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貧嘴?”
白瞬月谄媚道:“師父,還好您來的及時,否則我就慘了。”
守虛冷冷一笑:“你還會怕?如果不是被攔住,你是不是要說祖師爺的祖墳都可以刨出來了?”
白瞬月驚奇的問道:“師父,你怎麼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真是知我者,師父也。”
守虛舉起右手拍了一下白瞬月的後腦勺:“你嘴巴要是再沒把門的,下次誰都保不了你。”
白瞬月抱着守虛的大腿谄笑道:“有師父的撐腰的感覺真好。”
“走吧!”
“師父去哪啊?”
守虛:“去看看星辰。”
白瞬月嘟起了嘴巴:“有什麼好看的……就像他們說的,師伯的事情失敗之後就躲着不敢出來見人。”
“你這是在生他的氣?”
白瞬月别過臉去沒有回話。
“你可知道,為何救你守清師伯一事要全權交由星辰處理?”
白瞬月依然沒有回話。
“你守清師伯是在我們同輩弟子中除了掌門及另一個師兄之外,第三個步入七層境。”
“那又怎麼樣?”
“你認為以他的能力追蹤一個人,有幾個人能夠逃脫?”
白瞬月沒好氣地說道:“我怎麼知道!”
“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是你掌門師伯,要想逃脫你守清師伯的追蹤都不是那麼輕松的。”
“然後呢?”白瞬月沒好氣地問道。
“但是星辰可以。”
白瞬月轉頭看向守虛。
守虛:“你也吃驚是嗎?”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聽說?”
“在你們第一次遇見沈星辰的時候。”
白瞬月問道:“二哥本事真的這麼大嗎?”
守虛點了點頭:“金鐘山一事,就算是鬥宮一族的長老都未必有星辰了解金鐘山封印,這也是為何掌門将此事全權交給星辰的原因之一,除了他,誰都沒有辦法救你守清師伯。”
“師父你也沒有辦法嗎?”
“沒有!” 守虛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星辰被寄予衆望,沒能救出你守清師伯,他才是最難受的人。”
白瞬月低下了頭,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守虛看着白瞬月一直低着頭也沒有再說話。
白瞬月緩緩擡起頭說道:“師父,我們去找二哥吧!聽說他從回來就一直呆在藏經閣。”
守虛點了點頭,搭着白瞬月的肩頭往藏經閣走去……
“師父,我被罰給水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給你守山的守玉師叔挑水。”
“這每座山上都有沁水,還需要挑水上去嗎?”
“去了你就知道了。”
“師兄,您看那是蕩離神嗎?”郭孝不安的問道。
守真看了一眼郭孝,沒有回話。
“丫頭說是沈星辰教的,那沈星辰……”
郭孝話未說完,守真阻止道:“師弟,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為兄不想告訴你。”
郭孝低下頭,思緒良久:“丫頭那法門……”
“既然有更好的門路,就繼續練下去吧!這法門雖與我們太乙真功五層境煉炁化神,煉神還虛反其道而行之,卻也萬變不離其宗,你平時多看着點即可,其他的我想星辰都已經考慮進去了。”
郭孝拱手道:“多謝師兄。”
守真點點頭:“去吧!”
郭孝臉上露出笑容轉身欲走,卻似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再次拱手道:“師兄,若是有何需要師弟幫忙的,盡管開口,師弟定當全力以赴。”
守真微笑道:“我什麼時候有事需要你的時候不叫你了?去吧!”
郭孝再次微笑着看了一眼守真,轉身離開。
“今日你是怎麼了?居然還上前動起手了?”
守靜看了一眼守甯:“你有沒有覺得他像一個人?”
守甯也看了一眼守靜:“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他的眉宇神情确實很像他。”
守靜:“何止是像,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平時沒有注意,他的性格,他的神情,甚至說出同一句話。”
“不會這麼巧吧?”
守靜:“天下之大,這種巧合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守甯看着守靜:“自當日一事過後,這些年也完全沒有他的行蹤,聽說白勝野也一直在找他。”
“一個魔教妖人,又何須記挂。當初就是他害死了碧雅父母。此等妖人死不足惜,死了最好。”
守甯望着窗外:“可是我們真的做對了嗎?”
守靜雙眉一蹙大喊一聲:“師妹。”而後死死盯着守甯。
守甯低下頭來,雙目緊閉,口中誦念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