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薄靳說,這附近有一家溫泉會館,等休息一陣後,晚上帶他們幾個去玩。
桑明婳和蘇語瓷回到房間後,把帶的東西一陣收拾,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休息。
她們兩個人,好久沒有躺在一張床上暢聊人生了。
其實,自工作以來,桑明婳也沒有計劃過出去旅遊散心,這次也是跟着蘇語瓷和徐以澤徹底放松一下了。
“明婳,你怎麼還沒和周薄靳複合啊?我上次亭徐以澤說,你們倆就差一步了。可是你還要周薄靳等多久啊?”
桑明婳才不着急,反正他人都是她的了,早在來之前,她的行李箱塞得慢慢的零食。她一邊磕着雞爪子,一邊吐骨頭,還不忘和蘇語瓷聊天:“等着呗,反正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見狀,蘇語瓷看她這狼吞虎咽啃雞爪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哈哈,桑、桑明婳,你這是有多餓,吃個雞爪吃得一點兒淑女形象都沒有。”
桑明婳可憋屈了,她苦着一張臉訴狀周薄靳作為p友一點兒都好後行使他的權利,還要管她的一日三餐。
“他那天在我家廚房櫃子裡翻出一大堆零食,什麼雞爪,什麼泡面、薯片的,嗆了我一個多小時。我這些雞爪還是我偷偷帶出來吃的,出來玩不得帶些小零食消消火。”
“瞧你這出息,所以你也确定和周薄靳在一起了?”
桑明婳和蘇語瓷聊了很多,直到太陽快落山時,周薄靳突然來敲她們的門,“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出發了。”
“來啦,稍微等一下。”
周薄靳訂的溫泉酒店是雲城頂流旅遊會所,是雲城祁家的産業。祁家三少進音樂圈當時也有周薄靳的一份功勞。
幾人一進溫泉酒店,就有總助出來迎接,“周總,徐先生,湯館已經給幾位預定好了。”
周薄靳:“不急,我們先去用餐,還請帶路。”
徐以澤被撂一邊,蘇語瓷挽着桑明婳的胳膊,貼着她的耳朵,狂贊周薄靳:“姐妹兒,跟你家周薄靳出來玩,簡直太有面兒了。這樣的待遇,簡直是無上光榮。”
說着,她又把徐以澤叫了過來,徐以澤還以為可愛的女朋友要和他膩歪,沒想到就是來打聽八卦的,“你家周總怎麼走哪兒都能認識到熟人?”
“你們認識祁也臣嗎?”
這個名字,桑明婳好像在微博看到過,她記得那條帖子的内容,說好的好像是祁也臣和知名小提琴手季書吟傳出cp绯聞,在音樂圈成為了一段佳話。
但,當事人沒有一個人出來澄清。
好像,事不關己似的。
蘇語瓷自是不知道這些,還是桑明婳順勢回應:“聽說過,他的詞寫的很好,而且還開過多場演唱會,是現今最熾手可熱的作詞人。”
“喲,桑小姐懂得還挺多,不愧是和娛樂圈沾邊兒的人。”
周薄靳率先走進電梯,看他們三個人還在聊天,一點兒想去吃飯的心思都沒有,語氣突然生硬,帶着一絲危險氣息,“你們不餓嗎,還不快點兒?”
幾人隻好暫停結束這個話題,一個個的小跑到電梯裡然後再總助的帶領下去了包房。
“你們看吃點什麼,我來買單。”
“謝謝周總款待,屆時我在阿澤的超話裡多帶些娛樂星紀的話題,讓你拍的劇一部比一部紅。”
餐桌上有事先泡好的蘋果花茶,周薄靳轉動着桌盤将茶壺轉到自己身邊,然後給桑明婳倒水視線也隻在蘇語瓷身上停留了幾秒,“那我謝謝你啊。”
桑明婳接過水杯,笑着點頭道謝,點的菜也在幾人閑聊後陸續上菜。雲城的菜的味道還不錯,桑明婳吃了不少。
周薄靳作為試用期男朋友,在外對桑明婳特别殷勤,就連她最喜歡吃的糯米粑粑也點了兩份。
“等你們吃完了,我帶你們去泡溫泉。這裡的溫泉湯在雲城可是上頂,今天随便你們玩到幾點,我隻當司機。”
蘇語瓷突然想到什麼,脫口而出,“周薄靳,這個溫泉湯它是那女分開的嗎?”
徐以澤坐在她旁邊,不禁被逗笑了起來,“寶貝,你是想和我一起在一個溫泉湯?那你肯定覺得可惜了,這裡都是分開的。”
其實,蘇語瓷早就和徐以澤早就睡在一起了。
這件事情,桑明婳和蘇語瓷在酒店時,蘇語瓷就已經告訴她了,而且還羞澀的誇徐以澤的活兒好。
桑明婳問她:“你這是要和徐以澤以結婚的目的談嗎?”
她和徐以澤的興緻跟桑明婳周薄靳不同。
徐以澤是藝人,他的粉絲對他超乎了所有的愛。如果徐以澤一旦公布戀愛,蘇語瓷的身份就會不攻而破。
蘇語瓷欲言又止,這個問題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和徐以澤談過,她有些溫吞,“我談戀愛這件事情,還沒和我爸媽說。而且阿澤又是一個藝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說。”
“阿瓷,我看得出來你和徐以澤世真心喜歡的。你到時候昭和合适的機會跟叔叔阿姨好好談談。我相信他們會理解的。”
蘇語瓷高中時和桑明婳都是新聞專業,她還夢想着等畢業以後去傳媒上班,做一線記者。可在高中以後,蘇語瓷父親的公司不料破産,家裡遭遇困境後也和桑明婳斷了聯系。
直到她隻身一人來到潞城生活,才和桑明婳遇上。
那時候,桑明婳問她:“你怎麼不在襄城找個工作,反而卻來到了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