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系統也被驚了一下,暗自道:“這難道就是龍傲天的王霸之氣?哪怕長着這一張小白臉的樣貌,也不影響他通身的霸氣?”
一人一系統想法南轅北轍,可殊途同歸,他們都覺得,這不過十六歲的瘦弱少年,極為不凡!
應破天接着道:“你剛剛救了我?”
與此同時,阮蘭時冷聲道:“你的攻呢?”
“什麼?”
心思百般複雜的少年微微睜大眼睛,疑惑地看着阮蘭時。
炮灰系統豎起耳朵聽,它要搞清楚,什麼叫攻!
阮蘭時見少年目露茫然,心裡冷哼一聲,這美強慘的攻,太不稱職了,讓自己的受差點疼死在這裡,也沒跳出來救他!
他算了一下少年的年紀,估摸着,還沒正式見過自己或溫柔或霸道或陰鹜的攻。
隻見過了自己這個逼受成攻的原主。
忽然,應破天隻覺心頭發涼,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果然,下一刻,隻見身前的阮氏家主,面無表情地道:“你男人呢?”
這句話,不僅炮灰系統聽懂了,就連土著男主應破天也聽懂了。
凡人夫妻,除了會說,“某某家的,你相公呢?”
也會說“某某家的,你男人呢?”
炮灰系統目瞪口呆:“所以說,你說的什麼攻,是男人?”
等等!
讓它好好捋捋從昨日到現在,阮蘭時說過的話!
槽點一時太多,炮灰系統需要靜靜。
而應破天勃然大怒道:“你敢羞辱我!”
阮蘭時竟然如此踐踏他!
“哦,你還沒男人吧?”
他還嘲笑自己不是男人!
耳旁阮蘭時輕描淡寫的話,讓應破天怒火中燒,恨不得也學學阮蘭時,一腳踹過去,将如此侮辱他的人,給踹飛!
阮蘭時見他氣得臉色通紅,心裡納悶:“沒男人讓他這麼生氣?”
忽然,應破天怒吼道:“阮蘭時,别欺人太甚,終有一日,我要将你踩在腳下!”
阮蘭時凝視着放狠話的少年,眉心微微下沉,眼眸中閃過一抹寒光,“你要和我競争?”
“競、争?”原本憤怒至極的應破天一愣。
競争什麼?
競争蒼藍城第一天驕的名号?
思及此處,應破天冷哼一聲,傲然挺立道:“沒錯,我就要和你競争!”
“盡管放馬過來!”阮蘭時說完,心裡盤算着,自己努努力,半年内,自己一定能變成身嬌體軟易推倒的金牌受,還怕比不過你?他上下掃視一眼應破天,心裡冷哼一聲,就你這一看瘦成骨架子的小子,還敢和我比?
應破天深覺侮辱,目光冷然:“你等着!”阮蘭時立刻道:“給你機會,半年後我們來比試一場。”
“半年?”應破天一怔,随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冷笑道:“我現在是個沒有丹心的廢物,沒有任何資源,你什麼都有,半年内,我怎麼可能比得過你?”
阮蘭時深以為然,這麼半年下去,應破天必輸無疑,他勝之不武,便在儲物袋裡一通翻找,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刻着祥雲紋的小印,丢了過去:“現在,資源同等的情況下,我們半年後再比!”
應破天下意識接住丢過來的東西,低頭看過去,呼吸猛然一滞,不可置信地擡頭,“你将家主印給我了?”
“隻是暫時借你半年,這是阮氏寶庫的鑰匙,裡頭的東西,任你取用,半年後,我們來比試!”
應破天雖然高興接下來的資源,但半年後,他怎麼可能勝過練劍多年的阮蘭時?便道:“不能用劍!”
阮蘭時腦中的劍,一個美人屁.股裡出現一把劍,心裡抖了一下:那東西傷臀。
他點頭道:“行。”
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阮蘭時立馬道:“不能用拳頭。”
應破天冷哼:“誰和你比拳頭?”
阮蘭時松口氣:“那就好。”
拳頭戳屁.股,實在是可怕。
腦中奇奇怪怪的道具閃過,最後,阮蘭時心道,那些東西,倒是可以比試比試。
他又看了一眼應破天,自信滿滿,自己絕對比得過他!
回過神後的炮灰系統:“……”
不是,你上趕着做送上門打臉的炮灰?
給男主下戰書,不是妥妥地等着男主逆襲打臉麼?
巷口不知何時出現的圍觀人群,忽然激動起來,大聲道:“廢物要和蒼藍城第一天驕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