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該去訓練了,優冬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家庭破碎的我怎麼去和孤兒的你一起玩耍。
視奸鳴人的暗部可是一直都在呢。
随機挑選一個被廢棄的訓練場,優冬查看附近的環境後摸出口袋裡的查克拉紙。
來吧,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優冬朝手中的紙輸入查克拉。
長方形的紙張被均分了四塊區域,着火,被劈開,皺巴巴和濕漉漉。
居然是四屬性的嘛?那為什麼不是五屬性的?因為我上輩子沒學會岩之呼吸?
開玩笑的,照貓畫虎反類犬,隻是記下了招式而已,那些火之呼吸風之呼吸什麼的,我其實也用不出來啊。
唯一好一點的就是霞柱教的霞之呼吸,被他稱為勉勉強強吧。
可惜無一郎沒打算收繼子,倒不如說是我太菜了所以才沒被收為繼子吧,霞柱也好水柱,為什麼對練的時候都這麼毒舌啊。
一想到上輩子不管是集訓時被敲打的日子,還是私下開小竈被捶打的經曆,優冬身體的各個地方開始幻痛起來。
不,不要再想那不會說話的富貴魚魚了,什麼我的十一式就算展示出來優冬你也學不會,可惡,該死,可惡,我最後明明用出來了,大戰也差點打到無慘了,結果......那個時候的我怎麼就死了呢。
那個時候的我怎麼......就死了呢。
越想越生氣,感覺自己都要抑制不住掉眼淚的優冬趕忙捂住臉,要平常心,不行,不要再想這些事情,趕緊開始訓練吧。
過了一會兒無法冷靜下來的優冬還是拿訓練場的岩石洩憤。
他告訴自己,十分鐘,之後不管怎麼樣都要收拾回家。
将一塊均衡大小圓形适中一米高的石頭細細剁成臊子要花費多少時間,對于現在的優冬來說确實很消耗體力的活動,和老師為了測試學生的實力單純切開石球不同,倒不如說優冬現在的行為就是一場無用的洩憤。
細碎的石頭散落各地,正在深呼吸平複自己心情的優冬卻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識脫口而出,“優冬在訓練,沒有在玩。”
而他回頭一看時,“佐助?”
優冬先收刀入鞘,奇怪,為什麼我沒有感知到佐助,不應當,情緒波動再大也不能連被别人靠的這麼近都沒能感知到,今天的查克拉沒有問題......怪不得今天莫名的安靜,原來是自己的感知力弱了很多。
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得注意一下。
表面上的他露出略微驚訝的神情,看向大樹上站立的宇智波遺孤,“怎麼了?有事?”
有點糟糕,我之前那一句奇怪的回答被他聽到了?
......算了,被對方當成精神病人也好。
隻要我放棄的夠快,任何困難都能打倒我,優冬熟練的開始自暴自棄。
“......沒事,動靜有點大,我過來查看一下。”佐助看着低頭的優冬開始整理訓練場,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五分鐘後,打掃完案發現場的優冬感知着那位小朋友一直都站在樹上,他想了想擡頭看向佐助,“很晚了,你不回家嗎?”
然而優冬得到了對方一個不知道是哪方面回答的哼聲。
優冬:......成吧,那我要回去。
然而不久,在一次兩人單獨相處的談話後,他們不歡而散。
優冬倒是不太在意有沒有人陪着自己,原本熟悉的兩人卻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再也沒有了更多的接觸。
他忽視了對方有時會投向他複雜的目光,本來和佐助接觸也是為了确定滅族的具體時間,現在,比起小夥伴,他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優冬日複一日的,吃飯,訓練,上學,搞副業,睡覺,回應祂。
偶爾中途還要應付一下突然發善心的三代來他家關心他的日常生活,哪來的老頭,真多事。
為了賺錢他最近狂寫各種商業方案,和初定的合作夥伴探讨,自己還有印象的奶茶果茶配料表在家做試驗品,抽時間看地段,市場調研木葉人員的口味......各種各樣的事情占據了優冬生活的全部。
時間過得很快,優冬摸了摸父母房間門框上被苦無劃出的新劃痕。
他馬上就要從忍校畢業了,戴上護額,成為無數木葉忍者當中毫不起眼的一個。
雖然隻是暫時的,在這最後悠閑的時光裡,好好生活吧。
“優冬......”
“優冬出門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