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發出之後，一陣安靜，好像冷場了。

再過了一陣……

莫甘娜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爆鳴聲！

緊跟着程起予發出的那個問題，莫甘娜激動極了，好像終于找到了一個能理解自己的知音，解釋了整整四頁。

她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把每個知識點拆開了揉碎了，一點點喂給程起予吃，解釋得深入淺出。

這還沒完，莫甘娜還邀請程起予線下見面，她要為他親自講解其中的細節。

[莫甘娜]：小弟弟，等你哦～

[靈異小子]：喂，等我什麼？

[莫甘娜]：臭小子！滾一邊去，沒你什麼事！

[靈異小子]：我錯過了什麼消息嗎，為什麼我就變成臭小子了……

此時程起予正在上課，看到這些消息，也莫名其妙地笑出了聲，答應了她放學後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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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區，落日賦予了這條舊街道獨特的質感，好像在跟随時間緩緩流動。

程起予按照莫甘娜給的地址，來到了她開的一家……紋身店？

這家店旁邊都是再正常不過的街邊小店，路邊還有大爺在下象棋，跟程起予想象中陰暗神秘的黑街完全搭不上邊。

他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緩緩走進了這家紋身店。

聽到聲音，一個美豔的女人從裡間走了出來，蛇形紋身從脖子纏繞到手腕。

她看見程起予身上的校服，很快辨認出這就是那個小弟弟，溫柔地介紹起自己：“你好呀小弟弟，我本名就叫莫甘娜，叫我莫姐就好。”

“網名就是本名嗎？”程起予覺得這個和善的大姐姐和當時搶銀行時的大姐頭差别太大了。

“嗯嗯。”莫甘娜突然走進一步，撩開了他額前的長發，“小弟弟，你長得很好看，底子數一數二的。”

“我們是見過的。”程起予的死魚眼都沒眨一下，不動聲色地抛出一個試探。

在知更鳥後援會群中，網名“為什麼殺不死那隻知更鳥”的韋知雨，以及網名“282920411”的數字哥，都毫不避諱地展示了對自己的了解。

而在上次行動中，這位莫甘娜和數字哥明顯是主心骨，或許她知曉的信息也不少。

“是嗎？”莫甘娜一瞬間疑惑的眼神不似作僞。

但她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别處：“走吧，我帶你看看真正的實驗室！”

莫甘娜撩開裡間的黑紗，裡面有個隐蔽的地下入口。二人順着長長的懸廊往下走，直到停在一間透着些許光亮的房間。

她轉過身朝程起予微微一笑，打開門，露出房間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