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怎麼可能不舒服,妾身現在舒服得很。”好不容易将這塊肉給吃下的謝曲生在她身上停頓了下,覺得好受些了,方才從剛才的小意迎合轉為最後的大開大合。
“反倒是妻主今夜可不能在拒絕嬌嬌了。”
“你………”林清安的一句嬌咛還未出口,便被盡數咽下回去。
那挂在蓮花銅鈎上的秋香色纏枝繞牡丹帷幔已被放下,意要遮住内裡的春色滿院,唯那灑落在地的衣物在無言訴說着裡頭,到底在發生着什麼。
“嬌嬌,嬌嬌好喜歡妻主的。”
“妻主,嬌嬌在上面好不好。”
“妻主的胸口為什麼和嬌嬌不一樣,抹着的手感好軟。”男人的話音就像是那抹了蜜的毛鈎子,直撓得人心發癢。
“你給我滾下去。”忍無可忍的林清安恨不得将趴在身上的狗給扔出去,耳邊則不斷充斥着他嘴裡吐出的污言穢語。
“不要,嬌嬌才不要,今夜可是嬌嬌和妻主的洞房花燭夜呢。”
屋子裡頭的動靜鬧得極大,就連在外頭守夜的書言也連忙紅着臉兒捂住了耳,生怕在聽到殿下說的那些渾話。
今夜風露花香,檐下未曾來得及合上的牡丹花裡不知盛了多少夜露,更因花苞過小,露水過多而垂下了纖細的枝幹,任由其滑落。
等第二日,一縷陽光從雲層中鑽出,金黃色陽光灑滿大地時,那躺在床上相擁而眠的人,這才睜開眼。
鼻尖充斥着甜膩花香和濃得散不開的栗子花香的林清安在睜開眼後,見到的便是那像條章魚纏着她睡的少年,許是少年做起了美夢,就連夢裡的唇角都在微微上揚。
不解風情的林清安才不管對方睡得真香假香,隻覺得她現在全身上下都黏糊糊得難受得緊,更别提這滿身的yin靡之味了。
隻是正當她有所動作時,摟着她腰肢的少年也睜開了那雙霧蒙蒙,眉梢間帶着妩媚的桃花眼。
“妻主,現在還早,我們在睡一下嘛。”少年的尾音拉得又媚又長,活脫脫一隻狐狸精轉世。
就欲學那妲己拉着君王從次不早朝,日夜歇在那芙蓉美人帳中。
“你給我起來。”林清安看着少年白皙胸口上綻放的朵朵嬌豔紅梅,一張小臉瞬間羞得發紅。
“不要,妾身才不起。”昨晚上好不容易才吃到一回唐僧肉的謝曲生怎麼能輕易放手,那白皙的大腿不忘勾上了她的腰肢,腦袋則在她的衣襟前蹭來蹭去。
“妾身現在腰酸腿軟,需要妻主給妾身揉揉才好。”
“還有妻主昨晚上好威猛,妾身好喜歡。”
林清安見他那破嘴指不定還會吐出什麼虎狼之詞,連忙伸手将他的嘴給捂住,可他低估了對方的不要臉程度,竟然直接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
“你,你在做什麼!”因他那一舉動,直接吓得她一蹦三尺高。
“妾身自然是見妻主的手心出了汗,想要幫妻主擦去嘛。”
“妻主,嬌嬌腰疼,要妻主幫忙揉一下,在按一下好不好嘛。”他說話的時候,人也纏得越來越近,就像是那即将收網的蜘蛛纏住了一隻可憐的獵物。
“你起來,等下要是被爹娘看見了可如何是好。”若是他遇到的是普通人,怕是早已同那芙蓉美人帳共溫存,偏生他遇到的是那不解風情之人。
“爹娘可是早就盼着我們二人給他們抱孫女了,所以妻主。”
“我們在努力一下,好來個一年抱倆,倆年抱仨可好。”
“我不要,你給我停下!!!”
等早上吃飯的時候,咬着筷子的林清時看着臉紅紅的二人,連碗裡的面條都忘記吃了。
“娘,你要是在不吃那面條,等下就得發了。”林清安見她娘大早上的便盯着她看,一張臉臊得慌,生怕她身上還殘留着什麼奇怪的痕迹。
“等下要是爹從書房裡回來後看見你又沒有吃完,指不定得如何生氣。”
“可我不喜歡吃這面條,清安幫我吃好不好。”林清時嘟哝着那張紅唇,将碗往她面前一推,并朝人撒嬌道。
林清安強忍着揉她臉的沖動,闆着一張臉,冷漠拒絕,“自己的東西要自己吃完才是。”
“可我已經吃不下了。”林清時不知想到什麼,直接夾起一筷子面條遞到她嘴邊,笑道: