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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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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韓藝祉看着地上暈厥過去的衆人問道,言語中有幾分責難的意思。

她認為裴姜熙搶奪了‘琉璃劍心’,又從飄渺山全身而退,一定得到了完整的魔教傳承。當然不清楚裴姜熙僅僅隻有其中的一瓣劍心。

裴姜熙查看李潛的傷口,不禁暗自感歎:韓藝祉确實比現在的我強上許多。

“當然。”裴姜熙抽回探查李潛鼻息的手,強裝鎮定:“不留他們一命回去報信,怎麼讓天下人知道‘劍骨女俠’和我一夥了。”

韓藝祉從地面站了起來。“你斬出的傷口還沒有我的深。”

“可能等他們回去了,”裴姜熙蹲在地上,一手托着半邊臉擡頭看向韓藝祉,一臉無辜地問:“會叫你江湖史上最惡劣的背信者?”

韓藝祉沒有搭話,明顯不想理裴姜熙。

不像兩個姑娘一樣悠然,王伯玉擔心看向東方。他害怕李潛醒過來再呼喚支援,那時再想脫身就沒這麼容易了,他焦急地問道:“不趕緊跑嗎?”

“跑去哪裡。”裴姜熙反問。她拍了拍李潛的臉,說:“放心吧,沒這麼快醒過來。況且有我和你師父在,誰也不能造次。”

“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韓藝祉蹙眉道:“你得罪了仇家、白家,待在這裡等于是自尋死路。”

裴姜熙起身,看了看愁眉苦臉的師徒倆。最後目光同樣落在東方。

“走?”裴姜熙搖了搖頭,她擡起手臂指向竹林深處:“恰恰相反,我們要穿過竹林,進到文曲城去。到他們的老巢。”

竹林的東方,便是文曲城。仇、白兩家的祖地。

~

文曲城向來是文人的理想鄉。

文豪、賢士聚集于此,經書典籍更是凡所應有,無所不有。在尋常百姓看來,生在文曲城,能夠遠離江湖的紛争,那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事。不論怎麼看,這裡都是一個隔絕了暴力、滿是詩書氣息的世外桃源。

在世家大族眼中,文曲城卻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樣。文曲城之所以能夠隔絕暴力,是因為它本身就崇尚暴力。文曲城裡,最不缺的就是官,官最不缺的就是錢。

世家大族會用這些朝廷官員從京師輸送回鄉的錢,在外豢養劍士。當然,“豢養”這個詞他們隻會在家族内部使用。對外自然會換上一些體面的詞句。不過性質實際上是一樣的。

南方劍派中聞名遐迩的滄海劍莊,從一開始的小镖局,一步步做到今天龍頭的位置,少不了白家在其中推波助瀾。白花花的銀兩,每日不分晝夜,如同流水一樣輸送。

“雞蛋絕不放在一個籃子裡。”這是衆人所信奉的。

白家自然也不會是單單投注滄海劍莊。在此提及滄海劍莊,隻是因為它最為成功,城中婦孺亦是有所耳聞。除了滄海劍莊以外,還有許多的門派離不開白家的資助。

文曲城中,最出挑的就是仇、白、陳三個世家。除了他們,城中還有許多的家族。不論勢力的大小,他們都豢養着一批随時可以為自己辦事的劍士。

在劍士眼中,文曲城是寶庫。裡面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财富。但是任誰也不敢動歪腦筋打文曲城的主意。稍有不甚,可能就會落得一個滅門的下場。這樣的事并不是沒有先例。

陳家的二公子,陳長吉。自打出生以來沒出過文曲城,每每有出去的機會他也躲着。不習武,不理江湖事。成日成夜地沉湎于吟詩作對,流連于煙柳之間。

陳家的長輩對他頗有微詞。不過陳長吉自己似乎樂得逍遙,并不在乎。唯一一次生氣,據說是望星樓的花魁被仇家的公子搶了去。當然,這也是傳聞,不足采信。

這天,文曲書院之中,陳長吉正緊鑼密鼓地張羅着詩會。手下的小厮悄悄地遞給了他一隻青紫相間的劍穗:“公子,有人送來了這個。”

陳長吉一眼便認出了這是滄海劍莊三少爺李潛的劍穗。他的眉頭擰做一團,心中暗道:“滄海劍莊的二少爺剛死。這李潛不去追那個妖女為兄長報仇,來找我做什麼。”

随着劍穗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封折得規整的信紙:裡面寫了‘還請公子到喜來客棧一聚’,除此之外,還畫了一朵木芙蓉、一盞燈籠。

這不是李潛第一次找他了。“沒完沒了!”陳長吉将布置現場的重要事項一一交待給了小厮,自己罵罵咧咧地出了門去。

陳長吉始終挂念着詩會。出了文曲書院,陳長吉将會沿着白駒河,一路向着喜來客棧的方向前進。随着時間的流逝,心中的焦急與煩躁、身體的疲憊也在不斷地累計。如此這般,行至上遊看見小舟之時,陳長吉胸中才有得一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情愫。

喜來客棧的二樓,韓藝祉和王伯玉隔着嶄新的紅色漆木桌子,師徒倆以幾乎一樣的姿勢靠着護欄坐着。三尺見方的木桌上,擺上了甜點與茶水。不過兩人都沒有什麼食欲。

王伯玉有些緊張,過往客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好像針刺一般。總之,他坐立難安,不住地抖動着雙腿。

木闆的震動幾乎沒什麼衰減就傳到了韓藝祉的腳底。她更多的是擔憂:“你沒事吧,伯玉。”

如果不是伯玉中了毒,現在一起跑掉就好了。天涯海角也好。韓藝祉心想。

王伯玉怵惕地回過頭,怔怔地對上韓藝祉的目光,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你還好吧。”韓藝祉斟上一杯茶,從桌面上推給了王伯玉。

王伯玉呷了一口茶,這才磕磕絆絆地說:“我沒事,師父。”

韓藝祉伸手過去,想要查看一下王伯玉脖頸上的傷痕。他卻下意識地後退了。

“我沒事的師父。”王伯玉喃喃地說:“我們都會沒事的。”

韓藝祉縮回了手,看向客棧對面的河道,說:“師父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看他們兩的坐姿。”辛少伯說,“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對面的河道裡,正泊着一隻小船。挂着紫色的燈籠、别着一隻木芙蓉。

“要不怎麼說是師徒呢。”船艙裡,裴姜熙剛換好了衣服。這是在城東的裁縫鋪裡剛買的。幾乎是通體黑色的一件衣服,袖口和裙角零零星星地繡上了幾朵黃金色的芙蓉。

裴姜熙有些警惕地擡頭:“你沒偷看吧。”

“沒有。”辛少伯果斷地回答了,“跟你說了我不在上面。”

“你以琉璃宮的名義起誓。”裴姜熙要求道。

“我以琉璃宮的名義起誓。辛少伯絕對沒有做虧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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