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必要為了一個男人守身如玉吧。”笛寒晃着自己手裡的酒杯,“柏尋你都二十四了,再過一個月就二十五了,一個二十五的……”
“閉嘴。”剩下的話沒說出來,被柏尋叫停,他仔細思考了上回燕瞿對他說話。
到這他才發現笛寒可能智商真有些問題。
笛寒被他打斷隻是無聲的笑:“哎,大情種說的就是你這種,你做什麼他都不看你一眼,整天想着他那個寶貝哥哥。”
今晚是笛寒把柏尋拉了出來,說是要給他賠不是。
笛寒說着有些尴尬的看向柏尋,嘴唇抿了兩三次憋出一句話:“柏尋……對不起哈,柏爺爺壽宴那次是我的不是。怪我沒有忍住,不應該在門口動手,還把你連帶一起踹噴泉裡了。”
柏尋沒有說話,這間包廂就他們兩個人,燈光亮的發白,他一直盯着面前的酒杯看。
杯子裡的酒鮮紅好看,許久柏尋開口:“沒事,你小心燕庭再找你麻煩。”
笛寒漲紅的臉緩和了,伸出一隻手攬住柏尋,柏尋不适皺眉,“還是兄弟你好,燕庭那個狗玩意眼瞎,你那點比不上那個小狐狸精了。”
柏尋有些無奈的歎氣,“笛寒,你爸媽在你小的時候,沒有帶你去看過腦科嗎?”
“啊?看什麼腦科,小爺我不需要。我不怕燕庭,你等着我跟燕瞿的仇,早晚要報,早晚把小狐狸精給收拾了。”笛寒一開口就叭叭個不停,柏尋趁他沒注意,把他攬上來的手拿開。
在包廂裡待到淩晨才出來,笛寒喝多了,柏尋找了人送回去,他也喝了不少,隻是他對酒精不敏感不會醉,喝多少都不會醉。
隻會覺得撐、脹去廁所,這個事知道的人很少,除了他的醫生就是笛寒。
笛寒被人架着站不穩張牙舞爪說:“燕瞿……你、你等着……小爺一定弄死你。”
笛寒指着一人多高的常青樹罵道,柏尋向人招手把他送走,回到家柏尋在玄關處站了一會,小聲的喊:“我回來了。”
玄關的燈沒有打開,一隻黑影竄了出來,身形不是肉眼可以捕捉的,柏尋蹲下張開雙臂抱住它。
一整天沒有笑容的臉上立馬因為懷裡的東西染上了笑,“有沒有好好吃飯啊。”
大橘為重,柏尋懷裡的橘貓從面上看,怎麼也二十多斤。
柏尋抱着橘貓很輕松的走到沙發坐下,在茶幾上找出遙控器打開電視,找到動畫頻道。
懷裡抱着貓窩在沙發裡看着電視,柏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去南甯出差前,燕瞿幾乎費盡口水,努力讓自己不去踩燕庭的邊緣線,也能讓自己全身而退。
“燕庭我的工作和你的工作一樣,我必須去,你不能不讓我去工作。”燕瞿盡量耐着性子去說,燕庭的好感度沒掉下來過,燕瞿就懶得再去刷。
世界到現在也沒有聯系上,燕瞿莫名的有些慌,燕庭的好感度沒有變化,就是人太閑了,并且很刻意的去限制燕瞿的人身自由。
現在的燕庭還沒有向燕瞿表明心意,還在演還在裝,手上的限制沒有到了極端不可執行的地步,商量還是可以商量的。
“我沒有阻止哥哥出去工作,隻是南甯太遠了。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我想跟你一起去。”燕庭的臉色不好。
燕瞿眯起眼,在腦中想着怎麼才能把人說服,“燕庭你不能不講道理,我是去工作,不是出去玩,我為什麼要帶上我的弟弟。”
“為什麼不能帶。”燕庭的語氣很委屈,“為什麼不能帶上弟弟。”
“因為你也要工作,燕庭我是成年人,白助理跟着我就行,就這麼定了。你不許随便生氣,也不許阻止我去,不然我會很生氣,生氣了我就——”
“你就怎麼?”燕庭的眼神變冷盯着燕瞿,燕瞿咽了咽口水,“我……反正我一個人去。”
燕瞿沒有給燕庭回話的時間,自己一個人上樓,紀姨擔憂的盯着他。
關上門之後燕瞿給世界發消息。
【在不在?】
沒回。
【到底在不在,好歹回一下,你們這是草菅人命,非法拘禁!!!!】
【抱歉,前段時間出現網絡異常,無法回複您,請問您遇到了什麼困難?】
【我什麼時候能回去,我不想再在待了。我每天都生不如死,每天都要面對一個要□□的變态和一個舔狗男。】
【抱歉,經檢查無法滿足您回到原來世界的條件。】
【我艹你爹!】
【抱歉,創造我的是母親,我沒有父親。】
【艹!】
燕瞿無奈的結束了沒有意義的聊天,他打算洗洗上床睡覺,明天早上十點的飛機。
剛把手機放下門外就傳來了敲門什麼,燕瞿一頓懷疑是燕庭抽風上來找麻煩,雖然他最近已經很乖了,燕瞿的要求幾乎都會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