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燼燃肯定不能認啊,她一臉無害笑着說道:“你說什麼呢?搞誰?”
貓咪還想說些什麼,傅艾文已經走到了這邊桌上,他高昂着下巴,防毒面具戴在臉上,像極了一隻章魚:“小兔子,我們來玩幾局?”
來了,蘇燼燃心下一喜,轉頭笑道:“可以啊。”
然而連續四局,蘇燼燃輸了三局,赢的那局撈回來很少籌碼。蘇燼燃眼前錢,短時間變成了十萬元。
傅艾文笑的更加猖狂了:“怎麼樣,還來不來啊!别說我欺負小姑娘啊,看你籌碼不多,再來一局,賭你身上的衣服。”
周圍人群開始起哄。
“這位防毒面具大哥是個狠人啊,嘿嘿嘿。”
“小兔子跟他賭!你能赢!”
“你們太壞了吧,這可是公衆場合,這樣不好吧。”
蘇燼燃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片刻後冷聲回應:“可以,小女子自然奉陪,那老叔輸了要怎麼辦啊?”
傅艾文一臉壞笑:“我輸了,我也脫給你看,你看好不好啊!”
周圍面具下爆發出一陣不懷好意的哄笑。
蘇燼燃沒有理會氣氛組,此時她差點當場yue出來,誰要看你那挫地炮身材,看了還不得長針眼,她忍下心中不适,開腔說道:“我這邊一次一件,大叔一次一百萬,可以随時喊停。”
傅艾文此時正赢的得意忘形,今天他手氣這麼好,輸這件事,完全不在自己計算範圍之内,他張狂開口說道:“可以随時喊停怎麼可以呢?那哥哥可不賠你玩哦,雙方何時停手,勝方說了算,小姑娘,你覺得如何啊?”
兔子看起來有些猶豫,她躊躇片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點頭應下:“好!一言為定!”
荷官快速搖動篩盅,傅艾文像荷官微微點了點頭,荷官心領神會,手上搖動的篩盅更加極速起來。
“呵,還有出老千這招。”蘇燼燃在兔子面具下嗤笑,要說不說,戴着面具就是方便,最起碼不用看到對面那個惡心的嘴臉也不用刻意隐藏自己的表情。
結果很快出來了,不出所料,蘇燼燃輸掉了第一局。
她淡定的把手上的手套摘下來一隻。
傅艾文顯然不開心,他冷笑着:“小姑娘好算計啊,一個手套來賭我一百萬?”
“怎麼,大叔不玩了?”兔子往後退了一步,仿佛随時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玩,怎麼不玩?”傅艾文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你脫完手套,再怎麼辦。”
連續三局,蘇燼燃脫掉了剩下的一隻手套,脖子上的紗巾,胳膊上的護腕。
“你耍我!”傅艾文看着她脫掉一隻護腕,怒吼道。
“老叔,你好可怕啊!”兔子往後退了一步,剛好退到貓咪身後,“我不想跟老叔玩了,好可怕嗚嗚嗚嗚。”
貓咪差點當場笑出聲來,還好有面具遮擋,他穩了穩心神,打起圓場:“這位防毒面具兄弟,你欺負小姑娘?規矩你定的,至于脫什麼,自然是人家自己說了算了,你有本事就繼續赢啊,赢到她沒辦法不脫你想要的不就得了,還是你怕輸?”
氣氛組不負衆望的開始起哄:“繼續!繼續!繼續!”
傅艾文一聽,這他能忍?他今天可是歐皇附體,加之這荷官他熟悉,不能說十拿九穩,但輸是不可能輸的。隻是為什麼這綠茶味他有些不适,好像有些熟悉。
愣神片刻,便見兔子悄悄的想要逃跑,傅艾文頓時情緒上頭:“小姑娘,往哪走?說好了赢家才能決定什麼時候結束賭局!回來繼續!”
兔子站在原地,隐約能看到她身上都在害怕的微微顫抖,半響,她挪着沉重的步伐,站到了賭桌面前。
買定離手,兔子再輸一局。
摘掉帽子。
傅艾文冷笑,如今兔子身上,便隻有裙子跟薄薄的外套了。
再來一局,兔子脫掉了外套。
雖然裡面穿的是雪紡裙子,但仍能看出來身材很曼妙。
傅艾文乘勝追擊,荷官的骰子搖出殘影。
兔子面具下嘴角微微上挑。她指尖微動,一道微微熒光在指尖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