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瞿把門打開,燕庭站在門口,跟條大型犬一樣門一開張開手抱住燕瞿,“哥哥。”聲音委屈極了,要不是身體上的強制讨厭讓燕瞿很難受,說不定他還能手摸摸燕庭的背。
他也這麼做了,“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幹什麼。”
“一想到你走,我就不舒服。”燕庭很黏他,隻要燕囍的工作不忙,幾乎天天往芝芝右跑。
燕瞿耐着性子說:“你多大了?”老子還是個十九歲的寶寶,比你小了三歲,到現在要去安慰你,上天不公。
“二十二馬上快二十三了,哥哥要送我什麼禮物?”燕庭問。
還送禮物,我送你一坨屎你吃不吃。
燕瞿被勒的難受推開燕庭,燕庭把眼睛睜的特别大眨巴眨巴的,“我想了一會,我确實不應該阻止哥哥去工作,畢竟你那麼努力,我錯了。”
這個是不是精分了,不止是精分還精通川劇的變臉,翻書都沒他那麼快的。
“哥,小時候爸媽忙,都是你在陪我。”
靠!陪你個毛線,你那時候可不趁着你爸媽不在,可勁逮着原主往死了欺負。
“真不能帶我去嗎?”燕庭委屈的看着燕瞿。
燕瞿面色沉重的搖頭,忍着要吐的感覺擡手摸了一下燕庭的頭發,盡可能溫柔的說:“很快就回來了。”
燕庭失望的嗯了一聲說:“哥哥,你親一下我的額頭吧,你好久沒有親了。”
燕庭指着自己的額頭。
這人腦子壞了吧?
燕瞿的身體有些僵硬,他跟燕庭貼的太近了,燕庭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體發生了什麼樣的反應,他簡直感知的一清二楚。
這讓他想起了一個短視頻博主說的“人是個随時随地都在發|情的動物”。
燕瞿用力去咽口水,“你那個時候才十幾歲,現在你二十二了。”
“哥哥,你嫌棄我老?”燕庭盯着他,一副隻要他不親他就敢鬧一晚上的架勢。
燕瞿揉了揉肚子隻能祈望自己墊腳的時候不要吐出來,最後燕瞿忍着惡心親了燕庭的額頭,在親上去的那一刻,燕瞿聽見了極強的心跳聲,他沒有意懷疑是身體産生的幻聽。
燕庭走後燕瞿快速關上門跑到廁所大吐特吐,他覺得還是要看一下醫生的,他懷疑原主對外人的接觸有應激。
上飛機前燕庭拉走了白助理不知道說了什麼,坐的是頭等艙,隻是登基時看到了前邊座位上的人。
原來世界裡燕瞿不是沒有做過頭等艙,他的原生家庭條件很好,隻是這個頭等艙莫名給他的感覺就是比較……豪。
雖然燕瞿是一位搞藝術的,他全家幾乎都是搞藝術的,但這個文學方面屬實欠佳。
他無法用他的語言去形容機艙内部的他看到的畫面,他覺得這本小說的作者真的有毛病。
燕瞿看到柏尋的時候有些驚訝,顯然柏尋沒有看見他,他帶着眼罩耳機,上來第一眼就注意到柏尋,是因為柏尋真的很帥。
他跟燕庭的帥是不一樣的,他的帥帶着點憂郁,每次見到燕瞿都能感覺到這個人很不開心。
吃飯時燕瞿習慣性的咬叉子,咬着咬着他發現不對,叉子被他咬彎了。
看到彎的叉子,燕瞿覺得原主的身體雖然弱雞,但牙口好,怪不得把燕庭的脖子咬的直流血。
“彎了?”白助理看到問。
燕瞿點點頭:“确實彎了。”
“你咬的?”
“咬的。”
白助理叫了空少換了個叉子,換的時候空少看着燕瞿咬彎的叉子笑嘻嘻的說:“您的牙口真好,很少遇到客人能把叉子咬彎,但是金子做的确實比一般的叉子要軟,這邊可以給您換成水晶或陶瓷的。”
燕瞿看着手裡的黃金叉子,最後在水晶和陶瓷裡面選了陶瓷,握手上用的時候,陶瓷的要比金子的有重量 。
這家航空的餐具真是别緻。
吃過飯後燕瞿想睡覺,再次看到前面的空少露出笑容,隻是這次聲音要大一點。
“哈哈哈,您跟您身後的那位客人一樣牙口真好。”空少用手指了指燕瞿。
柏尋探着身子往後看,他眼睛上的眼罩拿了下來,在柏尋看燕瞿的時候,燕瞿對他笑了笑。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