹,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周薄靳看,“周薄靳,你是屬狗的啊,看見好吃的就亂咬。”
周薄靳嘴角一勾,桑明婳盤坐在床上,她從周薄靳的神色中看出他的不懷好意。她吞了吞口水,卻還是裝作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盯着周薄靳。
隻見,周薄靳扒拉着自己的衣服,露出兩側肩膀。那一道道的紅印比自己身上的顔色還要深,桑明婳心虛地低着眸子不敢看他。
周薄靳慣是個會撩人的,他一步步走向床邊,桑明婳被他的占有氣勢吓到。
她肩膀不自主的抖了抖,“你、你要幹什麼?”
周薄靳坐下她的身邊後,他手指勾着她的臉頰,搞得桑明婳内心猶如小鹿亂撞。
“要不要我脫衣服給你看看,我後背滿身抓痕。”
“那個、那個····”桑明婳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幾個字來。
周薄靳忽然攬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靠,然後又勾着她的下颌在她唇瓣綻了綻:“起床,吃飯。那邊是給你的衣服,洗漱和你的護膚産品都在洗手間。”
一瞬間,桑明婳感覺到心裡有陣酸澀感。她慢慢掀起眸子,打量着周薄靳,他對她,真的做到了事無巨細。
巨細到兩人結束後,周薄靳會用紙巾給她擦拭水液,還會趁機調戲桑明婳:“桑桑,你水好多。看來我伺候的得還不錯,那我下次得再努力一點!”
“你什麼時候買的?”桑明婳溫吞地說着,清澈的眸子一直在他的身上打轉,未曾分開。
周薄靳忽地出雙手插兜,故意耍帥:“今早,讓人安排的。”
周薄靳是叫秦歡買的。
這無疑是給秦歡心裡插了一把刀。
秦歡接近10點左右接到了周薄靳打過來的電話,起初他還以為周薄靳有工作要交代,卻沒想到接起電話的那一刻,聽到周薄靳說:“幫我買幾樣東西。”
秦歡:“周總,你說。”
周薄靳把需要買的東西都說給了秦歡聽,秦歡聽到後的那瞬間她完全傻眼了。
她猜得沒錯,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秦歡:“好的,周總。等我把東西買完之後,是送到你家嗎?”
周薄靳:“你到了打電話給我,我下樓去拿。”
秦歡心裡一陣哽咽,這是不想讓桑明婳聽見門外有女人的聲音嗎,以免她多想?
“好的,周總。”
周薄靳走出房間後,桑明婳把那套衣服給換上了。又去洗手間洗漱,發現洗手台上護膚品都是高端定制,而且都是适合桑明婳皮膚的。
看到這一切,桑明婳卻生起了疑慮。
護膚品能精細到這裡,這些東西完全不像一個男人買的。
所以,這些隻能是女人買的。
桑明婳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人,直到她洗漱完畢後,走出房間的那一刻,她故意扯出一些話題,“那些東西都是你助理秦歡買的吧?”
隻能是她買的。
周薄靳身邊除了她這個女人,也隻有秦歡了。
她端坐在餐椅上,溫婉端莊的喝起周薄靳給她盛好的海帶冬瓜排骨湯。
周薄靳一愣,“你怎麼知道?”
桑明婳喝了一口湯,心口一陣暖,“就憑女人的直覺。”上次在醫院裡,她起初是誤會了周薄靳和秦歡的關系,後來不是秦歡的介紹,他也不會知道兩人并沒有什麼關系。
周薄靳看着此刻眼前的女人,他的初戀。
他們昨晚竟然開始了一場荒淫過度又沉醉今宵的生活,而且此刻這個女人醒來後并沒有來指責他的不道德行為,也沒有提上褲帶不認人的行為。
桑明婳繼續說道:“周薄靳,我看的出來,你那個助理對你有點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